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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的过去进行时 (1~26)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1)

那天,我在江南古镇的烟雨中死去,在这人世间,只是碎裂在冬青叶上的一滴雨珠。

我浮在我的尸体上空,看着肇事司机惊慌失措的从车里爬出来,看着围聚过来神色各异的人们,看着雨丝静静穿过我的身体。

想着是不是所有人死后都是这样,想着正在家里等着我去吹灭生日蜡烛的妻子和女儿,想着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她们此刻微笑的样子。

救护车的笛声撕扯着夜。

浮在急救室的门外,来往的人穿过我的身体匆匆而过,我看着枯坐在门边排椅上我的妻子晨,任她的父母安慰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看着我们的女儿静给泪浸湿的脸,像在细雨里盛开的一朵白玫瑰,让我触起第一次看到晨的样子,“确实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啊!”我喃喃说着,轻轻的笑。

晨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一滴泪珠慢慢凝上眼角。

我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一团烟雾,慢慢的被那滴泪吸去,慢慢消散。 “原来死是这样一个过程啊……”

在最后一缕烟在这个世界里消失的那一刻,我闭上眼轻轻说。

转瞬间,我听到婴儿的哭泣声,睁开眼,看着眼前助产士手里的女婴,不知自己身在哪里。

女婴的爸爸给她起名叫“晨”。

我到了晨的世界。

浮在晨的生命里。

我听到晨在这个世界上说的第一句话,我看到晨第一次咯咯笑的模样。 我看到晨第一次尿床后的清晨,死死把着被角不让妈妈掀开的样子,看到晨第一次被老师表扬时的喜悦,看到晨第一次来月经时的惊慌,看到晨第一次收到情书时的羞涩,看到晨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小礼物送给一位男老师,被退还后躲在角落里的哭泣。

大学校园的图书室,我在晨的眼里看到了“我”,又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晨,看到彼此送给对方的第一次微笑。

我看到“我”第一次让晨拉着去见父母过后,隔日她在家里生命里第一次跟父母争吵的样子。看到“我”第一次进到她身体里晨皱着眉忍着疼的样子,看到晨在“我”睡着后,端详着染血的白手帕默默傻笑的样子。

看到晨穿着婚纱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的甜美,看到晨哼着歌哄怀里婴儿睡去的安详。

看到晨躺在卧室凌晨两点的黑暗里,看着天花板时,她眼里的那道落寞。 那落寞是墙上挂钟的指针,伴着平淡的日子向前无止境的走着。

又是钟上框的那抹灰尘,在日积月累里加着厚度。

(2)

晨的世界走到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二个月。

市医院,妇科诊所。

“应该是痛经,别担心,没大事。嗯……”晨对面穿白大褂的女人皱着眉,想了想说:“到里屋我给你看看吧。”

“看……”晨顿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脸一红,却仍是细若无语的问下去:“……什么?”

女人端详着晨,半晌无语,然后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说:“阴道。” 又轻声一笑,说:“你都多大了啊,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

女人叫“雯”。

里屋,雯脱了手套去洗手,一边说:“把睡眠调整好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晨红着脸正从一张古怪的椅子上往下爬,找着内裤往身上套,提上又觉不对,脱了反过来重新套。

看着晨慌乱的样子,雯说:“唉,这都是女人,有什么呢。要是让我们那男大夫看,看样子你还不能活了。”顿了顿又说:“对了,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晨擡眼看她,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住医院后面那个卧龙小居?”雯看着晨的神情,接着笑笑说:“我就说么。我们当妇科大夫的,不仅认逼的本事强,认脸的本事也一点不比别科的差。”

晨脸又一窘,问:“你也住那儿?”

雯说:“那倒不是,我一个朋友住那儿,跟你们一个单元的。不过,我家也在这附近。对了,大家离得这么近,有时间一块坐坐吧?”

晨愣了下,雯笑笑说:“书上不是都说了么,相见即是有缘,何况我们这都不只见过一面了。你手机号多少?”

这天周末,医院周围一家休闲吧里。虽然是周末,人却并不多,几对恋人模样的年轻男女,几对初中生模样的女孩。

晨和雯面对面坐在窗边靠着街道的一个桌位,侧身看着街上来往行人懒散悠闲的脚步,在青板路上涂写着“太平盛世”四个字。

雯侧过头看着晨,嘴角撇出一弯笑意,打破沉默说:“这个时候约你出来,你老公不生气吧?”

晨脸沉默着,犹豫半晌,淡淡说:“他在外面,忙。”

“嗯,”雯笑笑说:“我见过你那帅老公,高我一个头呢,从哪里能找着那样的极品,帮我也找一个?”

晨嘴角展出一丝甜甜的笑:“我们大学认识的。”

“你哪个学校毕业?”

接下来,两个人聊起各自学校里的一些趣人一些趣事,雯说话很风趣,也颇善于察颜观色,渐渐的晨不再拘谨,不时给雯逗的咯咯笑。

“你教高几?”雯问。

“今年高二,嗯,我们学校是一组老师带两个班从高一教到毕业。”

“你家小静应该上初中了吧?”

“嗯,初三。”

沉默了一会儿,雯忽的一笑,说:“像妹妹这样的极品美人儿,你家那位肯定会疼你疼得不行了吧?”

晨腼腆着不说话。雯压低声又说:“妹妹,以姐姐这十多年的工作经验,说实话,像妹妹那样嫩的小逼,现在十几岁的少女都不多见了,能不能跟姐姐说说,你是怎么保养的?”

晨红着脸看四下,低声说:“这大庭广众的,怎么能聊这种话。”顿了顿问:“什么保养啊?”

“没特意保养?”雯作出惊讶的表情,呆了呆悄声问:“你跟你那位多久作一次爱啊?”

晨低着头,攥着杯子不吭声,雯催促说:“唉,闲聊么,都是女人,这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刚处的那会儿,多些……”晨很少跟自己的姐妹聊性的话题,何况对面还是个不太熟悉的女人,有些尴尬,红着脸说:“慢慢就少了,这几年,就,就一个月,嗯,一两个月一次吧。”顿了顿轻轻又补充说:“如果他不出差的话。” 雯一幅下巴要掉的表情,说:“怎么可能?!这样美的人儿,再看这身条。”话一顿,低声说:“你家那位是不是不行啊?”又解释说:“就是不举。” 晨忙摇头,说:“他正常着呢。”呆了会儿分辩说:“他就是太忙,压力大,应酬也多。再说,嗯,我们这都老夫老妻了,我妈也说了,那事做多了对身体没好处的。”

沉默了会儿,雯正了正表情,说:“妹子,姐不能不提醒你,你那位可能在外面养小三了。”

“什么?!”晨张大嘴看雯,又急急的摇摇头,有些生气的说:“这绝不可能的!我老公绝不是那种人!”

“好好好,没就没。”雯笑着讨饶说:“姐也只是好意提醒你而已。好了,不说这些了……”

日子在两人越来越频繁的交往里走过,晨与雯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晨不再那么羞于聊性事,有时也会主动跟雯这个妇科大夫取取经。

这天,晨留在雯家里过夜。

“跟你家那位一样,也是老出差。”卧室里,亮着台灯,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装着睡衣相偎着,顿了顿雯又说:“跟你那位不一样妹妹,我可以知道,他外面可是养着小三呢。”

“嗯?”晨一愣,说:“姐,你瞎想的吧?”

“瞎想?那情儿的底细我可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呢,只是在他面前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而已。那王八蛋,一夜情可就不知有多少了,每次出差在外头也不知点了多少只鸡,妹子,实话跟你说,他那么胡搞,回来跟我做的时候,不带套我是死活不让他上,这说不一定带回来些什么病呢。”

“我们也是带套的,我们本来没打算那么快要孩子,就是因为一时不小心,嗯,那之后就一直带套。”

“嗯?怕怀上吃避孕药不就行了妹妹?没事你们带那个干什么?能有感觉么,就像两个人之间插了个第三者。”

“嗯?什么第三者?”

“安全套。你老公的鸡巴和你阴道之间。”

“说什么呢。”晨推雯:“说那么难听。”

“那你说个文雅的,那两个东西叫什么?”

晨凝神想了半天,嘴张了又张,终于一个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时雯说:“妹妹,你家那位在外头,你这在家里想要了,想那个了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雯说到“那个”的时候,一边用左手食指与拇指圈成个圆,一边右手食指穿过去,反复进出着,比划着。

晨呆着不出声,过了会儿轻叹了口气说:“能怎么办呢,上阳台吹吹风,或是去冲个冷水澡,你呢姐?”

“嗯?妹妹,你从来不自慰么?老憋着多难受啊。”

“多难为情啊。”

“又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摸,又没人看到,有什么难为情的?”

“那也不好。哪能那么不知害臊。”

“你是说你姐姐不知害臊?”

“……我只是说自己。”

“哎,妹妹,跟你说,这年头,像你这样极品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该说你清纯好呢,还是傻好。你这比老古董还古董,快赶上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了,哦,对了,上次网上传给你的片子看了么?”

晨脸一红,说:“看了一眼,关了。嗯,那种东西哪能一个人在家里看……” “他在家你们一起看?”

“他不看的,说里面那些女的表情都是装的,太假,男的也都吃过药。”顿了顿晨补充说:“另外,我觉得我老公那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嗯,他说,作爱,作爱,就是有爱做那种事才有感觉。”

“那按他的意思是他两三个月才会爱你一次?”顿了顿雯又说:“再说那东西有什么假不假的,那鸡巴总归是真的吧?对了,我电脑里还存着些呢。看这种东西又不违法,男女那点事儿,谁不知道谁,有什么难为情的,来,陪姐一起看看。”

晨沉默着没拒绝,雯把电脑连到对面电视上。

萤幕上两个壮汉在操着一个少女,一个在后,一个在前,少女给摆成狗扒的姿势。少女的呜咽声里,不断有鸡巴在嘴里、阴道里抽插的各种特写。一会后,又换成坐式,少女一边在一根黑鸡巴上耸动着,一边含弄着另一个。接下来,一个在上一人在下,一根鸡巴操着少女的阴道,另一根捅进少女的肛门里。 晨在碟片开始后便一声不语,红着脸,眼亮亮的盯着电视萤幕,偶尔偷偷的咽着唾液。这时轻轻出声:“那种地方怎么能?”

“舒服着呢,两个洞都给鸡巴塞的满满的,可别提有多充实了妹妹。嗯,不信,哪天在家跟你那位试试。”

晨点点头,忽的一愣,大羞,伸手掐雯的腰:“姐,你这太坏了,两个人怎么能试?!”

雯咯咯的笑,说:“好了,不说了,看片。”

雯又点了几个片子,有捆绑的,有口交的,有虐待的,有轮奸的,有用电钻的,有吞精吞尿,当各种兽交的场面出来后,晨大睁着眼,再次轻“啊”一声,用手捂住嘴,一脸愕然的看着雯,仿佛里面正在给狗操的是雯。

雯也不说话,两手仍在晨乳房上揉着,她的手是在不经意里放上去的,最初的一颤后,晨也任由两只大乳被它们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片子转到几个男人把一个赤裸的女人仰面举在半空,逼胯给分的极开,在女人的尖叫、呻吟声里,另外一群挺着鸡巴的男人扒上前轮番舔弄女人的逼户,或轻柔或猛烈的吸着阴唇,吮着阴蒂,再弯起舌尖掏弄着阴道。

“妹妹下面也痒了想男人舔了吧?”雯一边捏扯着晨的乳头,一边在晨耳边喃喃说。

晨看着萤幕不语,雯含着晨的耳垂轻轻又说:“妹妹,你那位也经常给你舔么?”

晨咽着唾液,缓缓摇摇头,说:“我们从来不舔对方那个地方的。嗯,脏的。” “姐姐不嫌脏,让姐姐帮你舔舔吧妹妹,很舒服的。”一边说着,雯把晨盖在身上的毛巾掀掉,露出下面正紧紧叠夹在一起的修直的双腿。

“别!”晨有气无力的喊,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腰。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妹妹。”雯轻轻安慰着,手毫无停下的意思。 晨挣扎着,最终还是让雯脱去了湿淋淋的内裤,给亮到自己眼前,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虚伪,让她不要再欺骗自己,要她能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

在晨浓烈的羞意里,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头探到香水四溢的谷间。

那处地方宛如雨后河塘,只见那上面岸头的葱葱灌木丛淹伏在池水里,下面岸头则是一股股清泉缓缓溢出。

晨的腰胯猛的大抖了一下,同时“唔”的一声,脖子高高仰起,浸汗的白皙颈肌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几抖之后,晨又霍的伸手搭到雯的头上,却不知是在向下按,或是想把它拿开……

夜已深,我静静站在窗边,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丝丝寒意从心底涌起。 明天会是晴天,或是雷雨将至?

我不知道。

(3)

南方四月的细雨飘着朦胧的情意。

我站在熙攘的人群里,看着远处的晨和“我”。

晨站在车站前的平台上,头枕着“我”的肩,眯着眼,喃喃说:“别老由着那些人的性子陪他们喝那么多的酒,你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谈生意归谈生意,总不能把身子喝垮啊,对了,昨天给你买的胃药装包里了吧?”

“嗯。”

“对了,还有,在那边记着常想我,不许多看别的女人。”

抬头看看竖在广场中央的钟表,“我”点点头,说:“你也多注意身体,多出去走动走动,别老一个人闷在家里。”

“嗯,对了,记得捎些那边的土特产给我爸。”

“嗯。”

“还生我爸的生?”

“嗯?我怎么会生你爸的气。”“我”说:“一朵鲜花宝贝闺女给插了我这个穷光蛋牛粪,是你爸该生我的气才是。”

“看你!我就知道!”晨抬头瞅我:“我承认我爸势力眼,以前对你们家确实态度不好,还老拿话挤兑你,可这些年不是不那样了么。”

“嗯,知道。”

“升,别那么执拗了好么?你这么老是东奔西走的,累坏身子可怎么办。我知道你是憋着气要混出个名堂给我爸看看,可现在你已经混的可以了啊。” “嗯,知道。”

“你怎么老这样!好了,我不说了,都由你!”晨看着“我”的脸,叹了口气:“你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可你就是不想想我,总该为你闺女想想啊,你这老不在家,也没个人管管她。”

“不是有你么。”“我”抚着晨的肩。

“这一两年我说话她听么?你是不知道?”晨撅着嘴,喃喃又说:“全家人也就你说话她还听,什么事都向着你,前几天让她顺道给她姥爷送点东西过去,死活不送,好像跟我们家的人有多大仇一样,也不想想她姥爷姥姥打小多疼她。唉,她爷爷奶奶她亲吧,离这边也太远。”

“静这也就是叛逆期,过去了就好了。”

“嗯,是这样就好了。”静又是叹气:“我算是明白了,那话说的还真对,女儿确实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啊,感情她这是把我当情敌了。”

“嘿,”“我”笑,伸手捏晨的秀直的鼻梁:“你这还吃起自己闺女的醋来了。”

“哈。”晨扒在“我”怀里咯咯笑,然后,嘴一撅,赌着气说:“我不管,反正这次回来你必须的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宝贝闺女,让她知道我是她妈!知道听她妈的话!”

“好了好了!”“我”又抬头看钟:“我回来一定教育,我替你出气……好了,车快来了,没时间了。”

“好,那你亲亲我,亲我就放你走!”晨压低声音说。

“这都老夫老妻了,这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

“你亲不亲?”

“……”

“不行,亲嘴!”

我陪着晨看着“我”消失在人群里,她此刻眼里的忧伤敲着我的心脏,我想把她拥在怀里,跟她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可现在的我已不是“我”,我已抱不住她,我的心跳声晨也不再能听见。 当天晚上,晨来到一家咖啡馆,穿着“我”上次出差给她买的淡绿色花格裙子,雯在里面一位子上站起身冲晨招着手,晨走过去。

雯给晨介绍说:“这位是东,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你们一个单元的。没你家升本事大,家里帮陪着才在医院里混了个小主任。”笑着又说:“不过倒不是全无用处,有些力气,你家有什么重活的话可以让东帮你。”

东三十左右年纪,很是帅气,不是小白脸的那种,个头一般,不过很壮实。 三言两语的闲聊着,雯努力的培养着气氛,不过,晨始终话不多,晨在陌生人面前,尤其陌生男人面前,从来都是很拘谨很矜持。东话也不多,只是迎合着雯说几句,大多时候仿佛只是专心的喝着咖啡,我却在他装作不经意描向晨的眼神里,隐约看到一种狼的凶光,像在端详一只猎物。

雯和晨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是夜里九点多钟的样子。两人熘达着往我们社区走,雯跟晨解释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晨和东都是她要好的朋友,又住一个单元,怎么着也得给介绍介绍,有个事儿什么的彼此好有个照应,让晨不要多想。 在我们楼下,雯递给晨一个袋子,晨打开看,见里面是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脸红着瞪雯,雯在她耳边解释说:“我今天特意给你买的,买回来后我也特意都给消了毒,你放心用。”

雯又说:“你阴道我不是重新给你检查过了么,我们医院的老专家也说了,像你那样痛那样持久的痛经根本上应该是你作爱太少内分泌失调导致的,另外吧,女人这阴道长时间缺少按摩很容易积累病菌的。这些东西在我家的时候,我都给你演示过,不明白的就打电话,嗯,那几个阴道按摩球开始的时候先用那个小号的,嗯,记得白天用,夜里取出来,走动的时候才有效果……”

看着晨的神情又说:“你别不信,不跟你开玩笑,这方面我可是专家,阴道按摩是近些年流行的治痛经的方法,我这当了十年多的妇科大夫了,你要相信我,一定有效的。要不你先试一个月,不见效咱就改别的方法。对了,那假鸡巴我每个型号都挑了一个,你家里自己试试哪个更好。”

晨拿着袋子慌慌张张刚进门,迎上女儿不善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说:“小静,怎么还没睡?”

静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端详着自己母亲,说:“妈,这么晚了,去干嘛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跟你小雯阿姨出去喝咖啡了。”晨撩了撩头发。

“喝个咖啡用得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么?”

“嗯?”晨低头看自己:“什么花枝招展的小静?这裙子是你爸买给我的啊,没什么的啊。”

“那你沫口红干嘛!”

“嗯?”

“你以前都不抹的!这还描了眼影!”

静又低声喃喃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爸这刚走就想着法的出去勾搭男人!”

“你说什幺小静?!”晨嘴唇哆嗦着,湿了眼:“你再说一遍!我是你妈!有你这么说自己妈妈的么?!”

小静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不看晨,大步进了自己房间,然后把门重重的甩死。

晨呆在原地,又慢慢进了自己卧室,坐在床沿上,发着呆。忽的意识到手里的袋子,又急急的起身四下打量着,最后把袋子塞进衣柜衣物的最底下,像在藏着杀人凶器。

第二天清早静没吃早饭就出了家门,晨叫她也不言语。

晨在出门时,犹豫了一下,握着门把手想了好久,终于回卧室从衣柜袋子里掏出来那个古怪的叫“阴道按摩球”的东西,一个粉红色乒乓球大小的椭圆小球,连着一个弯弯的把手,晨拿去卫生间冲了冲,大张着下胯,红着脸喘息着慢慢塞进自己的阴道,完全进去后,那把手的尾端正好压着阴蒂。

我跟着晨出了家门,看着她走路怪怪的样子,看着她不时的皱起眉,晨学校离家不远,只是两站路的距离,我看着晨站在课堂上的错误百出,看着她坐在办公室里,装着批改试卷,低头时而喘息时而皱眉的样子,看到她同事看着她的异样表情。

看到晨下午请了假,打车回到家,从柜子里翻出了袋子,看着晨脱了前襟湿透的内裤,呻吟着把那湿淋淋的球从阴道里拖出来,又把一根粗长的假鸡巴急不可耐的插进里面,然后,头一仰,仰躺在床上。

看着内秀清纯的妻子像荡妇一样嘶叫着,攥着假鸡巴大力操着自己的下体,很快在鸡巴根处集了厚厚一圈白沫。

这还是我三十多岁仍静若处子的妻子么?

晨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晨手里握着鸡巴僵在那里,又惊慌失措的把它从阴道里拔了出去,远远的抛到了地上。

电话里“我”跟晨说他已经安置好了地方,跟她报个平安,问晨家里是不是一切还好。

接完电话后,晨裸着下体长时间坐在床沿发着呆,屋里静静的,床单上那一滩印迹,地上挂着体液的人造鸡巴,以及屋内弥漫的腥臊气味,似乎都在无声的嘲笑着她的放荡。

“哇!”夕阳的余辉里,晨身体泛着光,忽的掩面失声痛哭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像是刚给恶魔蹂躏过的小天使。

我第一次见晨这么撕心裂肺的哭。

(4)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给的那袋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临要出门,想了想又回身用垃圾袋套了一层,下了楼,向楼后面的垃圾房走去。这时晨身后一位大哥赶上捎着!”

晨憋红了脸,上前去抢,大哥把的死死的,一边说:“妹子,你这客气什么?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这点东西,咱老爷们儿不费什么力气的!”

晨胀着脸,伸手用力去掰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惊讶的看着她,有些生气:“你这是干什幺妹子,哥就是顺路给你捎袋垃圾而已!”

晨仍不吭声,抱着垃圾袋飞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气跑回电梯处,上楼,进了家,倚在门上,大气的喘着气。端详着手里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剥了去,回到卧室重新把装着各种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柜里。

从这天起,仍跟雯交往着,有事没事的给雯叫家里去吃饭,或是叫着雯过来作客,只是如论雯怎么求她,死活不在雯家过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再让雯随便挑逗她。

雯送给她的那袋子东西,虽然没扔掉,却再也没动过,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认识雯之前的轨道上来。

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时东进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与晨周末逛街的时候也会拉上东,让他当个保镖帮着拎东西,这时晨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雯坚持说这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说东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让晨不用跟东客气。 晨偶尔会让雯拉着去东家作客,东住我们楼上,十二层,据雯介绍,东结过一次婚,离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住。

晨跟雯学了打麻将后,去东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那边三缺一雯就把她从家里拖过去,晨虽然也不太好这个,却也不太拒绝,女儿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跑步晨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有些闷。

晨渐渐与东熟了起来,有时东当着她的面开荤腔,她也不再生气,默然受着,有时会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来却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一晃间,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回过一趟家,住了几天,匆匆又出差了。静中考的成绩还算不错,被市二中录取,过了暑假就高一了。 “我”知道静和晨都很失望,因为“我”过年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们母女,要在静暑假的时候带她们出去旅游。“我”在电话里跟晨和静一遍遍解释着,说有个大单子,很重要,“我”必须要在那边加工厂呆着监管产品品质。

我知道“我”没撒谎,“我”从来没对自己的家人撒过谎。

电话里“我”让晨陪着静出去旅游,静不同意,说非得“我”一起才行。静不去,晨就不能一个人去,甚至雯拉着她一起,晨也拒绝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过了几天静熬不过,给她姑姑领去三百里外的爷爷奶奶家玩,一个座落在海边的一个小村,虽然没城市里这么多的娱乐,却有着朴实的乡邻和海鸥啼叫下的白色沙滩。

静打小就跟她的爷爷奶奶亲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不会给她买漂亮的蝴蝶结,买可爱的布娃娃。小时候静与她姥爷姥姥那边也很亲,只是在长大后,慢慢对她姥爷冷淡,我想,静只是在鄙视着她姥爷对乡下人的鄙视。

也许静骨子里认定自己也是乡下人,身体里流着她爸爸、爷爷这一脉的血液。 当然,这个时候远方的“我”并不会有空暇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试着要想明白是飘浮在虚幻里的这个无所事事的我。

这时候,家里只留下晨一个人。

这天,晨给雯叫去东家,说是东的生日。

东家与“我”们家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几乎相同的格局,家俱也都透着世俗气。

屋里灯全关着,只在餐桌上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下,三人闲聊着喝着酒。

在东和雯的合伙促弄下,虽然晨每次只是勉强喝一点,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会喝酒,没多少时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偷偷给晨酒里下的药,看着晨浸着汗透红的脸,我明白那应该是春药。

开始的时候,晨与雯坐在桌子一边,东在对面坐着,东在一次给晨杯里加酒的时候,很自然的与雯调了座,坐到了晨的旁边。

话题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东的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露骨。

东的手试探着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发怒,只是慌乱的伸手把东的手拨开,再搭上,再拨,反复几次,晨再没拨动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大手动了起来,慢慢的。

晨喉咙蠕动了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复揉摸着。

晨的唿吸一时急一时缓。

那只手拨开裙角慢慢滑进裙里面,消失不见。

晨僵住不动。

手再往里,终于不再动。

晨没了唿吸。

东的眼神从晨脸上拿开,与雯对视一眼,相互轻轻一笑。

雯继续说着黄段子,仿佛什么没看见,晨则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慢慢有喘息声,眼不停的眨动着。

“嗯……”晨呻吟一声,然后慌乱的看雯。

“怎么了晨?”雯笑着问。

“没,没……”

微弱的光线里,晨胯间的裙面慢慢的变着形状,忽鼓忽陷,晨的唿吸声渐渐加粗,双腿随着裙面的抖动,张得大开,又慢慢合上。

“嗯。”再一声呻吟后,晨伸手去按住那块鼓起。

那只手仍在动。

晨腰身一直挺直着,仿佛在坚挺着自己的骄傲,终于,骄傲忽的崩溃,晨滩软着头趴在了桌沿上,嘴里大声喘息。

在喘息快要化成嘶鸣声的时候,东的手一下了停住了,从晨裙子里退了出来,留下晨在那里独自的扭动着身体。

东站起身跟雯使了个眼神,雯也站了起来,看着仍趴在桌沿上的晨,两人相视再一笑。

雯说:“妹妹,你醉了。来,我带你上床睡会儿。”

晨不说话。

卧室里,开着台灯。晨仰躺在床上,眯着眼,仿佛恢复了些神智,脸却仍是红的像是要渗出血。雯趴躺在一边,看着晨,手轻轻的探到晨裙子里,忽的作惊讶状大声说:“妹妹,你尿了?!”

晨侧过头,躲开雯的眼神,又急急扭动起来说:“姐,你干什么?!” 雯提着刚脱下来湿淋淋的内裤,放到灯下让晨看,坏笑着说:“妹妹,湿成这样,穿着睡会感冒的。”

晨不语。

雯把晨的裙撸到腰间,手搭着晨的阴唇,却也不摸,只是看着晨,轻轻说:“妹妹,你下面痒不痒啊?”

晨不说话,只是看着雯。

“想不想姐姐给你摸摸啊?”

晨仍是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不摸了啊!”雯威胁说。

晨抖着嘴唇还是不说话,像有着共产主义信仰的革命志士。

雯叹了口气,手指轻轻的分开两瓣阴唇,在一侧揉了起来,说:“姐算是服了,没见着一个女人这么硬装的。”

雯揉着阴唇,指尖在阴蒂周围圈着,也不碰那要害。又把身子抬起,挡住晨的视线,回头冲门口方向点了点头。

半掩的门给轻轻推开,东赤条条的缓缓踮着脚走了进来,眼里发着光,死死盯着晨,乌黑的鸡巴挑向上与肚皮形成一个锐角。

东爬上床把鸡巴凑近晨的阴唇。

“妹妹,”雯轻轻说:“对了,就这样,闭着眼,别睁开,对了,来,想像是东的鸡巴正要顶着你的逼口……”

东把鸡巴顶在逼口上。

“不要…”晨身子抖了一下。

龟尖卡在阴唇间,挑拨着。

“不要……”晨的唿吸骤然急促起来。

雯喃喃又说:“就这样妹妹,想像着啊,现在,老公以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要插进你的骚逼里去了,又粗又长,啊,想要却又害怕老公知道,想要又只能说不要,是不是特刺激?”

“不要……”晨身子扭动着。

东的鸡巴飞速的拨着,从晨阴唇间挑起一层层水花,“叭叭”作响。

“要进去了,马上要进去了啊,”雯急促的喃喃:“东的鸡巴要操进骚逼里去了,妹妹,你好好感觉一下……”

“不要……”

东喘息着压下身,一寸一寸慢慢的把鸡巴推进了晨的阴道里,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两簇阴毛死死的纠缠着,东闭上眼,一动不动,嘴里咿咿有声,似乎在体味着晨阴道的蠕动。

“不要!”晨睁圆了眼,挣扎着要起身,试了几次,身子软软的一次次倒下。 雯默默看着晨的挣扎,嘴角露着笑意,说:“妹妹,东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大吧,小逼有没有要裂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充实,特别舒服?嗯,一会儿还会更舒服呢,东可会玩女人了,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

东这时动了起来,把住晨乱蹬乱踢的双腿,轻轻的耸动,十几下之后,又缓缓把鸡巴退到晨的逼口,再猛的下捅。

“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晨“呜”的叫了一声,双腿蹬的更急,仰起脖子,嘶叫着:“不要!……不要!!……”

哭喊声从窗缝间钻了出去,刺痛着夜。

雯把嘴凑过去,在晨耳边又说:“妹妹,你只管用力喊吧,让全楼的人都知道你老公让东给戴了绿帽子了,那样就好了是不是?接下来,你老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你老公就成了大家的笑料,啊,是不是就好了?”

晨身子僵在那里,屋子一时静的可怕,只有“啪啪”的操逼特有的声音。 东双手支在晨身体两侧,身子并成一条直线,脚尖支床,大幅度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把鸡巴提到阴道口处,再重重插到底,让身子狠狠的拍着晨的逼口,连阴毛都要塞进晨的阴道里。

“不要……”

晨的喘息声里,雯不急不慢的解着她上衣扣子,解开乳罩,让晨两只滚圆的雪白乳房跳了出来,又随着东的操动,晃动着在空气里打着圈。

雯笑着指指晨的乳房,让东看,东的视线一时定在那里,忘了抽送,喘息着。 忽的下面加了力,耸的更急。

“不要……”晨喃喃说。

“妹子,”雯轻轻说:“你真的不想东操你?”

“不要……”

“你撒谎!”

“不要……”

“第一次见到东你就想让他操了,不是么?”

“不要……”

“别装了妹妹,你姐姐什么骚逼没见过?不想的话你整天打扮什么?你老公又不在家。”

“不要……”

“你好好想想,在认识东之前你是穿成这样么?”雯拿起晨的乳罩在她眼前晃:“你不知道你戴着这个有多浪么?你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少男人想要操你么?”

“……”

“妹妹,姐姐今天让你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又指着晨脸上让汗涂乱的细细妆粉,轻轻说:“妹妹,你不是想给东好感,让他主动操你,你花工夫打扮成这样干什么?妹妹,姐姐跟你说,你就是一个淫乱又虚伪的骚货,明明自己想要背着老公让别的男人操,却又要装清纯,装成个受害者!” “不是!”晨脸上淌着泪:“我不是!”

“又要作鸡,又要立贞节牌坊,你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骚女人!”

“我不是!”

“还说不是?”雯伸手向晨的胯间摸去,又把湿淋淋的一只手放到晨的眼前,嘲笑着说:“不是?这难道是你尿的?”

“我真的不是……”

“别装了妹妹,别骗自己了,你其实是个比我骚一百倍一千倍的骚货!看看这逼水,我问问你,你老公能把你操成这样?”

“……”

深夜,屋里的台灯光下,东的身子浸着汗,闪闪发亮,晃动着。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雯面带微笑,静静看着晨长发凌乱的样子,像一位慈祥的母亲。

“啪啪!”

雯把手伸了下去,在晨肉缝上抹了一下,沾了晨的淫水,又把指尖轻轻的点上了晨的阴蒂。

“啪啪!”

阴蒂尖从阴蒂包皮里冒了出来,像雨后的春笋,挂着露。

指尖轻轻揉着。

“啪啪!”

晨的喘息。

东的喘息。

手指轻快的拨动。

晨忽的张大口,急促的喘息,像要断了气。

雯的手指在阴蒂上抖动着,加着力。

“啪啪!”

“呜!”的一声过后,晨仰起头,咬着牙,身子猛的抖了几下。

东在晨的一阵抖动后,忽的加了速度,十几抽之后,身子向前重重的一顶,压在晨身上,啊啊的闷叫了几声,屁股随着叫声连续抽动了五下。

深夜,屋里静静的。

东从晨的身上爬起,把半硬的鸡巴从晨阴道里拖出。

乳白色的液体从晨敞开的阴道口涌了出来。

一股。

两股。

5.

清晨六点的时候,阳光在社区东南侧小楼拐角处探了头,温暖着小吃店老板的橱窗和蹓狗女人的耳环。

卫生间里,晨拿肥皂洗着下面,急急抠挖着,忽的呆住,软坐在浴缸里,两行泪淌了下去。

门铃响了很久,晨倚着门,身子哆嗦着,过了些时候东喃喃几句走了。 过了几分钟,手机响起来,是雯,晨慌乱把手机按死,关了机。

晨坐在床边,呆着,一直到黄昏。

晨打开手机,犹豫了半天,终于按了下去。

“老公,你在哪儿?”

“陪客户呢,家里都好吧。”

“……”

“嗯?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了,小静又惹你生气了?”

“……”

“哎,她就一个孩子,你就当让着她不就行了么。啊,别生气了啊。” “老公,我爱你。”

“嗯?”

“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老婆。”

“我真的很爱你。”晨哭:“我真的真的很爱你的老公!”

“嗯?怎么了晨?你哭什么啊,你当然爱我了,你不爱我怎么会嫁我呢?怎么了到底?”

“老公,这辈子我只会爱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的,我愿意为你去死的老公。”晨接着哭:“你相信我老公,相信我……”

“……”

“呜……我不配当你老婆,不配当小静的妈妈……呜……”

“小静又说什么话让你这么生气的?啊,别哭了,哭花脸就不好看了。” “呜……”

“好了,好了,这次回去我一定收拾收拾那丫头,啊,别哭了,这次我一定说到做到!我要挂了老婆,别哭了啊,我这客户那边都等着呢,啊,乖听话,别哭了……”

“呜……”

夜,晨哭泣着睡去。

第二天,东又过来敲门,雯也跟着一起。

晨任他们在外面劝说了,一声不吭,倚着门。

趁两个人走开,晨匆忙下楼去了父母那儿。

一家三口吃着午饭。

“嗯,怎么不吃了晨?”晨妈妈看着女儿:“发什么呆啊,啊!你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

“……”晨淌着泪不说话。

“啪!!”晨爸爸狠狠的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你来家我就发觉不对劲,你妈还说我瞎猜!你跟爸实说,是不是那兔崽子欺负你了?!”

“……”

“我就说么!!”晨爸爸拍着桌子站起来,大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这王八蛋,窝囊废,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花言巧语把我闺女骗到手,这……”

“哎呀,你少说几句吧,不一定是呢,你先听你闺女说……”晨妈妈说。 “什么不一定,这次你少再给那个混蛋说好话,那时还不是怪你,要是当初你跟我站一边,晨会跟那个王八蛋么?!”

“爸!你快别说了!!”

晨起身,跑进自己屋,扑到床上,“呜”的哭出声。

我丈人的话从门缝传过来。

“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什么我不能管?!我是她爸!自己闺女我怎么就不能管了?!”

“……”

“什幺小点声?!有话我就不能说了么?!我退了怎么了,我退了我弄死那小子也是动动小指头的事儿!他敢再动我闺女一根指头试试?!不行,这事不能算了!”

“哎呀,你闺女不是没说是什么事么?”

“那不是都写在脸上了么?还用说么?!好了,你别说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当年就怪你,好好的闺女,你把她往火坑里推,晨当年是给那混蛋迷住了,不懂事儿,难道你这个当妈的也不懂事儿?”

“……”

“当年我跟老王那交情多实成啊,亲事还是人家主动提的呢,说就看咱家闺女好,就老王那老子,那背景,他儿子看上咱闺女还不是她烧高香了?!老王那儿子长的也一点不比那混蛋差啊,结果呢,你看你这闺女,魂给那小子勾了,死活不跟他分手,把好事弄黄了。那事弄得我跟老王的关系也不尴不尬的,现在我有事儿找人家还有些摸不下面子。人家现在是什么,中央里的干部,人家那儿子呢,嗯,快当市长了。”

“哎呀,你还提这些陈谷子乱麻的事干嘛。”

“什么不能提?!想起我就生气,你看看你那女婿,跟我不阴不阳的,当个破业务经理看把他给拽的。”

“不是还是副总么,有他们公司一半的股份呢。”

“屁!公司都是他的也算个屁!一个小县长就能弄死他!嗯,看看这兔崽子,跟我这个老丈人多说一句话好像给折了他的寿,来窜个门吧,沙发没坐热就撅屁股走了,我看他就是打小缺教养,真是什幺爹什么儿子,怎么啦,就那么不待见我这个退休老干部?”

“你老提你退休的事干嘛,跟这个有关系么。”

“哼,你再看看小静,多久没来了。我多疼她啊,那时候那姥爷长姥爷短的叫的多亲啊,可现在你看,放假了这么近也不来串个门看看姥爷姥姥,反而跑去那么远到她爷爷那边,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姥爷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信,都不是明摆着么,肯定是那兔崽子背后撺掇的,在小静面前说我的坏话。”

“哎呀,你能不能别来来回回的走了,晃得我难受。”晨妈妈说:“老唐啊,你也别挑你女婿的不是,就说老王那儿子吧,听他们说花着呢,你能把闺女给这种人?”

“什么花?花是因为他老婆不行!要是他娶了我闺女这么中意的老婆,还会花?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晨走出门,静静说:“爸,妈,我走了。”

老两口子住了嘴,愣在那里。

“到底什么事儿晨?”晨妈妈问:“快跟你爸爸说说。”

“没事,”晨说:“就是过来看看你们。”

“嗯。”晨妈妈脸上一松,又说:“啊,不对,没事你哭什么啊?”

“……没哭什么,就是忽的想起以前的伤心事儿。”

晨妈妈端详着晨,说:“真没事儿?不是升欺负你?”

“怎么会呢,他敢,我欺负他还差不多,”晨展颜一笑:“好了,爸,妈,我走了啊,别瞎想了你们,我们真没事儿。”

晨来到街上,呆呆的,眼神迷茫的看着四下,不知该去哪儿。

晨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看,最终一个也没按下。 夏日的阳光灼着人的心肺,我跟着晨穿过马路,走过杂货店,走过她们学校正门口,呆了呆,晨返回身走到侧门,冲门卫点点头,进了校门。

暑假仍旧,这时校园里空无一人,只余几片碎纸在风里。

操场上,晨顺着塑胶跑道一圈一圈慢慢走着,时而流泪,时而涩涩一笑。 晨重新走回街上,看过速食里幸福的情侣,走过王老板的铺子,挤过影院门区公安局’,瞅到这个牌子,晨的视线像给灼了一下,跳开,急急的回身出了大门。

晨站在街上,眼神迷茫,看着四下奔走的人们,裙子给风轻轻撩起,现出一双笔直的腿。

我看到一只迷路的白鹤。

6.

黄昏,路口,一辆破旧的长途车停了下来,又缓缓启动,消失在尘土弥漫的夕阳里,留下一个女人。

“你不是跟爷爷说五点到么,这都什么时候了,害人家等了半个多钟头!”静站在一辆自行车前,气鼓鼓的说:“再说,你这哪有什么东西要帮着拿的啊,非得让人过来接,真是的,就三四里路,不会自己走的么?”

晨呆呆看着静不说话。

“包放车上挂着……”静忽的住了口,看晨,说:“妈你怎么哭了?” “呜!”晨紧紧抱着静。

“你哭什么啊妈?”

“呜!”

“你到底怎么啦妈妈!”

“呜!”

“你求你别哭了妈妈。”静抽泣着:“是我不好,我以后不跟你顶嘴了还不行么?呜!……”

“呜!!”晨放声大哭。

三四百户的小村,东西走向五间的一个平房,一端卧室,再厨房,再主卧,再两间通透的客厅。

晚饭后静去姑姑家窜门去了,晨出了房间,走到厨房另一端,犹豫着要敲门。 主卧里,我爸趴躺在炕上,伸着脖子看着电视,我妈边侧身看着电视边揉他的肩。

“哎,你注意到没有,你儿媳妇有心事。”

“嗯,能有什么心事。”我爸漫不经心的答着腔。

“跟你说正事呢!”我妈掐我爸的膀子:“别看了,我觉的吧,应该是两口子间的事儿,晨不好意思说。”

“嗯?”我爸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会有什么事儿?你就瞎想,这么些年了他们什么时候吵过架?”

“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你没看进门那会儿,眼红的跟什么似的。吃个饭也是心不在焉的。”

“嗯?”我爸翻过身:“你意思咱儿子欺负人家了?”

“我可没那么说。”

“嗯,对,肯定是你那小子让人家姑娘受委屈了。我就说么,小静那么大的孩子了,也不用亲自过来接啊。这臭小子,看我不收拾他。”

“说什么呢,就是有事也不一定是咱儿子的错啊。”

“怎么不是?!”我爸瞪眼:“小晨会有什么错?!你去这周围十村八村打听打听,哪家能找着这么好的儿媳妇?这年月有哪家媳妇肯陪公婆下地干农活,帮婆婆洗衣服收拾家?咱村哪个不夸咱这祖坟烧高香,让你儿子娶着那么好的媳妇?”

“你冲我瞪什么眼,”我妈瞅我爸:“我也没说小晨的不是啊。”

“你那儿子啊,说了他多少次,别老在外面瞎跑,在家老老实实守着老婆过日子。你说说,现在这外头什么花花草草的没有,听王会计说那些个女人,都骚着呢,你儿子说不一定哪天就做出什么对不起人家小晨的事来……”我爸一呆,一拍大腿:“操!肯定是这小子在外头有外遇了!你快打你儿子电话,我要好好问问,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你小点声!”我妈掐我爸:“你儿媳妇还在那屋呢。”又说:“什么你儿子,你儿子的,是咱儿子!嗯,你别一惊一乍的,打什么电话啊,长途呢,浪费电话费,呆会儿我过去问问小晨不就行了,你别掺合了,有些事还是我们女人来办的好。”

晨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湿着眼。

第二天,海边。

“爸爸说,他小时候这里还是片荒滩呢!”静看着远处连成一片的别墅区:“爸爸说有次夜里往海里游,没了方向,差点淹死了呢。”

“嗯。”

“爸爸说他高中,跟在念中专他初中时候的女同学通了三年信,以为是在跟人家交往,结果在快要高考的时候,人家女孩子写信告诉他她跟班上的男同学初恋了。哈,你说好不好笑妈妈。”

“嗯。”

“爸爸一直那么木头疙瘩么?”

“嗯。”

夕阳下,海浪刚退去的沙滩上,一大一小两排脚印,向远处走去。

过了几天,静跟晨回了城。

当天下午的时候雯找上门来,静给开了门,说:“雯雯阿姨好!”

“哎呀,头一会喊这么亲。你妈在家么。”

“妈!雯雯阿姨过来了!”静冲厨房喊,又回头跟雯说:“进屋吧阿姨,嗯,就换那双红色的拖鞋。”

“不用,跟你妈说点事就走。”

半晌晨从厨房出来,冷冷看着雯,说:“你再别过来了,你不认识你!” 雯尴尬笑笑,冲旁边静解释:“前些天跟你妈吵架了,你妈还生我气呢。”又冲晨说:“都是好姐妹,啊,别当着孩子……”

“我没你这种好姐妹!”晨上前推雯:“你快出去,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你!”

“我就过来跟你说一句话。”

“一句我也不想听!你快出去!”晨用力把雯向外推。

“听我一句!”雯抓着门框不松,又说:“要不然我天天来!”

晨停下来,喘着粗气:“好,那你说!”

雯看了一眼静,又看晨,说:“我想单独跟你说。”

晨回头看了静一眼,沉默着。

两个人走到楼道里,晨说:“快说!”

雯端详着晨,半晌,笑着说:“妹妹,你比那晚前更有女人味了呢。” 晨冷着脸要走,给雯拉住,雯说:“妹妹,有些话这里不方便,晚上到那家休闲吧,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晨冷着脸看旁边。

“有些事你误会了妹妹,不是你想的……”

“没什么误会的!”晨打断雯,顿了顿,缓了口气说:“我仔细想过了,那事我不会跟我老公说的,也不会报警的,你让他放心,也别过来烦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他,想到他我就恶心!”

“就这么狠心妹妹?”雯四下看看,压着声音笑笑说:“那天人家操的你可是很舒服呢!”

晨身子抖了一下,像是给马蜂蜇了,胀红着脸冲雯喊:“你别说了!” “好好,我不说,那你今晚过去。”

“不可能!”晨说:“好了,你说完了,你走吧!”

雯看着晨不说话,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冷冷说:“不过去是吧,好!今天就在楼里挨家挨户贴上大字报,说你背着丈夫在外面偷男人。我还要打电话告诉你老公,到时我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晨脸一下子变的刷白,瞪着眼,湿了,嘴唇哆嗦着:“你……你……你们太无耻了!我身子他已经得着了,他还想怎么样?!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去告你们!”

“告?”雯嗤的干笑一声:“太有意思了,你怎么告?拿什么告?”

“……”晨咬牙狠狠的看着雯,一时说不出话。

“你有证据?”雯笑:“难道说东的精液还在你阴道里?”

晨伸手扇雯,给抓着手,雯笑笑又说:“精液就是还在你阴道里又能怎样?”脸一冷,盯着晨的眼:“你别忘了,那不是你家,你深更半夜的跑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让人操了,你要告人家强奸?说出去谁信?我就可以在法庭上证明,证明是你趁人家东睡着了操了他,东还可以告你强奸他的你知不知道?!”

晨愣住了。

“怎么了,想明白了么?”

“你……你们别逼我!”晨咬着牙吼,泪在眼眶里转着:“你们既然要逼我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活!”

“小晨!你冷静一下!”雯压低声音说:“你要让全楼的人都听到么?” 雯叹了口气,又说:“你说你,多大点事儿,就闹得要死要活的。再说,我也没求别的啊,我就是想让你晚上去休闲吧,有些事让我跟你解释解释。钻什么牛角尖啊,你答应去不就行了么,我还能吃了你?”

晨不吭声。

夜,休闲吧,雯第一次约晨,两人见面的地方。

跟上次一样,也没几个人,雯挑了个偏的角落。

晨和雯相对坐着,晨低头看着桌子,雯喝着果汁四下闲瞅着,半晌,都不说话。

“妹妹,知道姐姐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么?”雯看着晨,语气落寞。

晨抬起头,眼神有些惊讶,因为雯从来没这样过。

雯冲晨涩涩的笑:“知道幺妹妹,我一直对你是又羡慕,又嫉妒。”

“嗯?”

“我羡慕你有那个好的家境,你有打小疼你的爸爸、妈妈,有疼你的老公,有可爱的女儿,打小衣食无忧,不用勉强自己做任何不喜欢做的事儿。” “……”晨看着雯忧郁的脸,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老家农村的,我也是独生子女,爸妈可疼我了。”雯看着空气,仿佛跌进了回忆:“小学要毕业的时候,我爸死在工地上,塔吊倒了,我爸当场死了,一句话也没来得及留给我。”

晨看着雯,眼里闪着光。

“后来,我妈改嫁了,进了县城,我跟着我妈,在县城里念书。我后爸是机关里职员,那时,在我们那儿,公务员还是非常吃香的,他们都说我妈有福,带着个拖油瓶也能找着那么好的人家。我后爸对我像对亲生女儿一样,没多少日子我就忘了我亲爸爸的死,重新变得活泼了起来,慢慢把他当自己亲爸爸。城里的条件也确实比农村的好,嗯,那段无忧无虑让人疼的日子真好。”

雯嘴角显出一丝笑意。

呆了呆,雯轻轻又说:“没想不到一年,什么都变了。一天晚上,妈妈不在家,我后爸给我喝了迷药,把我强奸了……”

“啊!”晨大张着嘴。

雯看了眼晨,淡淡笑,仿佛在笑她大惊小怪,接着缓缓说:“我告诉我妈了,我妈不让我跟别人说,怪我不该老在家穿那些暴露的衣服。那之后,只要我妈不在家,我后爸都要跟我那个,他说他很爱我,说就是因为我才跟我妈好的。高中的时候,我妈得心脏病也死了,跟我爸一样,也是一瞬间的事儿,没留一句话给我。”

晨眼又湿了。

雯一笑,又说:“我妈死了之后,我就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嗯,我跟我后爸的事儿,可能是因为那次去医院打胎,给谁传出去了,他们说我是个骚货,是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我爸那边的人不认我了,我妈那边的人也不认了,学校里他们背地里只叫我骚货,有时当着我的面叫。”

晨把手搭着雯的手,轻抚着。

雯涩涩又笑,说:“高考我报了个很远的学校。本想能摆脱我后爸,摆脱那些流言蜚语,没想我后爸后来也搬去了,嗯,他在单位里因为作风问题给开了,他跑去那边开了个小店,我怕他把我们的事传扬出去,另外,我的学费也要他交,所以,我就任着他来了。”

“毕业后我交了男朋友,社会上的,我的过去他都知道,他不嫌弃我,他很爱我,我也爱他。他找人把我后爸打的住了院。那之后我后爸再没找过我。后来,他伤人致残,给判了十五年,他让我别等他。我没等。后来我就嫁给我现在的丈夫,你也见过了妹妹,长的难看点,可那时是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也疼我,我们结婚后才第一次作爱,他知道我不是处女后对我的态度就变了,虽然也没说什么,可我能感觉出来。再后来,他在外面就越来越花。我就报复他,也在外面找男人。”

“我天性应该不是现在这样的妹妹。”雯叹了口气,伸手擦擦晨脸上的泪,说:“我现在倒不太恨我后爸了,真的,有时我会想,也许他真的是喜欢我爱我的,不光是肉体。每次跟我作我也是有感觉的。再说他也养了我那么多年,供我念书。要说恨,只能恨这个社会吧。”

“嗯?”

“妹妹,你没觉得这个社会对咱们女人很不公平么?他们男人可以婚前一茬茬的交女朋友,结婚后可以随便找小三,给外人知道也没什么,可能还会觉得他有本事。我们女人呢,只要阴道给老公以外的鸡巴哪怕只摩一下,就成了骚货,遭人看不起,妹妹,你说这公平么?”

“……”晨红了脸,嚅嚅的说:“我,我不知道。”

“妹妹,那天的事,真的没什么的,你不要再内疚,觉的对不起你老公了,你想想,也就是男女之间身体摩擦了几下子而已,能有多脏呢,总比手沾了屎干净吧?那脏手用肥皂一洗,不是改天就用它挖鼻孔、抓馒头吃么?怎么会觉得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

“妹妹,你就是太封建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就说你认识的那些做人妻人母的吧,我敢说没几个背地没男人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就像那天的事儿,都不说谁会知道呢。”

“……”

“不过说回来了,性是性,爱是爱,妹妹,你别混为一谈,你跟别的男人有肉体关系,并不表示你对你老公不忠,你的心是他的就足够了,不是么?” “……”

雯双手搭在晨手背上,握着,说:“那天,姐姐的话确实说的有些重,伤着你了,知道为什么我会说那样的话么?”

晨摇摇头。

雯伸手去摸晨的脸,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让开,雯说:“知道幺妹妹,我真的很嫉妒你。嗯,姐姐给你打个比方,你的命呢,就像高考试卷,受着呵护,而我呢,只是张验草纸,让人用完就给扔垃圾堆里了。你说我心里能平衡么?” 雯又说:“再就是因为东。妹妹,不管怎么着,你得承认,论长相,东也不差你家老公吧?东的家境也很不一般。”停了停略为伤感的又说:“知道幺妹妹,我跟东交往有些时候了,真心不真心的我不知道,可他确实说过会娶我的。” “什么?”

“可他见着你就变了,对我爱理不理了。”

“……”

“妹妹,东算是因为你把我甩了,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你会不会嫉妒我,生我的气?”

晨低下头。

“所以,那天姐就说了那些言不由衷的话,我是故意气东,好让他不要把你想的那么好。”

“……”

雯盯着晨,叹了口气,说:“妹妹,你还生姐姐的气么?”

晨低着头,沉默着。

“妹妹,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可你不要怪东了,他可是真心喜欢你的,把你当天使,一根指头也不敢动你。嗯,是我跟他出的主意,说得着你的身体,就可以得着你的心了。东不是在玩弄你,他是真心要娶你的妹妹。”

“可我已经有老公了!”

“东那天也是喝多了,也很懊悔,你原谅他好么?”

晨沉默着。

街上,路灯下,雯看着晨远去的背影,脸上显出一丝怪异的笑。

我读不明白这缕笑深层的含意。

我可以窥探这个世界的一切,却窥探不到任何人的内心世界。

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

夜深。

7.

那批货终于交了单,虽然出了些小波折,一切还算顺利。

离静开学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这天,“我”回到家,静打开门,眼里闪着光,扑到“我”怀里,双手圈着“我”的脖子。

“爸!”静亲“我”的脸:“再不回来我可不认你这个爸了!”

“好了,好了,快下来,你这都多大了,高中生了,还这么玩。”“我”又说:“快下来,这越来越沉了,你要累死你爸啊。”

“不放!把我抱到沙发上!”

“好好,等我先把东西放下,嗯,在家听你妈的话吧。”

“可听话了,不信你问妈,”静回头冲那边卧室喊:“妈!你干什么呢?!你老公回来了!”

静扒着“我”耳朵边,悄声说:“我老公也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笑着捏静的鼻子:“小妖精,不要瞎说!让你妈听到会吃了我的!”

“我”回过头,晨站在卧室门前,看着“我”,眼湿湿的。

黄昏,厨房里,“我”坐在厨房门口凳子上,瞅着晨忙碌的样子。

“别看了!快出去!”晨回身嗔道。

“你忙你的,我看我的。”

“那你把门关上,油烟都进客厅了!”

“我”关上门,站起身,走到晨身后,晨把灶火关了,回身踮起脚尖迎着“我”的吻。

“我”把手伸进晨衣服里,揉晨的乳。

晨喘息着,身子滚热。

“吱!”门给静推开,看着“我”们,重重的咳嗽一声,哼道:“也不害臊!大白天的,真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晨羞红了脸,回身把灶重新打开。

“我”回身去追静,咬着牙:“看我这次不胳肢死你这个小妖精!”

静“咯咯”笑着往自己屋跑。

静趴在床上,“我”挠着静的胳肢窝:“说!敢不敢再说你爸妈狗男女了?!” “我就说!你们就是对狗男女!”静身子扭曲着,咯咯笑。

“再让你说!”

“就说!不要脸的狗男女!”

“让你再说!”再挠,又挠静的背,腰。

“就说!哈!痒死了爸,你慢点。”

“还跟你爸提条件,今天我就痒死你这个小妖精!”

“我”忽的停了手,呆在那里,视线定在静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它正在上下起伏着,变化着曲线。

“我”蹭的站起身,把视线扭向别处,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趴在那里,静偏头看“我”,问:“怎么了爸爸?”

“嗯,那个你快写作业吧,我还得过去帮你妈炒菜呢。”“我”匆匆的向屋外走。

“我们哪有作业的啊,再说你什么时候炒过菜的啊!”静仰着脖子冲着门喊。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低着头,晨从厨房里出来,过去抚着“我”的肩,轻轻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刚闹的欢,怎么一下子就没动静了,小静惹你生气了?”

“我”握着晨的手,抚着,摇摇头,冲她笑笑说:“忽的有些累,可能是坐车坐的吧。”

“那你去睡会儿吧,饭收拾好我过去叫你”晨爱怜的抚着“我”的脸。 夜,卧室里,关着灯。

“你这打小就跟她没个正经,都把你闺女惯野了。”晨卧在“我”怀里,轻轻的说。

“嗯,知道。”“我”点点头。

“小静这都多大了,你不能再和以前那样跟她闹了。”

“嗯,知道。”

“在她面前严肃点,摆出爸爸的样子,人家不是都说么,家里总得有个唱白脸的,咱们不能老由着她性子。”

“嗯,知道。”

“你又瘦了,”晨摸着我的下巴:“那活儿既然结了,能不能把别的工作放一放,在家里休息一个月?嗯,也陪陪我?”

“我”沉默着不吭声,叹了口气:“哪能呢,公司今年刚有了些起色,这正是要出力的时候。不过吧,不会老这样的,过了这一两年发展期就好了。” 晨不再说什么。

“对了,那天电话里你说小静又气你来着,怎么,我看小静这不是跟你挺好的么?”

晨身子僵了一下,说:“谁说小静气我?”

“嗯?你话里就那个意思么,反正我听着就那个意思。”

“嗯,也是,也不全是,那天加上跟以前的好姐妹闹掰了,心情不好,就跟你诉苦了。”

“嗯?跟谁闹掰了?小陈?小张?”

“哎呀,你别问了,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一个男人打听什么!”

“好,好,既然老婆大人有旨,臣下就不多言了。”

“你就嘴里说的甜!”晨掐“我”:“当年就是这么让你骗到手的,既然这么听话,我让你休个假也不休?”

“我”叹口气,抱紧晨:“我也想休的啊,可你要知道,跑业务这东西,很多事是身不由已的啊。”

“你就不能把活让下面人干?”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又叹一口气,摇摇头。

沉默了一会儿,晨说:“咱们换个地儿住吧。”

“嗯?”

“把这个卖了,再买一个,哪怕小点的。”

“嗯?怎么啦?这地方地角多好啊,当初还是你挑的呢,离你们学校近不说,小静这上高中了,也没几站路,嗯,小静要是能考到你们学校就好了,就更方便了。”

“还不是你,让你走个后门你死活不走,再说了我爸就那个脾气,他都明说了只要你跟他提这事儿,他马上找人给办,也不是难事,可你就是不肯跟他低这个头,真是头倔驴!”

“……”

“我爸也是的,当姥爷的,拿小静的事赌什么气啊,那可是会影响人家孩子一辈子呢!”

“我当时也想低个头的,可不是你闺女后来知道了,死活不让么?”

“就你这头倔驴才能生出那么倔的闺女来,你们真是一对好宝!”

“既然是倔驴你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什么死心塌地,我那时就是年少无知而已,不小心让你骗了,上了贼船下不去了,你以为你多帅啊!”

“别管,帅到把你骗到手就够了。哦对了,你怎么忽的想着要换房子呢?” “……”

“怎么了?”“我”看晨。

“没,没什么,”晨说:“就是老觉的不安稳,在这么高的楼屋住着,想换个低层的。”

“没事!”“我”摸着晨的肩:“习惯就好了,再住一段日子看看,还不行的话咱们就换。”

转眼静开学了,“我”也难得在家多休了几天。

这天,晨来到一家咖啡馆,正是第一次她见到东的那家,还是相同的位置。 待晨坐到位子上,雯说:“妹妹,你终于肯来见东,让他当面跟你道歉了,你不知道昨天东知道后高兴的一宿没睡!好了,你们单独聊,我去外头逛逛。” 雯站起身,晨拉着她不让她走,雯笑笑说:“妹妹,你怕什么啊,这大庭广众的,他又能吃了你?再说了……”

雯拖声拉气的在晨耳边淫声说:“再说就是吃,也只能是你吃他啊!” 晨愣了一下,忽的明白过来,胀了个大红脸,雯趁晨发愣的时候已经脱身走了出去。

两人静静坐着,都不说话。东静静盯着晨,晨看别处,偶尔看对面,视线跟东的刚碰上马上逃开,仿佛做了坏事的人是她,又拿起茶杯喝茶掩饰自己的慌乱,却给呛了一下,接连咳嗽几声。

晨咳嗽着,看到东脸上的笑,脸冷了,咬咬牙,把左手猛的伸到桌子中间,把无名指翘起来,婚戒在阳光下反着光,似乎在警告东她已经是有家室的女人。 东脸上仍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也伸出左手,待晨警觉时,手已经让东抓住,晨用力的挣的,东不松。

晨环顾四周,终于不动,眼神里却像冒着火,狠狠的瞪着东:“你快松开!” 东另一只手从旁边包里掏出一把匕首,轻轻的放到桌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晨吃了一惊。

“你如果这么恨我的话!”东脸冷了下来:“你就拿它捅死我!”

“……”

“好!”东拿起刀,把刀尖抵着胸口,冷冷又说:“你只要说,你想我死,那我马上把刀捅进去!”

“……”

东又展开左手小指,用刀比量着,看着晨说:“那好,只要你说一句,我马上剁根指头给你,补偿你!”

晨看着刀,抿着嘴。

东放下刀,盯着晨,正着脸说:“妹妹……”

“我比你大!”晨打断他。

“小晨,”东改口淡淡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是在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发誓如果你跟哥离了,我马上娶你,我一定会比他疼你一百倍的!” “我离了就非得嫁你?除了你我找不着别的男人了?”晨不屑的瞅了东一眼:“再说我也不会离的,更不会喜欢上你的,你也别说什么喜欢我了,都骗小姑娘的。好了,那事就过去了,以后别提了。”

“……”

“对了,以后如果你要骗别的姑娘的话,别用自杀这招了,嗯,不灵的,连我都骗不了。”

东瞅着晨尴尬的笑:“那你是原谅我了妹妹?”

“我是你姐!”想了想,晨说:“也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那天大家都喝醉了。不过,你以后得对我尊重点,别动手动脚的!”“嗯。”

“那你把脏手拿开!”

8.

晨与东、雯重归于好,只是晨再不去东的家里。

晨也不再与东独处,似乎他们之间要夹一个雯,晨才会放心。不过,逛商场、蹓公园的时候,晨对东这个跟话的小跟班用的也慢慢跟雯一样随便。

对待晨,东像只训练有素的帅狗,招之即来,挥之即走。

晨与雯的关系在经历了那次事情之后,反而更铁了,有些时候也会留雯在家里过夜,只是不让她随便乱摸。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是秋雨的季节。

这段日子,东已近一个月没在晨面前露过面,晨旁敲侧击的问雯,问东去哪儿了。雯说东新交了个女朋友,跟医院请了长假,一起出去旅游了。

我察觉到晨眼里的那丝失落,晨并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雯当然也会看到。 这天,正是秋老虎肆虐的午后,趁着没课,晨请假从学校去了医院。

雯说晨的病最好再检查一次,让她趁着这天医院挂号的人不多过去一趟。 晨走进妇科室,里面只有雯和她的助手,一个文静的单眼皮女孩。

由于赶时间,天又热,这时晨的脸已经给汗浸透,进了门,一边用纸巾擦着汗,一边埋怨说:“真是的你,这么热的天让人家过来,再说,我不是说了现在不怎么痛了么?”

晨自顾的说着,丝毫没留意到雯助手看着她的古怪眼神。

雯让晨先进里屋等她一会儿,又冲着旁边的女孩轻轻说:“小李,你先出去,嗯,记得跟以前一样,从外面把门锁上,我不喊你别进来。”

女孩瞅了眼里屋的小门,点了点头,没吭声,走了出去。

里屋,晨从裙子下把内裤脱了,爬上那古怪的椅子,斜着身子躺下,分开胯子,把两腿搭到两侧两道护槽里,露出粉嫩的一个逼户,逼口处没一根杂草,阴毛齐齐的聚在阴道口上面一簇,雯给她修的。

“怎么这屋这么热姐?”晨抹着汗。

“嗯,空调坏了。”雯鼻子在晨胯间用力嗅了嗅,又说:“妹妹,今天你这逼味还挺重的么。”

晨脸一红,解释:“天热,这又走了一路。”

雯一边跟晨聊着一边用皮带把晨的腿固定在凹槽里,晨忽的意识到,问:“你绑我的腿干什么?”

雯笑笑不语,回过头轻轻说:“好了,既然人家想你了,问到你了,那你就别旅游了,出来吧。”

东从靠墙的一堵布幔后面走了出来,全身赤裸着,面无表情,盯着晨,走过来。

晨大窘:“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又一惊:“你要干什么?!” 雯在晨耳边淫声说:“妹妹,东没交女朋友,也没出去旅游,他在家憋了一个月的精子,就等今天献给你呢。”

晨愣了一下,又拼命的蹬着腿,要把腿拿下来,一边低吼:“我警告你们,我要喊了啊!”

东晃着鸡巴站到晨胯间。

雯笑笑说:“妹妹,知道么,我本想把你手也捆上,用内裤把你嘴堵上,再让东出来的,知道为什么没有呢?”

东蹲下身。

晨没心思听雯的解释,只是伸着手哆嗦着解皮带,却哪里解的开,大张着胯子,急急又说:“我,我真的喊了啊!”

“是东不让。”雯接着说:“东说他要保留你喊的权利。”

东蹲在地上,脸贴着晨的下胯,眼直直盯着晨的阴户。

“你们要干什么?!我真的……”

晨忽的住了口,胯子向上抖了一下。

东的嘴扣在晨的逼口上。

“你干什么?!”晨咬着牙,身子扭动着,伸手去拉东的头,说:“别舔了,脏的。没洗,脏的。”

东舌头拨着晨的两片阴唇,一边抬头看着晨,晨扭曲着脸,看东:“求你了,别舔了。啊,你别再舔了。”

东含住阴蒂,“啾”的吸了一声。

晨身子猛的一抖,用手捂住嘴。

屋里像一间蒸笼,晨全身罩着汗,秀发一缕缕的沾着脸。

东蹲在那里,脸淌着汗,也不擦,只是专心把嘴抵住晨的逼口,一边看着晨的反应一边不急不慢的舔着,偶尔含着阴唇、阴蒂轻吸一口。

晨不再作声,只是不停抬动着屁股,抖着身子,把逼口向东嘴里送,嗓眼里发出“嗯”、“啊”的声音。

东起身把黑鸡巴抵着晨的逼口,青天白日下,尤其的粗壮,狰狞,尤其是那龟头,比柱身粗了近一倍,像撑了一把小肉伞。

“你要干什么?!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你们?!”晨带着哭腔。

“给你你想要的啊,治你的病啊妹妹。”这时雯笑笑说:“东的口技不错吧妹妹,你老公可不会吧。”

东攥着鸡巴,用龟头拨着晨的肉缝,上下,一遍又遍。

晨脸上披着不知是汗是泪,像刚被雨打过,两腮晕红,一幅楚楚可怜之色,喘着气:“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我,我不能再,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东喉结蠕动着,看着晨此刻的模样,一时凝了唿吸。

“妹妹,你早已经对不起你老公了,反正也对不起了,多一次又有什么呢。来,点一下头,点一下头东就让你重新尝到那要死的快感。”

“你们放过我!”晨摇着头:“我求求你们……”

“来,听话,点点头。”

“我求你们了……”

雯冲东摇摇头,对晨又说:“不点就不点。那,妹妹,来,光线多好啊,看着自己的小逼,嗯,对了,仔细看着,看东的鸡巴怎么操进你的阴道里去……” 龟头挤开阴唇,慢慢卡进阴缝里。

晨看着,喘息着。

东盯着晨,身子徐徐向前,鸡巴进到一半的时候,猛的加力,胯子狠狠的撞着晨的逼口。

东喘息,皱眉,不动。

晨张嘴,仰头,止气,慢慢,两行泪。

“舒服吧妹妹,白天的感觉是不是更强烈,你也亲眼见了,东的鸡巴确实粗吧,跟你实说妹妹,咱东方人里东的鸡巴那肯定是第一号的,要不是姐姐,你上哪里找……”

“姐,你出去好么?”晨打断她,轻轻说。

雯呆了下,看东。

晨看向东,一幅怜怜之色:“你叫她出去!”

东冲雯点点头。

东把鸡巴慢慢拖出,待雯刚出门,身子猛的一压,鸡巴整根捅到底…… 阳光穿过乳白色的窗帘打到东的壮实的背肌上,东的腰胯晃动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着,屋里,男女的喘息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床椅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黑白两具赤裸的肉体周围,慢慢笼起一层水雾……

空气里飘浮着只是情欲的味道……记忆里,“我”没有哪怕一次与晨象这样水乳交融过……

我呆呆看着,想着谁能让我在这个世界重新死去……

眼前两个身子不停的晃动着,交错着,我迷迷煳煳,像是没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吱”的推门声把我惊醒,雯站在门口,看着这边,东和晨,一黑一白,两具裸体。

东正直挺挺站在地上,晨双手圈着东的脖子,双腿圈着东的腰,白白的身子贴着东黑黑的躯体,挂在东的身上,两个人正喘息亲吻着,舌头绞在一起,下面两人的性器死死抵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正有白白的液体沿着东的大腿缓缓下流……

“完事了吧!”雯埋怨说:“这都一个多钟头了,下面的病人还等着呢!” 听到雯的声音,晨霍的松了嘴,把头埋到东的怀里。

“穿衣服快出去,回自己家操去!”雯踮着脚又说:“看你们流的这一地,都漫到门口了!”

使劲抽了抽鼻子雯又说:“你们自己闻闻,又腥又骚,呛死人了,别人还怎么进啊,哦哦哦,妈妈的,看看这床椅让你们给糟蹋的,妹妹,你该不是给操失禁了吧!”

晨把头埋的更深,发梢凝着汗,滴落。

“妹妹,你快下来啊,怎么还挂着啊,这么舍不得么,快点穿衣服,我要开窗了,通通气。”

晨跟在东后面出了外门,与雯那个助手擦身而过,目光一触,慌乱的逃开,去抓东的手。

那小姑娘打量着晨,表情全无,又回身,缓缓进了屋。

里屋传来雯的声音:“小李!磨蹭什么呢,快过来帮收拾收拾!真是的,每次都让这些人给他擦屁股!”

“啊,对了,小李,你先去把空调打开,热死了!”

晨跟着东往楼外走,东不时与来往的大夫、护士,或点头或轻声的打着招唿。 两人出了楼,走到院区后停车场,进了车里。

东从包里掏出两部手机,把一个递给晨,说:“这是咱俩的专用机,记得只能用来咱们之间联系,号码小雯也别告诉。”

晨拿着手机,犹豫着,又低下头,慢慢攥紧,塞到自己包里。

东发动着车,说:“我送你去学校吧。”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啊!”晨理着裙子,轻声埋怨说:“让你慢点慢点,就是不听!这扣子都给你扯掉了,你看看这里,都让你扯烂了!再看我这身上,这都什么啊……”

晨提着裙摆让东看,露出雪白的一条大腿,上面还有些精液没擦干净,已凝固成一道道浅色的印,东视线盯着晨的大腿,抑了唿吸。

见东不搭话,晨抬头看他,又“唔”的一声,小嘴给东吻住。

“别在这里,让人看见,会让人看见的!”晨挣扎着。

东熄了火,下了车,到另一边,把门打开。

晨坐在车里看着东:“干什么?”

“到后座上去。”

“嗯?”

汽车后座上,晨刚坐稳,东身子就压了上去,手伸到裙了下扒晨的内裤。 “你干什么?!”

东把自己腰带解了,扒开内裤,鸡巴跳了出来。

“啊!”晨看着东硬挺的鸡巴:“你不是刚,刚那个了,怎么这又……” “快!先给我揉揉宝宝,要胀裂了!”东把着晨的小手,引导着在上面撸动起来。

“大吧。”东喘息。

晨羞着脸撸着,过了会儿,轻轻点点头:“嗯。”

“吧。”喘息。

“嗯。”撸动。

“还想挨它操么宝宝?”喘息。

不语,良久,喃喃:“嗯。”

“宝宝,快,快分开腿,嗯,脚搭在前排座背上,嗯,对,就这样,再分开些。宝宝,来,自己把哥的鸡巴塞进阴道里去!”

车慢慢晃动起来。

“别在这里了,回家好么?”晨喘息着说:“让人看见!”

“没事!”东喘息:“这车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里面,哦,宝贝,真想死在你阴道里,太舒服了!”

“你慢点!”晨喘息:“有点痛。”

“嗯?”

“……”

“你这逼水都要把我鸡巴淹死了,怎么会痛啊宝宝?”

“磨的太久了……嗯……可能肿了。”

“真是个嫩逼,我太爱你了宝宝……哦,太紧了宝贝,再夹紧点,对了,就这样,屁股再抬高点,哦,舒服……”

喘息。

“宝宝,你阴道这么深,你老公的鸡巴肯定探不到底吧?”

“别提我老公!”发怒,喘息。

“好,宝宝说不提,那就不提,那你说哥哥操的你舒服么宝宝?”

喘息。

“快说,舒不舒服宝宝?”

“舒服。”

“想不想哥哥天天操你啊宝宝?”

“吻我……”

“……”

“别,别亲我脖子,会留印的……”

回到家,晨冲了澡,换了衣服,又是一身洁净,出门,出社区,石板路上,平底鞋达达的踩着稳健的脚步声。

阳光里,晨向学校走去。

面色从容。

9.

转眼两周过去。

这天下午,晨一身青色牛仔裤,白色罩衫,从学校匆忙出来,打了车往赶回东家里,晨刚进门,马上给东压在门上。

两人吻在一起,下面东手解开晨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晨的手也伸进东的短裤里,撸动着。

晨下面发出“啾啾”声音。

“快,宝贝,转过身,趴门上。”

“怎么能在这里?让人听见!”晨不从,瞪东。

“快好姐姐,求你了!”东赖皮的样子:“为等你这大姨妈走,我这憋了四五天了,啊听话。”

“带上套吧,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小雯不是你给开了避孕药么,再说带上套你舒服么?”

“……”晨沉默着,瞅了眼东,转过身,说:“小使点劲啊,可别让过道里的人听到。”

“不是让你穿那套白裙子么?这么麻烦。”东一边往下撸着晨的牛仔裤,一边咕哝着发着牢骚。

晨的裤子连着内裤给扒到膝盖的地方,手扶着门,晨照着东的要求,拱着身子,把白白滚圆的屁股撅起。

东在晨胯下摸了一把,嘿的一笑,说:“我的宝贝都骚成这样了。”

晨扭了一下屁股,表示不满。

东把硬挺的鸡巴抵着晨的逼口,先把肉龟沾了晨的淫水,分开阴唇,然后一下子捅到底。

两人同时一声呻吟。

过道里,鸡巴与阴道特有的摩擦声,肉体相击的声音,一男一女的喘息,隐约,回荡。

屋里,一男一女,两胯间,一滴滴透明的粘稠液体慢慢垂落,滴到裤子上。 “快,快快,要来了……”晨呻吟说,喘息,身子扭动着。

“……”

“快快,我快站不住了,啊,快快……快快快……”晨咬着牙,嘴唇抿着几缕秀发。

晨口里“呜”了一声,身子抖了几下,一动不动的扒在门上。

东定住不动,鸡巴仍套在晨阴道,口里丝丝有声,仿佛在感受着晨高潮时阴道的痉挛。

“快拿出去,我快站不动了。”扒在门上,晨说。

东把鸡巴从晨阴道里拔出来,上面涂着晨的体液,挺着鸡巴东说:“宝宝,不能你舒服了就不管哥哥了啊。”

晨匆忙的提着裤子,回头瞅东说:“谁理你!”手一顿,低头看下面,又埋怨说:“看你,我叫你全脱了,你就不听,看我裤子,这里里外外给弄的,今天刚换的呢。”

“上面可都是你的骚水。”哀求着东又说:“给我含含吧宝宝。”

晨系上腰带,看着东那湿湿的棍子,脸一红,说:“不行!”

“求你了宝宝,就一下。”东拿着晨的小手,让她去摸:“上次你不是都含过了么。”

“……”

“宝宝……”

“就一下啊。”

晨蹲下,看着那湿湿的龟头,小嘴张开,含住,吮了一下,作势要起身,给东按住,东说:“再含含宝宝,太舒服了。”

晨抬头看东,瞅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会耍赖!”

说着小嘴在龟头上再一咂,眼前的那根子在空里猛的上下晃了几晃,东喘息着说:“你弄死哥哥了宝宝……快,快舔舔柱子,含含蛋。”

晨偏头,仰脸,一边看着东的表情,一边小嘴顺着东的鸡巴慢慢向下,含住东的阴囊,咂了几下,轻问:“这样么?”

东嘴里“丝丝”几声,伸手抚着晨的发,盯着晨的眼:“再使点力宝宝,太舒服了,你真是我的小天使……”

看着东享受的样子,晨眼里闪着光,又把另一颗丸子含到嘴里。

“再舔舔屁眼宝宝……”东呻吟。

“不舔!多脏!”

“就一下,我都洗过了。”

“不舔!”

“好好,不舔就不舔,快宝宝,快舔别的,别停下。”

屋里,门前,“啾啾”的吮吸声,男人的喘息呻吟声。

“我不行了!”晨苦着脸,抬头看东:“腿要蹲麻了。”

“到那边宝宝。”东指着沙发前的地毯:“跪那里。”

晨跪在地毯上,东挺着鸡巴,站在她面前,龟头快要顶着晨的鼻子。

晨表情有些不自然,撅着嘴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有你这么糟蹋女人的么?”

“宝宝,”东说:“听话,快含上,我不都说了么,这作爱就是相互取悦么,有什么糟蹋不糟蹋的,你知道你现在跪着的样子有多性感觉,有多少男人急着要操你么。求你了宝宝,我都胀死了。”

“……”晨看着面前跳动的鸡巴,伸嘴含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客厅里,晨穿戴整洁的跪在地毯上,手支着东的膝盖,头给东双手按着压在胯下,东的屁股不停的耸动着,越来越快,晨嘴里“呜呜”有声,手推搡着,头却给东把的死死……

东忽的停下不动,身子猛的抖了几抖。

晨喉咙里“哦哦”几声,手猛的加力,甩开头,小嘴终于脱开东的鸡巴。 东看着晨,喘息。

晨趴在地上,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着,干呕着,向地下吐着白色的东西。 “你干什么你?!”晨站起身,瞪了东一眼,冷着脸向门外走。在门口给东拉住,按到门上。

“你放手!”晨瞪着东,显然是真生气了。

“宝宝,别生气了啊,是我不好,下次不这样了。”

“你放手!”

“求你了宝宝,来,你打我。”东吻晨。

晨扭开头。

东又吻,说:“宝宝,你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晨再扭开,盯着东说:“有你这样糟蹋人的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呛死我!”

“我错了宝宝,来,吻一个。”

“……”

东吮着晨的嘴唇。

晨回吻。

东舌头撬晨的嘴。

晨扭开,说:“我嘴里有…嗯,脏的,别亲了。”

东不理,又亲,说:“不脏的,宝宝嘴里含什么也不脏。”

晨张开嘴,两人舌头缠在一起。

喘息。

东手伸到晨衣服里,摸晨的乳。

晨闭上眼,呻吟。

东把晨的手放到他渐渐硬起的鸡巴上,说:“宝宝,还想要么?”

晨红着脸,瞪东:“你驴啊你,这又硬了。”

东奸笑:“还不怪你,谁叫宝宝生的这么美。”

晨犹豫着。

“来么宝宝。”

晨说:“没时间了,静要回来了。”

“静不是五点放学么,这还早着呢。”

“我还得做饭呢!”晨又瞪东:“我还得去洗洗,裤子也得换。”

“那咱们快点干。”东亲晨。

晨犹豫了一会儿,说:“不行!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那让我再亲亲你。”说着东又含住晨的嘴。

良久,晨挣开东,说:“我真的要走了。”

东点点头。

晨又说:“对了,以后我在家的时候,别老打电话,我家闺女精着呢,她会怀疑的。”

“嗯。对了,改天一起去雯雯那里吧。”

晨红了脸,嗔骂:“流氓!”

晨进了家门,静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瞅着电视。

“妈,你也这么早回来啊。”

晨脸一下子白了,问:“小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最后一节课临时取消了,老师让我们不住校的回家自习。嗯?妈,你怎么一头的汗啊,这天也不热啊?”

“……”晨说:“啊……那个刚想锻炼锻炼,没坐电梯,从楼梯跑上来的。” 这天夜里,九点多钟,“我”陪完客户回到家。晨穿着睡衣在客厅看着电视。 “怎么还没睡?”“我”过去坐在晨旁边搂着她:“不是说不用等我了么?” “怎么又喝这么多?”晨把靠在“我”怀里,又说:“我去给你泡杯茶。” “嗯,”我点点头:“小静睡了?”

静这时推开自己房门:“爸,有道题不会做,你过来一下。”

“问你妈,你妈还是老师呢。”

“哎呀,是物理题,我妈不会的。”

静坐在书桌前,做着题,“我”跟她讲解完,站在她身后看她解题。静留着齐肩发,浅花格的睡衣领开着个扣子,一对圆润的乳房像是抹着油,发着光泽,“我”视线定在上面,一声不语。

静的脸慢慢变红,忽的停下不写,把笔扔在桌子上,抬头看“我”,嗔道:“你看着人家,让人怎么写么?!”

没等我答腔,静又说:“爸,我给你揉揉头吧,帮你解解酒。”也不让“我”拒绝,起身把“我”按在椅子上。

“我”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不作声。静两手搭在“我”两边太阳穴上,轻轻揉着,也不说话。灯光下,静的脸溢着红光,眼不停眨动着,身子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终于把胸抵住“我”的后脑,这一刻,两人定在那里,静的手也不再动,屋里一丝唿吸也无。

半晌,静的手重新动起来,说:“爸,舒服么。”

我咳嗽一声,说:“嗯,我女儿的小手最让人舒服了”

静把身子向前靠了靠,圆挺的乳房紧紧挤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说:“装傻!你明知道我说什么!”

“我”不说话,静轻轻又说:“爸爸,我妈有的我都有的!”

“我”喘息着,不说话,静把手放下,去拿“我”的手,慢慢把它贴衣放到自己乳房上,“我”的手定在上面,抖着。

静闭着眼,轻轻喘息,过了会,细细又说:“爸,你可以摸的。”

“我”的手仍是不动,全身颤抖着。

这时,门忽的给推开,晨端着果盘站在门口,“我”蹭的站了起来,看晨。晨看着屋里,看看我,又看看静,呆了呆笑笑说:“我给小静拿了些水果过来。” “我”轻轻嗯了一声,慌乱向屋外走,也不敢看晨,说:“我去冲个澡。” “妈!”这时静一幅生气的样子,看着晨:“你怎么也不知道敲门!真是的,吓了人家一跳!”

“我”洗完澡回到卧室,晨躺在床上,看着“我”,等“我”走到床前,晨把身上的被子掀开,看“我”的表情。“我”定定的看着晨,晨的白色蕾丝边乳罩只能盖住小小的一半乳房,下面内裤仅用两根布条缠在腰上,一块三角形细窄白绸紧紧压着阴户,中间的那道缝隐约可见,“我”呆住不动,喉咙不停蠕动着。 “喜欢么?”晨说:“雯姐给我挑的。”

“我”点点头,拉开旁边抽屉,去拿安全套。晨探过身把“我”手里的套子抢过去,扔到一边,说:“别用这个了,我吃过药了。”

“我”站在床前,晨趴在床上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盯着“我”的坚挺,又抬头看“我”,说:“我给你含一含吧?”

那坚挺在空里大跳了一下,却避开了晨的小嘴,不让晨含上,“我”说:“别。不用了。”

晨脸上有一丝失望,“我”附身轻轻摸她的脸,说:“你是我老婆,我说过会爱惜你一辈子的。我不能让你做这么肮脏的事儿。”

屋里一切平息之后,“我”沉沉睡去。

晨躺在一边,仰头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周周末,晨、雯、东三人逛完商场,在广场边的石阶上坐着,雯不时扒晨耳边取笑她什么,晨红着脸,时而显出生气的样子,伸手去掐雯。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他们旁边树下,这时,前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一个彪形大汉,向他们走过来。

东看着大汉,脸一下子变的刷白,晨也注意到,奇怪的看看东,又抬头看那大汉。

大汉在他们面前站住,也不理两个女人,只是盯着东,淡淡说:“钱哥让你过去一趟。”也不等东答腔,回头走回车里去。

“谁啊?”晨问。

东仍是苍白着脸,雯扭头看别处,也不说话,面无表情。

“这人谁啊?”晨又问。

东冲晨笑笑,却像是在哭,说:“你们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我就回来。” 东钻进车,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等东坐定伸过手去,淡淡说:“好了,手机给我。嗯,从今天起就没你事了。”

东把手伸到自己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有一半,却久久不动,看着中年男人,说:“再给我些时候吧……”

中年男人看着东,不说话。

“那个,那个,她还没完全放开。”

中年男人仍是看着东,久久不语,终于,淡淡说:“是太子说的。”

东把手机放到中年男人手里,呆了呆,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晨,又说:“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就几天。再,再录些……”

中年男人盯着东,眼神里看不着情绪。

东伸手去推车门,说:“好,我知道了。”

东下了车回到晨身边,晨看着他,又问:“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东看雯,雯回看他,说:“我只管汇报工作,不关我事儿的。”

晨更是疑惑,看看东,又看看雯:“到底什么事儿你们?”

第二天,晨便联系不到东,两个手机号都打不通。下午放了学,去敲东家的门,也没人应,打电话问雯,雯说她也不知道东去哪里了。

过了一周,这天在学校,那部东给她的手机,终于收到东的短信,让晨去金桥酒店。晨打过去,那边却关了机。

晚上七点,晨心神不定的按手机里说的时间到了金桥酒店,接过前台给她的门卡上了楼。

晨打开房门,身体抖了一下,盯着眼前,呆在原地。

一个男人,坐在门里过道椅子上,手里懒散的摆弄着一部手机,抬头看着晨,嘴角撇着若有若无的笑。

良久,男人懒懒的声音:“怎么?不认识了?”

(10)

“峰?”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挂着疑惑。

男人拍着手掌,笑:“还好,还没把我给忘了。”

晨冷下脸,转身要出门。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儿么?”男人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手机会在我手里,东又去哪儿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晨手攥着门把,转过身,看着男人。

峰指指门旁边的一把椅子,说:“来,唐唐,我们先叙叙旧。你听完,我再跟你说东的事儿。”

峰从旁边包里掏出一沓信封信纸,抖了抖上面的灰,一张一张扔到晨面前地上,一边说:“本以为这些早没了呢,没想前些日子问起我妈,她一直给我收拾在老房子的地下室呢。高中时候我追了你三年,加上大学一年,一共四年,记得这样的情书我给你写过多少么。嗯,开始的几封你这大小姐还拆开看看,以后的呢,瞅也不瞅就退给我了。我妈对你的印象不错呢,夸我终于定了性,那时她可是一个劲的劝我,说你这样的女孩子值得我追,劝我耐下性子。怎么,我那痴情一片,你就从来没感动过?”

晨看着峰,仍是板着脸:“你不只给我写过情书送过礼物吧?”

“那是初中的时候!”峰打断晨,眼里仿佛这时才有了情绪,定了定神又说:“对,我承认,我初中那会儿的交往的女生确实比较多,给你印象不好。可那也不全怪我啊,谁让我长的帅,她们赖着我呢。”

晨撇了下嘴角,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峰看着晨,说:“你是想说她们喜欢我的,只是我有势力的爷爷、老爸?好,就算是吧。可不管怎么样,我高中的时候可没乱交吧?你怎么就不能放下对我的偏见?”

“……”

“高中那会儿,你宁愿跟个老头子,嗯,跟咱们那个数学老师眉来眼去,也不愿多看我一眼。到了大学呢,却又找了个木头桩子!你说他哪点比得上我?” “他哪点都比你好!”

“哈!”峰笑出声:“他什么都好,你还在外面背着他找小白脸?”

晨脸白了。

峰又说:“那时国内国外的重点大学我爸让我随便选,我非得进那个破学校,跟你在一个班,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后来,就是明知道你让那鸡巴上了,成破鞋了,我还没死心。我求我爸帮我出面,你知道么,就你们家,就你那个爸爸,我爸是一百个看不起,可最后,我爸还是上门了,嗯,结果呢,那天酒吧里,你却是给了我个耳光让我死了心!”

“你先亲我的!”

“你知道事后我爸跟我说什么?”

“……”

“我们老王家的人全让我丢尽了!”

“你那不是喜欢我。”晨忽的说:“我知道你这种男人,从小到大,没有你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我对你来说,只是那个唯一想要却没得到的布娃娃而已。如果你得到我了,早就把我当垃圾扔到一边了。”

峰愣在那里,半晌,嘴里喃喃说:“操!应该是吧……我妈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呢?”

晨问:“你把东怎么了?!”

峰不理,接着说:“当年学校里看着你们亲亲我我的,你知道我有多恨么?要不是我妈劝我,我早她妈让人把那小子给捅了!嗯,我换了学校,找了新马子,考了公务员,进了政府,跟那帮人整天里勾心斗角,又结了婚,有了孩子,我以为我早把你忘了,没想那天,雯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发现了个极品,问我感不感兴趣。”

“什么?”

“你知道当我听到你的名字,那一刻我是什么感觉么?”峰盯着晨,眼里着着火:“我下面马上硬了!这就是命,你就该落在我手里,我不想找你的事儿,你却找上门来!我倒想看看你有多贞洁,有多爱你那老公!”

“什么?”

“哈!”峰看着晨的表情:“你不会这么天真,以为东是喜欢你的吧?哈!哈!!”

“……”

“你真是太天真了!”峰擦擦眼角的泪,说:“我让东玩你,只不过是因为你认识我,我又没东那么多的闲工夫陪你玩而已。啊,你不会是喜欢上东了吧?哈,你不是说你老公什么都好么?你真有意思,唐唐。真是纯情,哈,你知道东玩过多少你这样的婊子么?”顿了顿男人正了正脸,狠狠说:“他只是我手下的一条狗而已!”

“你撒谎!”晨站起来打开门要走。

“姐!”晨呆在原地,看着门外的雯。

“姐,真的,真的是……”晨看着雯结结巴巴的问。

雯着晨,点点头,不说话。

“雯姐,”峰在后面说:“带她进来,让她看看自己的片子,好好认清楚自己。真是精彩啊,那淫荡的样子我看着都要脸红,还在我面前装!这还当自己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仙女呢!”

“什,什么片子?”仿佛意识到什么,晨嘴唇抖起来。

客房进门过了过道,是一长方形大厅,靠门一边是组合沙发,中间是张巨型的双人床,再往里靠窗是六人座的餐桌。雯把晨领到床边坐上,打开电视,电视里一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的两腿分着跪在地毯上,她面前站着两个男人,赤裸着,一直一弯两根鸡巴高高挺着,女人晕红着脸,迷着眼,用手撸动着,在这边舔几下,又在另一根咂弄一番,又不时皱皱眉,胯下隐约现着一个女人的脑袋,正仰头舔着她下面……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晨透红了脸,大张着嘴,看着萤幕,定在那里。她当然认识萤幕上的女人,她甚至能触起那个时刻,内心深处的情动与羞涩。 那是两周前,某家宾馆里的一幕。

三周前,晨、东、雯在一家火锅店,陪一对夫妇吃饭。据雯说,他们是东的朋友的朋友,来这边旅游。东跟他们介绍晨说晨是他的未婚妻。那对夫妇,男才女貌,可以说是相当般配的一对儿。

饭桌上,那男人不时的端量晨,他那位颇为秀丽端庄的妻子,也不时羞达达的看看东。

饭后,雯家里,一番云雨之后。雯跟晨说,那两口子对东和晨很满意,他们同意,这边只差晨点头。晨眯着眼,湿着身子,躺在东怀里,问东什么事同意。 “什么?!换妻?!”晨惊叫出声。

“他,他们怎么会是那种人?!”晨又说:“再,再说,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

晨要起身穿衣服,给东压在身上,硬着鸡巴又操了进去,一边哄着:“宝贝,别生气,只是想让你高兴,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晨呻吟挣扎着,乳房又给雯摸了去。

“妹妹,”雯抚着晨的乳房,边说:“人家也是本本分分的两口子呢,要不是妹妹你这么水灵,东模样也不差,人家也不会同意的。你想想妹妹,东要当着面操他老婆,你呢,又要当着她面上她老公,他们都不介意,妹妹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不行!”晨挣扎着,腿又给东大分着噼开,给压在自己身体两边。晨挣扎不动,任东操着,嘴里喊着:“不行!绝对不行!”

雯伸手摸晨下面,把湿淋淋的手放到晨面前,笑着说:“妹妹,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晨红了脸,嘴里仍是“不行!不行!”喊个不停,只是声音小了许多。 摸着晨的乳,雯又说:“妹妹,他们都是外地的,十天半个月后,大家各奔东西,谁又会认识谁呢?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不行!”

“听那位妹妹说的,她老公的鸡巴一点不比东的小呢,还带弯呢,很容易就能摩着兴奋点。”

“不行!”

“妹妹,你想想,咱女人这一辈子,能保持点姿色让男人有欲望操,还能有几年呢,你就不想试试让两条鸡巴一起操是什么感觉?”

“别说了姐……”

“妹妹,看你,这口不对心的,下面这又流了姐一手……不放心的话,明天姐就给他们检查一下,肯定不会让妹妹沾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的。啊,再说那位长的多帅啊……”

“求你别说了姐……”

“好,姐就当你同意了。你就当试试,如果到时感觉不舒服了,随时可以退出,腿长妹妹身上,谁也不能拦你,是不是?”

一周后,雯当司机,带着东、晨以及那两口子去了小城一百里外的一处风景区。

三排座的车,东与那位妻子坐在中间一排,晨与那位丈夫坐最后一排。 车子刚出了城,东便与那位妻子亲在一起,两个人的手又伸到对方裤子里摸着,那位妻子应该也是换妻新手,不时红着脸回头瞅她丈夫的表情,那位丈夫一边跟妻子点着头,一边解开自己裤门,把弯弯如弓的鸡巴放出来,又把晨的小手拿过去,让它握着,撸着,接着手又伸进晨的裙子里。

车里,中间一排,东与那位妻子喘息着,拥吻着。后排,晨与那位丈夫并排端坐着,各自摸着对方的生殖器,抑着唿吸。

接着,那位妻子的头给东按到鸡巴上,东坐在那里,不断加力挺动着。那位丈夫指了指前排,让晨按样子也含他的。

当晨只是稍微犹豫,便低下头含住那个陌生的鸡巴的时候,我明白了书上说的那句话:“女人堕落的速度,如同空气里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的秤砣。” 风景区里的一家旅馆,四个人刚进了房间,那位妻子便给东按在了床上,裤子还没完全脱下来,便操了进去。

晨给那位丈夫按在旁边墙上,张着胯站着,男人头伸在晨裙子里,晨的内裤早在车里的时候就给脱了去,这时,晨眯着眼,喘息着一遍遍的轻哼:“别,别,先洗洗,我先去洗洗……”

黄昏的屋里,两张床,四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男人们的喘息和女人们的呻吟,伴着肉体的撞击声。

那位丈夫似乎在跟东赌着气,看东操着他老婆的嘴,这边床上他就把鸡巴捅进晨嘴里,看东站到地上,从后面操自己的老婆,他就让晨趴着他从后面操进去。 这时,东又把湿淋淋的鸡巴从那女人的逼缝里拖出来,转扭了一番,全根插进了女人的肛门里。那男人跟着也要往晨的肛门里插,晨惊叫着躲开,捂着自己的屁股回头生气的盯着男人,男人似乎也生了气,红着眼,指着对面的东,让她看清东正对他老婆干的肮脏事儿。

晨不信,嘴里咕哝着:“碟片里都是演的,哪里有真插的……”

下了床走到对面床边探着头看,还没看清,给那男人后面跟上来,一鸡巴串着逼又插倒在床上。

一张床上,四个人一阵翻腾,这时,那男人起了身跟东夺过自己的老婆,一鸡巴插进那女人的肛门里。东回身扑到晨身上,抽送着,从晨的阴道里抽出一股股淫液,晨呻吟了几声,忽的大睁眼,嘴里急急说着:“不行,你刚……你刚插那个地方……脏的,脏的,你快拔出来!快拔……”又唔唔几声,小嘴给东紧紧含住,片刻之后,屋里又只余喘息。

东一阵急抽之后,提着鸡巴从晨身上窜起来,跨到那女人头上,把鸡巴塞进女人嘴里让她含住,一边用手疯狂的撸着,几息之后,大吼一声,身子猛的抖了再抖。那男人跟着也从自己女人肛门里拔出鸡巴,塞进晨的嘴里,也不理晨厌恶的神情,只一撸,几股精液便射进晨的嘴里,又按住晨的嘴,指指自己的老婆,说:“宝贝,别吐,小霞都吞了的。”

晨犹豫着,皱皱眉,学着那边的样子,颈肌蠕动,也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两个男人各自搂着、摸着对方的女人并排坐在宽大的浴缸里,这时,晨忽的轻叫了一声,捂着屁股,回头瞅那男人,满脸是怒气。那男人轻轻笑笑,又在旁边东耳边咕哝了几句,似乎在嘲笑着东,东小声解释了几句。

那个女人最初的时候也是羞意连连,看到晨比她还要害羞,慢慢从容了许多,这时,听到两个男人的对白,虽比晨年纪小了许多,却一幅大姐姐的脸孔,向晨传授经验说:“姐,不疼的,多摸些肥皂很容易进去的。”

东便趴晨耳朵里,求着晨,晨头摇了又摇,在另三个人的劝说下,终于点了头,瞅着东轻声说:“轻点。”

晨站在浴缸里,手搭着浴缸边,趴在那里,东站在晨身后,那女人帮东把鸡巴舔硬了,又帮晨和东分别抹了肥皂。

“啊!”晨轻轻喊了一句,缩着屁股回头看东,又问:“进去了么?”东说只进了头,让晨别老缩。说着又顶,晨再缩,说:“太疼了,不行,别插了。” 这时那女人在一边说:“姐,要不让我老公试试吧,他的细些,容易进去。” 她男人也不说话,站起来,与东换了位置。

“啊!”晨大叫一声,用力扭着屁股,腰却给那男人把的死死的,晨回头怒视男人,说:“你快拔出去!”又对东说:“你快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那男人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样子,喘息说:“紧,紧,真她妈紧!”说着把插进一半的鸡巴又往里送了送,在晨的轻叫声里抽了几抽。

东与那男人换了地方,与晨几番劝说之后,转动着,也插进一半多,抽了几下,看着晨不再喊疼,笑着说:“舒服吧宝贝!”

“舒服个屁!”晨低着头喘息着说,可能“屁”字让她觉得不雅,一时又红了脸,再也不吭声,任东抽送着。

这时,屋外一阵敲门声,雯的声音:“有完没完了你们,吃饭了!”

不到旅游旺季,餐厅里只三三两两几个人。五人坐在靠窗位置,看着晨在椅子上屁股扭来扭去的样子,雯趴东耳边:“终于把屁眼开苞了?”声音却大到能让另三个人听到,晨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几个人边吃边闲聊着,雯也点了酒,劝晨说喝点才能放得开。

东趁三个女人一同去卫生间的时候,从包里掏了几片药,分了两片给男人。轻轻又说:“我那位有些放不开,呆会儿咱们先一起操你老婆,让她先学学。”那男人眼里闪着光,沉默着喝水把药咽了。

吃完饭,五个人又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到房间时夜已黑了。

晨洗了澡,身上正裹着毛巾,晕红着脸躺在雯怀里,雯不时小声在她耳边解释着什么。另一边床上,那女人一时仰躺着上下给东和自己丈夫插着,一时跪趴在床上,前面含着东的鸡巴,后面让丈夫在她阴道、屁眼里轮换着抽插,又趴到东身上,让东的鸡巴插着自己的阴道,自己老公在后面狠狠抽着屁眼。

女人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矜持,只是嗯啊作声,没多久便喊开了,高潮的那一刻,如若狼啸,惹得晨不住的在雯耳边问:“会不会有人听见,啊,让人听见了怎么办?!”

一个多点之后,当东和那男人披着汗从女人身上下来的时候,那女人已滩成一团泥,倦在床里。

“该你了妹妹!”说着雯把晨身上的毛巾扯了去,晨低着头,慌张着,一时不知把手放哪里好,又听雯说:“来,妹妹,骑姐姐脸上。”抬头见雯正仰躺在地毯上,冲她招着手。

晨胀红了脸,跪跨在雯头两侧,按着雯的吩咐,调整着把自己逼口贴着雯的嘴,又抬头端详着嘴边一弯一直,一粗一细湿湿的两根鸡巴,不知是不是在想它们一会儿前还在肛门里插过,上面还挂着那女人阴道里的液体。终于,伸手在上面撸动起来,听着两个男人的喘息声,抬头端详两人的表情,一边轮换着含吐起来,时而皱起眉轻轻的抬压着胯子。

不知过了多久,这时,晨下面又抖了几抖,抬头看着东,苦着脸说:“我,我里面……我快不行了……”

两个男人把晨领到窗边,把晨一只脚高高抬起,搭到窗台上,晨单脚站在地上,两个人把她夹在中间。晨疑惑着脸,正要问。这时东身子一躬,再一挑,鸡巴已经就着淫水全根送到晨的阴道里去。晨“啊”的轻叫了一声,话音未落,又重重“啊”了一声,用手唔了嘴,这时,那男人也把鸡巴送进晨的肛门里,几余短短的两根余在外面。

两男一女,死死的贴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个男人似乎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又似乎在一起合练过千百遍,只见晨胯下,一前一后,当这根鸡巴插到穴底,另一根则退到菊花口,当一根破开菊花捅进,另一根则往阴道口抽出另一股淫液,在晨的呻吟声里,慢慢加着速度,又在某一瞬间,商量好了似的,两根肉棍齐根捅到底,捅出晨的一声轻叫。

渐渐加重的肉体拍击声里,晨的喘息声慢慢变的嘶哑,在某一个瞬间,忽的头高高仰起,用手唔着嘴,接连闷叫了几声。腿一软,滩坐到地上。

晨身后的那男人上前把鸡巴挺在晨脸前,飞快的撸了几下,身子一挺,接连两股精液打到晨妩媚的脸上。

晨张着嘴正要抱怨,东又把鸡巴插进里面,把着晨的头,快速的抽送着,几经提速后,身子向前猛的一送,停下不动,胯子狠狠的抵住晨的脸,两只睾丸都要塞进晨的嘴里,屁股抖动着,晨喉咙里“咕咕”几声,小手用力的拍着东的腿……

良久,东终于把鸡巴从晨嘴里掏出来,感觉着晨又要发火,待俯身要去安慰时,发现晨正仰头看着他,眼含热泪,却是一幅楚楚可怜之态。

五个人在这个风景区,在这间屋子,呆了足足三天。

当然,电话那边的“我”并不知道,晨在跟他解释的时候,身体里还插着两根鸡巴,还劝晨不要掂记着家里,让她在这边陪雯放开玩。

三天里,两个男人操晨的次数,甚至比“我”十多年里集累起来,操晨的次数还要多,两根鸡巴连同四个人的双手,都让晨嘶叫着高潮过。淋着精液、淫液、汗液、尿液的房间,让打扫房间见多识广的阿姨也不由的红了脸,咒骂出声。 *** *** *** ***

金桥酒店,客房里。

峰在一边静静端详着晨。

在萤幕里自己一阵响似一阵的呻吟声中,晨颤着手抢过雯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按死,嘴唇哆嗦着盯着雯。

雯从容的看着晨,淡淡解释:“妹妹,忘了跟你说。那宾馆是峰姐夫的,那房间按了摄像头。”

11

峰把手�的一沓照片扔到晨面前,是录相�的截图,说:“你关了就没事了?唐唐,你好好想想,如果我把这些发到你们学校�去,给你的父母,给你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他们会怎么想你?你那老爸还会认你这个乖巧的闺女么?嗯,对了,还得给你那老公老家的村�人每家每户发一份,让你公公婆婆知道你是多么贤惠的儿媳妇,是不是很有意思?哈,别看我,我当然找人调查过你老公了,嘿,他村�人可是都把你当仙女呢。”

“你到底想要怎样?”晨咬着牙看着峰。

“不过,你老公还是不错呢,”峰自顾的说:“我让人调查了他半年了,硬没找着他的不是来。他手下那个业务,真个漂亮,听说喜欢他好几年了,那天都送上门了,说不想要别的,当他的情儿就行。嗯,硬是让你老公骂哭了,哈,唐唐,再看看你,你这还真对得起你老公!”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晨湿着眼冲峰吼:“你不是就想要我的身子么,来啊,我都给你,来,我什么都给你!”

晨边歇斯底�的吼着边脱着衣服:“来啊,你操我啊!”

峰一巴掌扇过去,晨扑倒在床上,半晌不动,“哇!”的痛哭出声。

“你就是个骚货,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操我就操啊。”峰不屑的说:“就你这样的,当鸡都没人要!”

峰转身冲门口喊:“老马,你们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晨躺在床上看着周围膀大腰粗的五个男人,一边喃喃着,一边向床�挪。

“把她手脚按住了。”峰吩咐说。

“你要干什么?!”晨身子给五个人把的死死的,挣扎着冲峰喊。

峰冲雯点点头,雯扭身从桌子上包�拿出一个注射器,趴到晨身边,扎到晨胳膊上,任晨嘶喊着,面无表情的把药推进去。

“你给我打的什么?”晨这时已经不再挣扎,也不再喊,只是静静的看看雯。 雯不说话。

“你们杀了我吧!”晨盯着峰。

“你死了你那些视频,这些照片就会消失了么,你死了,你做过的事就没了?”峰撇着嘴角:“你要是自杀的话,我更会把你搞得臭臭的,把你的视频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这个骚货!”

峰上前摸着晨的脸,轻轻又说:“唐唐,还疼么?对不起啊,忍不住打了你,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么?咱这都是老同学了,你知道我是从来不爱强迫人的,当然更不会干那些个下三滥的事儿的。”

“…”晨咬着牙瞪着峰。

“啊,唐唐,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让他们来轮奸你的吧?”峰看着晨,作着惊讶的表情:“你怎么能把我想的那么坏啊唐唐,我是那种人么,我妈打小就夸我善良心肠好呢,你怎么会对我误会这么深呢?你不要把人都想的那么坏好么?” “你到底要干什么?”晨冷冷看着峰。

峰把脸贴上,认真看晨,半晌,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你打内心�求我操你!” “…”

“不明白?嗯,知道刚才雯给你打的是什么药么?”峰笑笑:“是催情的药,国外进口的,很贵的呢。是这样唐唐,如果你能挨到天亮忍着不求我操的话,我就把视频照片都给你。”

“…”

“对,全给你,我绝对不会留拷贝件。我可以对天发誓。”峰冲晨点点头,又说:“可要是你挨不住呢,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儿。”

“…”

“那要等我操完你以后再说。”峰看着晨慢慢变红的脸,轻轻又说:“唐唐,身子开始发热了吧,嗯,别着急,慢慢来,时间早着呢。”

峰回身冲雯点点头,说:“雯姐,拜托了。”

雯从包�掏出把剪子,对几个大汉示意了一下,让他们把晨的下胯分的大些。 晨手脚给几个大汉按着,程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徒劳的扭着身子,晨盯着雯:“你,你要干什么?!”

雯也不说话,爬上床,跪在晨两脚间,把晨的裙子提到腰间,再用剪子慢慢把晨的内裤剪开,露出晨两瓣阴唇,扔了剪子,探着嘴吻上去,晨轻轻的喘了一声。

屋�气氛一时有些怪异,峰坐在床边椅子上,点上支烟,静静的看着晨的脸。几个大汉按着晨,面无表情,一声不吭。雯跪在那�,认真的舔着晨的阴唇,吮着晨的阴蒂。晨咬着牙,不停扭动着腰身,一声不吭。屋�只有阵阵吮吸声,以及晨忽急忽缓的喘息声。

过了一些时候,雯让那几个人把晨往床�边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趴在床上,小手重新扒开晨的阴唇,再次吮了上去。晨的脸越来越红,下面裸露的大腿也慢慢发红,像在发着热气,身子扭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刚有十来分钟,晨忽的唿吸变的急促,起伏着腰胯,把逼口往雯嘴�送,越送越急,在晨唿吸要断掉的时候,雯忽的松开了口,擡起头,看着晨,任晨小胯徒劳的在空中上挺着。等晨身子重新落到床上,平息下来,雯又低了头,舔咂起来。

几番过后,晨全身已经给汗打透,头发湿湿的一缕一缕沾在脸上、脖子上。 一阵吸吮过后,当晨的胯子再次擡起,雯再脱离,晨终于喊出声:“雯,雯姐…求求你…”

雯却不理,只是静静等着晨再次平息下去,认真的含弄着起来。

转眼过了一个钟头,这时,晨身子再次向上拱起,几个壮汉差点没把住她,晨拱着身子,连声尖叫着:“姐!求你!我要来了,快舔!快舔!!”

雯扭头看峰,峰点点头,起身把裤子脱了,爬上床,把半硬的鸡巴凑到雯嘴边,让雯把它舔硬。

峰把硬挺的鸡巴抵在晨的阴唇之间,看着晨,说:“唐唐,来,求求我,你求我我就插进去,给你止痒。”

晨盯着峰粗若儿臂的肉茎,只是喘息着。峰指指自己的鸡巴,说:“唐唐,你也知道的,我喜欢玩女人,初中的时候就上遍了各班的班花,可玩女人怎能没有个大家什呢,看,我这特意在美国作的手术,粗吧,长吧,看看,这都有你手腕粗了。”

“…”晨看着那比她手腕还要粗的鸡巴,喘息着,仍是不作声。

“唉,”峰长叹一口气:“以前总觉得鸡巴当然是越长越粗越好,没想这大也有大的难处,很不容易勃起,起来也经常是半硬不硬的。”又说:“唐唐,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特别让我鸡动,你求求我好么,你就不想尝尝这样的大鸡巴插进你身体�的感觉么?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可是百年一求呢,那又胀又麻的感觉,你不想试试?”

“…”晨颈肌蠕动着。

“何苦难为自己呢唐唐,来,求求我,你马上就可以泄出来,不再这么难受,来,求求我。这才一个钟头呢,现在你都这样了,这一夜你怎么能熬过去?” 晨闭了眼。

峰不再作声,下了床,光着下身重新坐回椅子上,脸上没半分生气的样子,眼神�更多的是兴奋,冲雯点点头。

雯嘴又吻了下去,又把晨乳罩脱了,一边含舔着晨的阴蒂,一边抚弄着晨的两个乳尖,晨的唿吸又开始慢慢加重。

慢慢又过了一个小时,这时,晨跟雯的哀求声已经变得嘶哑,眼神迷离,像是马上会发了疯。

按住晨的几个大汉这时也是汉流浃背,却没有一丝抱怨的神情。

当时间来到凌晨两点,晨再次拱起身,嘶叫起来,终于,扭头看向峰,嘶喊:“求你,求你了!”

峰重新爬上床,跪在晨胯间,肉龟抵着唇缝,轻轻问:“唐唐,求我干什么?” 晨闭上眼,眼角淌出一行泪,细声说:“操我!”

几个汉子脸上露了笑意。

晨话音刚落,峰的鸡巴已经破开唇瓣,挤进晨的阴道�,晨的阴道口撑得极开,像马上要断的橡皮箸,紧紧咂着峰的肉茎,那肉茎慢慢没到晨身体�,晨也慢慢张了嘴,一时没了唿吸。

峰的身体终于顿了下来,晨的下腹已经给龟头顶起,隆起高高的一块,这时,峰的鸡巴却仍有一掌的长度在阴道外面。

晨的喘息声�,峰慢慢把鸡巴拖出,待阴道口卡住龟沟,再猛的一插到底,引得晨轻啊一声。

峰慢慢抽,狠狠插,一边端详着晨,一边不急不慢的耸动着,过了些时候,晨身子慢慢开始扭动起来,嘴�喃喃道:“快,快!”

峰让几个大汉松了手,鸡巴仍插在晨阴道�,调整着,躺下,让晨骑到他身上。

凌晨三点,这时,屋�几个大汉已经不见了踪影,雯在一边静静看着,晨骑在峰身上,手支着床,下身疯狂耸动着,阴道吞吐着峰粗若椅腿的黑鸡巴,上面已然让晨的体液涂成白色。

“啊!”晨忽的顿住不动,抖动着身子,再次仰头尖叫起来。

峰起身把晨按趴下,扒开晨的臀肉,从后面插了进去,毫不留力的抽插起来,咬着牙,嘴�狠狠有声:“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要不是你这个骚货,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知不知道我这辈子全让你毁了,知不知道为什么再没女人让我动心过,知不知道你毁了我所有的感情,你毁了我的感情,你让我没法再对女人动心,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讨厌我自己!你知不知道!!”

峰的身子把晨罩住,压陷进床�,峰下身狠狠挺动着,嘴�仍是喃喃不停:“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你这个骚货,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全家!你这个骚货,你知不知道我刚开始会对女人动真感情就让你全毁了,全毁了你知道么!你害得我,害我没法再爱上一个女人,害我没法爱上我老婆,害我没法爱上任何人,害得我我老婆不理我,我闺女不理我,我妈也不答理我了…操死你,都是你害的骚货!”

天亮了,屋�终于沉寂了。

晨趴在床上,白皙的背上淋着精液,峰跪在床上,喘息着瞪着晨,雯静静的看着眼前一男一女,仿佛在看着另外一个世界。

峰终于平息了下来,不再喘,冲晨淡淡说:“唐唐,你输了,别忘了你还答应着我一件事呢。”

晨趴着不动。

“我要操你女儿!”

晨身子抖动了一下,起身盯着峰,咬着牙,哆嗦着嘴唇狠狠说:“你杀了我吧!”

“你女儿我是操定了!”峰冷着脸:“你毁了我,就让你女儿替你补偿!” “你干脆杀了我!”晨扑上来,攥着拳打着峰的胸口。

峰把晨按回床上,贴着晨耳边柔声说:“唐唐,你要知道,如果当初你把身子给了我,不是就没今天这些事了么。你想想,是不是你的错?嗯,如果你把你女儿的身子给了我,我满意了,我就再也不会烦你们家了,你们也就可以继续好好的过日子了,是不是?”

“你有病!你知不知道你有病!你有病的!…”晨连声吼道,忽的哭出声,哀求说:“求你了,求你了好么,放过我,放过我家�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唐唐,你看你,”峰温柔的抚着晨的长发:“你哭什么呀,我这不是跟你商量么?你想想,我现在的地位,我家的势力,你就是不答应,你说我怎么操小静不行,嗯,强奸?诱奸?轮奸?谁能管得着我?嗯,如果有时间我还能想法慢慢让你家闺女爱上我,天天乖乖的让我操,是不是?我是尊重你唐唐,所以,你不点头,我是绝不会动小静一根指头的。”

“…”

“嗯,如果你就是不答应呢,那我这积了一辈子的怨气就没法释放出去对吧,那我也没办法,就只能报复你,把你的那些个视频照片公布出去,让你的好老公看,让所有认识你的人看。这你也不能怪我,全是你逼的是吧,谁叫人不听话呢。啊,你也不用急着答应我,这终归是大事,你先好好考虑考虑,好好想想利害,然后再答复我,啊,我给你两周时间,足够了吧。嗯,你要多想想你家人看到你那淫荡的样子会是什么眼神,哦,对了,昨晚的也录了的,你喜欢的话一会儿我拷一个备份给你?”

“…”

“你别把事情想的太严重,这都什么时代了,不就破个处女膜吗,现在的年轻人谁还把这个放在心上,对吧,再说,可能你女儿的处人膜已经没了呢。到时你领过来,让雯姐用药迷昏,我在她昏迷的时候破了她身子,她醒来后也不会知道的是不是?再说,处女膜也可以修复的,这个不信你问问雯雯,他们医院就可以做这个手术。”

“…”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了,你回家再好好想想,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想想你拒绝我会有什么后果,啊,好好想想。”峰扭头又对雯说:“雯姐,麻烦你陪唐唐冲个澡,再给她找套衣服。”

卫生间�,晨低头坐在浴缸�,任淋头淋着身子,一动不动。雯在一边静静看着,也不说话。

“雯姐,能不能告诉我,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让你这么恨我。”晨低着头说。

雯沉默着,过了会儿,说:“妹妹,昨天的药呢,也不是什么神药,你也不是第一个用。峰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折磨女人的,嗯,有七八个了吧,可有一半都挺过来了,死活就是不让峰操的呢。”

“…”

“所以,也不全怪姐姐的是吧?”

“姐,如果昨晚我挺过来了峰就会放过我么?”晨仍是低着头。

雯呆了呆,轻轻摇了摇头,说:“峰说话还是算话的,他真会把那些照片,那个视频给你让你毁了的。”

晨擡头看雯。

雯看着晨,又避开,看别处,半晌,叹了口气,实话道:“可妹妹,那样的视频你知道我跟东背着你拍了多少么?都在峰手�。”

晨低了头,不再说话,雯也不吭声。

“姐,麻烦你出去好么,让我一个人静静。”晨说。

雯出了卫生间,走到峰身边。

峰看着她的脸色问:“怎么了?不忍心了?”

雯摇摇头,问:“要是她就是不同意呢?”

“那就再想法,她不点头的话我操起她女儿来多没意思?完全折磨不到她么。” 雯不说话。

峰盯着雯,笑着问:“你说呢?”

清晨�一缕阳光拨开树梢,抚过空荡的街,在深秋有落叶的季节�,被风吹起,带着一丝淡淡的悲意,飘到晨身上。

晨站在风�。

12

晨站在街上,手机响了。

“妈,你在哪儿呢?小雯阿姨说你早就走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

“妈,怎么这阵子你老往老雯阿姨那边跑啊,真是的!快回来吧,收拾收拾还要去机场接爸爸呢,爸不是说中午的飞机么。”

“…”

“妈,你怎么不说话啊,快点啊,晚了就不等你,我自己打车去了啊。” 午后,天开始下起了雨。

机场往家的路上,晨开着车,“我”坐在后座上,静赖在“我”怀�。 “爸,这次能在家多呆一阵子了吧?”

“嗯,应该吧。”

“什么应该啊!你再不着家妈妈就跟别人男人跑了呢!你是不知道,妈妈最近三头两头的往小雯阿姨家�跑,晚上也不回来,说不准背着你干什么坏事呢!” “找打啊你”“我”骂静,伸手胳肢她。

静“咯咯”的笑,又说:“就是么,你没见过雯雯阿姨那老公,一幅色迷迷的样子,你再不管管妈妈这个大鲜肉,早晚给他叼走了,给你戴一顶乌油亮的绿帽子!”

“好了,好了,别瞎说了,”“我”看看前面晨的神色,说:“再说你妈要生气了,你妈妈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不比你这小丫头知道?全世界的女人都偷男人,你妈妈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的。嗯,对了,这次小考考的怎么样?”

静不作声,呆了呆说:“还行吧。”

“什么还行吧,”“我”捏静的鼻子:“是不是又落后了?”

“嗯,”静点点头,嘴又一撇,瞅“我”,说:“这还不怪你爸爸!” “嗯?怎么怪到我身上了?”

“你这老在外面,人家老想着你,哪有心思听课?!”

“这是什么理由?不好好学还赖你爸,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妖精!”“我”胳肢静。

静笑着反身胳肢“我”,父女两人在后座上闹成一片。这时,“我”感觉到晨的异样,停下,让静别再闹,问晨:“怎么了老婆?”

晨呆了呆,往后瞥了一眼,笑笑说:“怎么啦,我没事啊,你们闹你们的。” 家�,黄昏,晨在厨房�忙着,“我”坐在沙发上,静躺在“我”大腿上让“我”给她掏着耳朵。

晨从厨房�出来,看着远处父女温馨场景,湿了眼,忽的愣了一下,注意到“我”高高隆起的裆部,注意到旁边静无所适从的小手,晨手抖了一下,又摆出笑的模样冲那边喊:“小静,快过来帮妈端菜!”

这天夜�,当“我”进入晨的身体�时,晨呻吟着说:“今天你把我当小静吧。”

“我”愣在那�。

“雯姐说角色扮演能调节夫妻生活。”

“瞎说!”“我”继续抽送着。

“爸!快操小静!”晨呻吟着说。

“我”呆了呆,接着操了起来,站在窗边的我当然知道被窝�的“我”这个时候鸡巴硬成什么模样。

“爸,快,快操死小静!”呻吟。

“…”

“爸,射给小静,快,让小静生个女儿给你操!”

“…”再用力,喘息。

“爸爸,你快操死小静了,小静不敢了,饶了小静,小静以后一定听爸爸的话,好好学习。”

“…”

“爸爸,小静快来了,啊,快来了,快射给小静!”

“我”猛的把鸡巴从晨阴道�拔出来,滚到床边,挺着鸡巴呆呆看着地面。 晨愣在那�,爬起身来,从后面搂着“我”。

“怎么了啦老公?”

“我”摇摇头,晨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抚着“我”。

半晌,晨轻轻说:“老公,让小静做你女人吧。”

“我”张着嘴回头看晨,晨盯着我的眼,静静又说:“老公,我知道你喜欢小静,嗯,是那种喜欢,你要了她身子吧,我不介意的。”

“我”哆嗦着嘴唇,瞪着晨,半晌,说:“晨,你别吓我,你别这样看我,你别生我气了好么?”

晨湿了眼。“我”手颤抖着擦着晨脸上的泪,喃喃说:“晨,我原谅我好么,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晨仍是流泪。“晨,你别哭了,啊,快别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对自己女儿有那种想法,我是个畜生…” “我是个畜生!”“我”回头挥手用力打着鸡巴吼道:“我真想把它割了,这个畜生!”

晨在后面紧紧搂着“我”,哭着说:“老公,你别这样!我真的不介意的,啊,你想的话,今晚就可以过去,小静愿意的,小静一定愿意的。我真的不介意的…”

“晨,快别说了!”

“老公,我真不介意…”晨哭。

“我”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的扔到地上,吼道:“别说了!!”

屋�空气凝结了,这时,一阵敲门声,静在屋外喊:“爸!妈!你俩在�面干什么呢?!让不让人家睡觉了?!”

一周后,从学校回来,客厅�静指指桌子上的快递,说:“妈,你的。”差点坐到地上。静奇怪的看着晨,问:“妈,怎么啦?”

“没事,没事。”晨说着,攥着邮件往卧室走。

是一沓照片,最上面一张,照片�是她的正面,一幅陶醉的表情,身后东正挺着身子,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其余一些也全是晨的各种被操表情的特写,更有那天宾馆房间�她同时含着两根鸡巴的。又从�面掉出一张碟,晨慌忙用电脑打开看,屏幕�东、雯、晨正在3P屋外静敲着门问:“妈,怎么啦,你没事吧?”

静又说:“大白天你锁门开什么妈妈?!”

晨跟东的,有晨跟那个丈夫的,有晨跟峰的。

晚饭过后,“我”和晨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静从屋�走出来说:“爸,你能不能找人帮我查查这是谁,两天了,不时往人家手机�发黄色照片!刚又收了一个。”

晨身子僵在那�,“我”满不在乎的说:“我也收到了,别理他,总有些无聊的人。”

“什么样的照片小静?”晨说:“拿妈妈看看。”

“妈!”静红了脸,嘟着嘴:“女人家家的看什么看,真是的,�面那谁,也不嫌脏,含那个东西!”

“拿妈看看。”晨去抢静的手机。

“你就给你妈看看!”“我”皱着眉在一边训静。

“哎呀,我都删了呢,人家姑娘家的,让同学看见还把我当什么人呢。” “我的应该还在,”“我”掏出手机,递给晨,一边说:“没事,可能是谁的恶作剧。”

虽然早有准备,晨看到照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啊”了一声,她当然知道照片�面没有正脸的那些赤裸女人正是她自己。

“妈!”静看着晨:“你看你,大惊小怪的,你跟爸爸在那屋�什么脏事儿没干过呀,狗男女,还以为人家不知道?!”

“小静!说什么呢!”“我”板起脸冲静吼。

“好,不说就不说么!”静嘟着脸一幅委屈的样子:“这些天你怎幺爸爸,老是冷着个脸,好像谁欠你似的,用得着那样吗,连个手都不让碰了,嫌人家脏么,还说最疼人家了呢,哪儿有你这样的啊爸爸,把人家当出气包…那天晚上你跟妈妈在屋�吵完架就一直这样,你们有火,也不能往我身上撒的啊,我招谁了…”

静越说越委屈,慢慢湿了眼,忽的“哇”的哭出声来。

接下来几天,晨又收到背面分别写着“4”、“3”、“2”的邮件,晚上又接到峰的电话:“你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了,后天我就发你正面的,先发给你的同事!”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晨已经几天没睡好,接到电话后,乌着眼圈滩坐在沙发上,又回�屋给雯打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晨领着静去了金桥酒店,对静解释说是雯今天过生日,特意请她也过去。

雯把静领上楼,说有东西要送给静。酒店大堂�,晨与峰坐在沙发上。 “就是迷昏了插一下的呀。”晨哆嗦着手,忍不住又问:“不干别的是吧?” “不是都跟你说了么。”

“雯姐医院真能做那种手术么?”

峰点点头,说:“不都说了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操什么心啊!”

过了会儿,峰接了电话,起身示意晨跟他上楼。

还是那天的房间,晨回头看着跟他们上来的峰的五个手下,看峰:“他,他们上来干什么?”

峰也不说话,用卡开了门。

晨呆站在门口,又给后面的人推着走到床边,屋�静并没给迷昏,只是坐在床上,两眼像在冒着火,死死瞪着晨。电视墙上的屏幕分成一格格,每格�都是晨与男人作爱的场面,屋�不时回荡着她的呻吟声。

晨看着静,嘴张了又张,终于从嗓眼�挤出一句:“小静,不,不是的,不是的…”

“你真不要脸!”静哆嗦着嘴唇,胀红了脸冲晨大吼:“你下贱!”

“不,不是的小静,你,你听我…”

“你对得起爸爸么!你对得起我爸么!!你下贱!不要脸你!!”

晨扭头去看雯,又看峰,嘴�嚅嚅有声:“你,你们…”

“你肮脏!”静又骂。

“小静,我,妈妈不…”

“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妈!你真让我恶心!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着静向屋外跑,却给峰身边一个大汉抓着胳膊扔到了床上。

“你,你们干什么!!”静吼着爬起身,又给扔回床上,刚要再起身,几个大汉扑上去,把静按在床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静扭着身子,放声大喊。

晨愣了一阵,醒过神冲峰喊:“你要干什么?!”

“给你女儿开苞啊!”峰笑笑说:“你不是都答应了么,人这也是你带过来的啊。”

“你!你!…”

听到峰的话,静一时愣在那�,忽的发了疯似的扭动着,冲晨吼:“你无耻!你卑鄙!!我要告诉爸爸,我要告诉姥爷,告诉爷爷!你这个脏女人!!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报警!!”

“你们放开她!”晨也发了疯似的冲上去,拉那几个男人的胳膊,峰走上前一巴掌把晨扇倒在地上,晨捂着脸看着峰,峰指着晨的脸狠狠说:“你傻了么!你女儿要出去满大街传扬你的事,你就这么让她走?”

晨呆呆的看着峰,一时蒙在那�。

峰俯下身,在晨耳边说:“过会儿,我给小静开了苞,拍了她的裸照,她就不敢出去说你的事了,不是么?”

晨仍是呆呆看着峰。

“听话唐唐,”峰温柔的摸着晨的脸:“我都是为你好,啊,你乖乖看着就是了。”

峰脱了裤子,挺着鸡巴上了床,喃喃说:“真是个好模子下来的,真是漂亮,跟你妈当年一个样,鸡巴这好久没这么硬过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你报去啊,警察都归我管,你去报警?”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有本事你们放开我!!”

峰脸一热,冲那几个手下喊:“你们放开她!小丫头片子,挨操的货,我一个男人收拾不了你?!”

话音未落,峰一个踉跄,差点给静蹬到床底下去。峰大怒着扑上去,去按静的腿,一疏忽,脸又给挠了一爪子,再去抓手,大腿跟又给静连踹了几脚,差点踹着蛋。一分钟没到,峰脸已经给静挠了个遍,处处都是血棱子。

峰退到床边,指着静,冲旁边几个手下大吼:“我操你们妈!傻鸡巴看什么,还不给我按住了!!老马,把她裤子脱了!”

回身冲雯点点头,让她过去,指指下面,说:“雯姐,让这丫头给我折腾软了,麻烦给我舔硬了。”抽动着脸,龇着牙,喃喃又说:“操她妈,唐唐怎么会生出这么野的丫头,我她妈这辈子没挨过这么多挠!”

静下面裸着身子,双腿大分着给按在床上,峰挺着鸡巴跪在静胯间,也不理静的嘶叫,俯身伸手去扒静的阴唇,看着�面,眼一亮,擡头冲静说:“今天看爷怎么给你开苞!”正说着,静一口唾沫吐过来,喷在脸上。

峰抹着脸,咬着牙与静对视:“我今天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说着俯下身把龟头顶着静的阴道,狠狠的一戳!

静尖叫一声,喊:“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作鬼我也会操死你!”峰喃喃说着,看着仍在外面,夹在阴唇的龟头,吐了几口唾沫上去,用鸡巴慢慢抹匀,再次抵上去。

静屁股上下摆动着,峰伸手按住,另一只手把着鸡巴,身子再一挺,嘴�“操!”的一声,龟头连着一截肉柱已插了进去,静的阴道口崩到已欲透明。 静仰着头尖叫着扭动着身子。

“操!!”峰狰狞着再一捅,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显是见了底。

“啊!”静又嘶叫一声,全身颤抖着,嘴唇已给自己咬出了血,手死死的抓着床单。

峰松开按着静腰胯的手,任静屁股不停摆动着,盯着静的脸:“你喊啊,怎么不喊了?你野啊,啊,刚才那野劲哪儿去了?”

说着慢慢把静体内的鸡巴拖出来,带出一股鲜红的血,淌到白白床单上。 “操!”峰再次把鸡巴捅到底,说:“你叫啊,你倒是叫啊!”

静这时只是紧咬着牙,抖动着身子。

“你们松开她!看我一个人收拾不了这个毛丫头!”

几个壮汉刚松开手,静两只细长的腿就在空�蹬起来,嘴�一点声音也无,上下踢着,猛的抽筋了般的向两边大分,又猛的夹起,手抓着床单用力向上扯着。 静伸着手去推峰,随着峰鸡巴再一捅,回手又去抓床单,两腿乱蹬着,脖子用力向后仰起,一时似乎只有进的气。

看着静挣扎的样子,峰喘息着,眼闪着光,嘴�喃喃着“操死你!”,下面大力抽动起来。

抽了几十抽,静再也忍不住,小嘴张开,连声尖叫起来,两腿又是一阵乱蹬。 峰眼更是亮,下面抽的更急。

“妈!妈!!妈!!”静手抓着床单,嘶声叫着。

晨一直倦在地上,头埋在腿间,这时身子抖了一下,却仍是不动。

“妈!!救我妈!!”静一声一声的嘶叫着:“妈!!”

峰不再吭声,只是喘着粗气,任静扭着身子嘶叫着,下面又加了速度,全是大进大出。

静身子终于不再扭动,腿也不再蹬,手无力的搭在床上,也不再喊,像具尸体任峰在她身上耸动着,屋�一时静静的,只有峰的喘息声伴着他身子拍着静的“啪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峰身子几个急耸之后,猛的一压,扑在静身上,屁股抖了几抖,屋�终于完全沉寂了下来。

峰从静身上下来,静阴道口一股白色的精液涌了出来,顺着静的下胯静静向床面滴落。

一滴。

两滴。

13.

峰提着裤子走到晨身前,抚着晨的脸,指指床上形同尸体的静,说:“唐唐,你看,现在小静应该冷静下来了,能听你好好说了。嗯,你们母女连心,你好好劝劝她。”

晨一动不动,头仍埋在腿间。

峰又说:“你就明告诉她,刚才录了相了,照片也拍了,她要是出去乱说的话,我会找人处理一下全发网上。嗯,我这几个手下也憋了好几天了,如果她还是倔的话,我让他们也陪她玩玩,也拍成录相一同发网上。对了,别忘了跟静说,我虽说只是个破副市长,可咱这地儿还真没人能管得了我的,警察局长还欠着我交情,法院的几个头头当年也是我爸的手下,嗯,这个你爸也知道,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要让小静明白,这社会并不是她想的那么单纯。”

峰抚着晨的头发,指指几个手下说:“这几个是我姐夫的人,我姐夫你应该有耳闻,是环城集团的老总,黑道上哪个也得让他三分。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峰直起腰,理了理衣服,冲雯和几个手下招招手,又对晨说:“你跟小静先聊着,我们下去吃个饭。”

几个人走出去,屋里只留下晨和静,晨倦在地上,静裸着下胯躺在床上,一母一女,像两座石膏。

一个小时后,峰和雯回到房间,晨和静仍是他们离开时的姿势。

峰站在床边,有些发呆,皱着眉问晨:“怎么回事儿,不要让你跟你女儿交流交流么?”

晨仍倦着身子,不应声。

“那还是我跟你闺女说说吧,”峰回过头看着静,笑笑说:“小丫头片子,你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看,你这样多乖,你妈的事儿你什么也别说出去,以后乖乖跟你妈作我女人伺候我,有我罩着,不是挺好么,是不是?”

静盯着他,面无表情。

“我呢,通常对女人都是很温柔的,那会儿也怪你是不是?谁让你那么野不服管呢,我也是替你爸妈教育教育你。好了,笑一个,以后我会对你温柔的,我会让你体会到作女人的好来,啊,别板着脸了小宝宝,来,笑一个。”

静咬紧牙,从牙缝里慢慢挤着:“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告你这个禽兽,我要去告你这个脏女人,我要去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把你们的丑事儿都说出去!”

“嗯?”峰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要告诉我爸爸,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你爸爸?那个破经理?”

“我爸爸饶不了你们的!”

峰胀红了脸,盯着静,喃喃说:“操!饶不了我?饶不了我?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好爸爸有多大本事……”

峰的视线落到静胯部,忽的住了口,眼神盯在那里不动,静散乱一片的阴毛下面,粉嫩的阴唇已高高肿起,逼口下的精液留着干涸的痕迹。

峰咽了咽唾沫,伸手解开腰带,喃喃又说:“看来还得好好教育才行!” 峰高挺着鸡巴慢慢爬上床,静脸上显出惊恐的表情,身子一下子抬起来,支着手向床里挪,喊:“你要干什么?!我爸饶不了你的!”

“我今天教你怎么作女人!”峰扑上去。

静大叫着伸腿蹬峰,却已经没了最初的锐气,蹬了几下,又转身往床边趴,趴了两下给峰按趴在床上,腿给峰压住,手在床上用力扒着,却动弹不了。 峰盯着静晃动着的光滑如丝绸的屁股,不急不慢吐了唾沫用鸡巴涂着静的逼户,用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调整了几下,在静的尖叫声里,一捅到底! 静发了疯似的扒着床,脖子抽筋般仰着,一阵沉寂后,张口连声嘶叫起来。 峰红着眼,抽插的更是用力,几番进出,鸡巴上已经挂满缕缕血丝。

“啊!”静一声悲似一声的尖叫着,上半身子崩的笔直,一次次的向前探,想要挣脱掉她体内的东西,下半身子却给峰压的死死的。

阴茎在静的阴道里飞快的进出着,峰伸手揪住静的头发,往后拖,把静的身子拉成一个向后的弓形,更是发力在静身上耸着,像在驾驭一匹野马。

连续不断的撕叫声里,静的嗓子已经哑了。

雯站在一边,脸色似有不忍,连动了几次脚,却都没迈出去。

这时晨仿佛终于活了过来,跳起身,扑到峰身上,要把峰从静身上拖开,却给峰一胳膊甩到床下,沙发边。

峰也不回头,接着继续用力抽插起来。

晨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双手攥着,转身向峰扑去,雯尖叫一声,峰回头,举手挡,刀插到峰小臂上。

晨拔了刀子,又向峰身上扎去,峰惊恐着翻倒到床下,捂着自己的小臂,几步跑到门口,又回过头看。

晨并没有追上去,只是双手紧攥着刀,护在静面前,嘴唇哆嗦着,眼死死的盯着峰。

这一刹间,屋里没有一点声音。

晨手里握着刀,刀尖向下,峰的血一滴一滴顺着刀尖向床面滴落。

峰冲晨大吼:“婊子,你敢扎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给我等着!我再去叫些人,我让他们操死你们两个骚货!”又冲雯吼:“你她妈快过来,给我包包伤!”

峰冲门外几个手下吼着,让他们守好门,然后狠狠把门甩上。

房间里又静了下来,门已经关上许久,晨仍攥着刀盯着门口方向。

静从床上坐起来,晨身子抖了一下,醒过神,看着手里的刀子,手一哆嗦,把刀扔到地上。

晨回身看着静,静看着晨,晨把静紧紧抱在怀里,嘴里喃喃说着:“妈妈对不起你小静,妈妈对不起你小静……”说着说着忽的放声大哭起来:“妈妈对不起你们,妈妈对不起你们……”

静一动不动任晨抱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晨忽的放开静,摸着眼泪,急急自顾的说着:“他还要回来的,啊,小静,我们赶紧报警,赶紧报警,嗯,对了,要打电话给你姥爷给你爸……”

晨下了床手忙脚乱的去包里掏自己的手机,没找到,又问静,静呆坐着不吭声,晨又翻静的包,仍是没有。晨哆嗦着手慌乱的拨着床头桌上酒店的电话,等了半天,电话里却只是盲音。

电话掉在了地上,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恍惚,嘴里喃喃说:“不行,他会折磨死你的小静,他会把你折磨成像妈妈这样的坏女人的小静,不行……” 晨上前抱着静,眼神恍惚的盯着床边的窗户,喃喃说:“小静,别怕,别怕小静……有妈妈在,啊有妈妈在,妈妈不会让你变成妈妈这种女人的,啊,别怕……”

静仍是不动。

晨眼神慢慢变的明亮,松开静,伸手给静理着头发,轻轻又说:“小静,记得替我跟你爸爸说,跟你爸爸说,如果他愿意的话,妈妈下辈子还要做他的女人,还会给他生个乖女儿,你跟你爸爸说,妈妈下辈子不会再做对不起他的事的。小静,以后你要好好听你爸爸的话,别惹你爸爸生气,啊,小静,有时间多去看看你姥爷姥姥,他们一直都很疼你的。”

静抬起头,奇怪的看着晨。

晨冲静笑笑,摸着静的脸,又说:“小静,你长大了,成大姑娘了,比妈妈当年还要漂亮,你以后做你爸爸的女人吧,小静,你爸爸很爱你的,啊,你记得要好好看住你爸爸,别让他喜欢上别的女人。”

静呆呆的看着晨。

晨冲静又笑笑,下了床,走到窗边,开了窗,扒着窗台,起身要向外跳。 静尖叫着扑过去,死死搂住晨的腿,哭着大喊:“妈!你要干什么妈妈!你要干什么妈妈!!”

晨身子已经探在窗外,用力甩着腿,说:“小静,你松手!你松手!” “你要干什么妈妈!”

“你松手小静!”晨挣扎着:“小静你听妈妈说,妈妈死了,他一定会放了你的,一定会放过咱们家的,他不敢把事闹大的,啊,你松手小静!”

“妈!你别丢下我!别丢下我,我不会说的!啊,我不会说的,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呜!……”

这时,客房的门给狠狠的推开,峰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带着几个手下冲了进来,看着窗前的母女,峰愣了一下,说:“你们在那儿干什么?”又狠狠的说:“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晨挣扎着又要往窗外跳。

“我妈会死的!我妈会死的!!”

峰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静又喊:“我不会跟别人说我妈妈的事的!你别让我妈死!你别让我妈死!今晚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妈要跳楼!”

峰脸变了色,也没等他吩咐,几个壮汉已经冲了过去。

晨给按在床上,嘶叫着,冲峰喊,说他再敢动静一下她作鬼也不会放过他。 过了许久,晨嗓子哑子,终于没了力气再喊,嘴里却仍喃喃着那几句。 静坐在床边,峰蹲在她面前,说:“你现在说你不会说出去,谁能保证你回家后不会变了注意?”

静狠狠的瞪着峰:“你还想怎样?!”

峰正要说什么,这时,旁边的雯说:“王副市长,小静我了解的,倔是倔了些,可说话还是算话的,她说不会,就肯定不会。”

峰扭头看雯,雯看看晨又说:“今天就这样吧,让静跟晨回去,你看,晨都那样了……”

“放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峰脸变了色,起身要去扇雯,忽的注意到几个手下的神态,手停在空里,呆了一下,又四下扫了一眼,转颜一笑,说:“哈,老马,老张,你们这都什么眼神啊。”把举起的手放到雯脸上,轻轻抚摸着,又说:“好了,好了,别说了,弄的我跟个坏人一样,雯姐,别怪我生你气,你这么说确实多余了,你还不了解我,我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好了好了!今晚兄弟们都累了,一会儿就散了吧!”

夜深。

14.

晨给静请了一周的假,又跟自己学校领导请了假,在家陪着静。

第二天上午,雯过来看静,给静检查了一下身体,跟晨说静阴道有些撕裂,不过没大碍,调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晨送雯出门,要走的时候,雯盯着晨,嘴张了张,想对晨说些什么,又闭了嘴,转身下了楼。

下午,东打来电话,说他在楼下,想见晨一面。

社区东侧有处直径约十米的花坛,里面有形形色色的花,有些开放着,有些正在枯萎,阳光里,晨和东并排坐在花坛边。

看着远处玩闹的几个孩子,晨眼里露出淡淡的笑意。

“姐,”东说:“昨晚的事雯跟我说了。”

“嗯。”晨仍是盯着几个小孩。

东扭头看晨:“姐,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嗯。”

两个人又半晌无话。

“姐,我没骗你的,我是真心喜欢姐的。”东说。

晨呆了一下,仍是看着远处,笑笑:“谢谢你能这么说。”

“姐,如果……”东说:“如果我哥知道了,不愿意跟你过了,你嫁我好么?” 晨扭过头,看东。

“我是真心要娶你的姐。”

晨摇摇头:“峰不会让的。”

“我想过了姐,没问题的,我家里上头也有些关系的。如果就是不行,我们可以一起到别的地方,嗯,我们可以去国外定居。”

晨笑着摇摇头,正过身,看着远处。

“姐,你爱过我么?”

晨呆了呆说:“我也想过……”

“……”

“我不知道。”

“……”

“我只知道我爱我老公。”

又过了几天,这几天里峰跟晨打过几个电话,要晨带着静去酒店找他,电话里晨跟峰解释,说静的伤还没好,另外,静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跟她妈妈一同伺候男人,让峰给她些时间再劝劝静。

这天,傍晚,餐桌上。

晨往一个盘子里扒着饭菜,要给呆在自已房间里的静送去,“我”看着晨,说:“小静还是不想看到我?”

晨停了手,站着不动。

“这次小静是怎么了?”“我”皱着眉:“以前闹性子最多也就一两天啊,这次怎么学校也不去了,是不是学校里受人欺负了?”

晨仍是不说话。

“要不我过去跟小静道个歉吧,我那些天对小静的态度也确实有些过了。” “……”

“我”起身擦着晨脸上的泪,说:“怎么了老婆,怎么又哭了,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晨扑到“我”怀里,抽泣。

这时,静从房间里出来,站在门口说:“爸,你能不能来我房间,我跟你说件事。”

“妈,”静又说:“你能不能让我跟我爸单独在家呆会儿?”

晨呆了呆,悄声换了鞋,出了门。

“我”坐在静床上,摆弄着床上的布娃娃,闻着房间里那种少女特有的气息。 静关了门,走到床过,坐在“我”身边。

“小静,还生爸爸的气么?”

静不说话,呆了一会儿,问:“爸爸,你喜欢我么?”

“……”

“爸,你爱我么?”

“……爱啊,我一直爱你和你妈妈啊。”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爱。”

“……”

静吻上“我”的嘴,我颤抖着轻轻吮着静的舌尖。

“我”推开静,说:“小静,我们不能这样。”

静搂着“我”,说:“爸,妈跟我说了,你是爱我的。我也知道你爱我。” “我是你爸爸小静。”“我”低头看着地面。

“从今天起让我做你的女人吧爸爸。”

“你说什么?”“我”看静。

“我们作爱吧爸爸,我要做你的女人。”静盯着“我”的眼。

“……”

“我妈妈跟我说了,她同意的。”

“小静,你还小,你现在还不懂什么是爱,爸爸会害了你,你以后会后悔的。” “那你懂爱幺爸爸?”

“……”

“你爱我么?”

“……”“我”又低了头。

静慢慢解了上衣扣子,又解了乳罩,拿着“我”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我”手哆嗦了一下,抬头看静,说:“你干什幺小静!”

静又脱了裤子、内裤,裸着身子抱着“我”,说:“爸,我要跟你作爱。” “我”挣开静,站起身。

“你是嫌我脏幺爸爸?”静趴在床上,看着我,脸上淌着泪。

“你说什么呢小静!我是你爸!我是你亲爸!!”

“我”冲出静的卧室。

“我”冲出外门,楼道里,晨站在门旁,“我”站住,看晨。

“我”说:“晨,你怎么能跟小静说我爱她!”

“你不爱么?”

“我”看着晨,晨看着“我”。

“我”转身冲下楼梯。

晨打开静的房门,静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脸上铺着泪。晨走到床边,坐下,把静搂在怀里。

静哭出声,说:“妈,爸嫌我脏。”

晨抚摸着静的身子,说:“不是的小静,你还不了解你爸爸。他就是因为太喜欢你,才不敢碰你,怕会伤了你。”

晨搂紧静,说:“小静,听妈妈的话,只要你坚持,慢慢你爸爸会接受你的。记住小静,你不脏!你爸爸爱你!”

“……”

“小静,后天就是你爸的生日了。等给你爸爸过完生日,我会把所有事情跟你爸爸说清楚的,到时你爸爸会更疼你的。”

“妈,要是爸爸知道了,不要你了怎么办?”

晨呆了呆,说:“你爸爸不会不要我的……”

晨喃喃又说:“因为他也爱我。”

夜里,“我”打来电话,跟晨说他在公司,今晚在公司里睡。

“我”来电话的时候,晨正坐在卧室写字台前,看着手里的信封发呆。 信封里是晨写给“我”的遗书,是前些天写的。信里说了她跟东、跟峰的事,说她不期待得到“我”的原谅,只希望她的死能证明一点她对“我”的感情。叮嘱“我”说,她死后,无论峰会不会把她的视频公布出去,要“我”不要去找峰的事,要“我”最好带着静离开这个小城。

两天后。

傍晚,晨和静在厨房里忙着,“我”的生日蛋糕放在茶几上。

外屋传来开门的声音,“爸爸不是说晚些时候才能赶回来么?”静一边咕哝着一边出了厨房,又“啊!”的叫了一声,跑回厨房,一幅惊恐的表情,晨看着她:“怎么了小静?”

峰醉熏熏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七八个大汉站在一边。

晨站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峰。

峰扬着手里的钥匙:“唐唐,不好意思,我让雯帮我配了你家的钥匙,有些日子了,忘了告诉你。”

“我不是说明天会答复你的么?!”晨冷着脸。

峰要起身,一个踉跄又摔回沙发,笑笑说:“不好意思,今天喝的多了些,嗯,又跟几个朋友嗑了点药,没事儿唐唐,我下面还是很硬的现在。”

“……”

“这毒品吧,还真是个好东西,能激发人的灵感,这不,嗑药的时候,忽的灵感就来了。我觉的吧唐唐,我们的事儿还是不必瞒着你老公了,弄得好像我们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我今天要当面告诉他,嗯,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你要干什么?!”晨白了脸。

“我要当着他的面干你们!”

峰话音刚落,他旁边几个大汉便向晨冲过去。晨慌乱着关厨房门,一边喊着让静报警。门给撞开,晨给两个壮汉按倒在地上,用胶带绑了手脚,捂了嘴。静的尖叫声也给胶带捂死。

入夜,晨和静手脚捆着给扔在床上,峰坐在床边,笑迷迷的看着晨手机里“我”刚发过来的短信:“晨,我快到家了。爱你。”

我知道,“我”将在这则短信发来的下一分钟死去。

墙上挂钟上的时间悄无声息一秒一秒的走着。

这时,我虚幻的身子开始在晨的世界里慢慢消失。

我明白,这一刻,离家不远的路口,“我”应该正在死去。

(15)

医院,急救室门外,我从晨的的泪珠里飘落出来,站在走廊里,看着晨,晨眼里那滴泪在慢慢干涸。

医生走了出来,冲晨爸爸摇了摇头。

冷冻室里,我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一张水泥床上,身上盖着薄薄一片白布单。 静拉着工作人员的衣服,哭着哀求他们说:“我爸爸没死的,我爸爸不会死的,你们不能把我爸放在这里!”

晨站在床边,呆呆看着我的脸,晨妈妈在晨身后轻轻抚着她的肩。

第二天上午,我的父母和姐姐赶了过来,我妈进门看到我的尸体,摊坐在了地上。我爸站在我尸体边,默默攥着我的手,红着眼,抖着身子。

晨爸爸跟我爸低语几句,要我家的人跟他家里的人一起到医院边一家酒店坐坐,又说些节哀顺变的话。

下午晨独自一人回到停尸房,与冷冻室一墙之隔是供亲人短暂逗留的休息间,空荡荡的,只顺着一侧墙边有张排椅,晨站在另一侧,隔着窗玻璃看着冷冻室里我尸体的方向,呆呆的一直到晚上。

静打来电话,说姥爷让她叫晨回去吃饭。晨说不饿让静陪着姥爷姥姥先吃。 晚上八点多钟,峰来到了停尸房,带着酒气,上前搂晨,笑着说:“唐唐,你还真会躲。”

晨不动,任峰搂着,摸她。

峰顺着晨的视线隔着窗看我,说:“一张死人脸,有什么好看的唐唐,我不比他帅多了?”

峰又说:“昨晚的好事全让这死货搅合了,不过么,今天让他的尸体看着我们做也不错嘛,是不是唐唐?别板着个脸了,多扫兴啊唐唐,他早死不是早好,啊,别扫兴,我特意为你吃了药的,你摸摸,很硬的。”

说着峰脱了裤子,把鸡巴弹出来,很硬。

峰又扒晨的裤子。

晨按着,轻轻说:“咱们到酒店里做好么?”

“别个,你那死老公不在场多没意思。”

晨扭过身看峰,峰给她看的发毛,问:“唐唐你是怎么了啦,来,笑一个,他死了不是还有我么,听话宝宝,以后我会疼你们母女的。”

晨忽的笑了,白炽灯下,虽然这个时候晨面容枯黄,嘴唇干裂,我却是第一次看到晨笑的这么妩媚。峰也吃了一惊,呆呆的盯着晨,说:“宝宝你知道你有多美么!”

晨抚着峰的胸脯说:“我先去洗洗好么,我这有两天没洗澡了。”

“别个,没洗更好,这样唐唐身上的女人味才会更浓,是不是?”峰盯着晨又说:“你该不会是想趁机跑吧唐唐?”

“我干嘛要跑啊!”晨又是一笑,正了正脸又说:“峰,我今天想了一天,想明白了,我老公活着的时候,我背着他干那种事,总会觉得对不起他,可现在他既然死了,我再跟你做就没什么对不起了,是吧。”

“这才对嘛唐唐!来,快趴窗上,把裤子脱了!”

“别!”晨仍是按着裤子,看着峰柔声说:“今晚我来伺候你好么,既然我决定要做你女人了,我就要尽好女人的本分,从今后我要全身心的伺候你。嗯,你车上有毛毯么,铺地上,我想在上面伺候你。”

“还是别麻烦了唐唐,你趴窗上撅着屁股就行了。”

“听我话好么?”抚着峰的脖颈,晨声音更是轻柔。

峰想了想说:“好,我喊老马去车里拿。”

“我跟老马一起去吧,嗯,我在这屋里呆了一天了,我想一便出去透透气,好么?”

晨拿了毛毯回到休息间,顺手关紧了门。

窗边,晨先把手里的外套放到一边,小心放好,又铺好毛毯。

晨贴墙背着窗双膝跪在毛毯上,峰站在晨面前,裸着下身,挺着鸡巴,透过窗户盯着冷冻室里我的尸体。

晨含着峰的龟头,轻轻的吮着,又不时伸出小舌,用舌尖舔着龟底,时而深吮一口,吸出峰的一阵呻吟。

晨灵动的舌尖顺着肉柱舔弄着滑到肉柱根部,含起峰的一只阴囊,轻吮了几口,仰头看着峰,微笑着问:“舒服么?”

峰呻吟着点点头,喘息着说:“宝贝,没想到你的小嘴这么厉害,比雯含的还要好。”

“别提别的女人!”晨撒着娇。

“好,不提,不提,快含上,唐唐。啊,舒服死了。好,好,就这样,再含含另一个,对了,操,舒服……唐唐,知不知道,你在下面这样舔着我的鸡巴,我这里看着你那死老公的脸,真她妈的别提有多刺激了。”

晨身子顿了一下,接着仍是含笑吮吸着,又吸吮着阴茎向上,含住龟头。 “可惜了,他怎么就死了呢,要是能活着在一边看该有多好?真她妈扫兴!哦,就这样唐唐,再含深些,再深些,操,爽!”

峰儿臂粗的鸡巴飞快在晨嘴里进出着,唾液顺着晨的下巴滴落。

“唐唐,我快不行了,快,裤子脱了,我要操你!”

峰光着身子仰躺在毛毯上,晨跨坐在峰胯上,往阴唇上抹了些唾沫,把着峰的鸡巴,冲峰微笑着,皱着眉一点一点坐下去。

峰的鸡巴淹没在晨的阴道里,晨的阴唇紧紧的圈着峰的肉柱。

晨摸着自己的乳房,迷着眼,媚笑着与峰对视,下胯耸动着,扭着,喃喃说:“峰,知道么,你的鸡巴真大,真粗,我身子都要给它撑裂了……”

峰喘息着看着晨。

“峰,以后你要天天操我好么,以后我的嘴,我的阴道,我的屁眼都是你的。” 峰喘息。

“峰,哪天你跟你的手下一起操我好么,我好想身上三个洞给你们同时塞满。” 晨阴道轻柔的套着峰的鸡巴,又俯身去亲峰,含住峰的乳头,轻轻吮吸着。 “来了,来了!快快!我要来了唐唐!!”峰屁股飞速的向上挺动着,一记重顶之后,身子抖了几下,摊躺在那里。

峰大汗淋漓的抱着晨,晨趴在峰身上,轻轻摸着峰的胸肌,亲峰的脖子,妩媚的问:“峰,舒服么?”

峰盯着晨的眼,抚着晨的脸,说:“唐唐,高中那会儿你就这样该多好。知道么,我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嗯,改天你再教教静,让小静也能这么伺候我好么。”

“这时候你不能想别的女人!现在你只属于我!”晨撒娇。

“好,好,宝贝,听你的,不提。”

“峰,我给你舔舔身子吧。”

晨趴在峰身上,在峰的喘息声里,舌尖顺着峰的胸一点点慢慢向下舔,一直舔到峰的脚趾。晨又让峰翻了身,晨吮着峰的后颈,峰闭着眼,呻吟着。 晨一边舔着,一边看着峰的脸,这时,晨的右手慢慢伸到毛毯边外套的下面,摸出砖头大小的一块石头,一边吸吮着峰的脖着,一边慢慢把石头举过头顶。 晨嘴离开峰的脖子,直起腰。

晨跨坐在峰身上,眼神死死盯着峰的后脑。

“宝宝,”峰闭着眼:“怎么不亲了?”

晨把石头猛力砸了下去。

峰话没说完,晨手里的石头已经陷进了他的后脑,峰的声音卡在嗓子里,脖子抽紧着,头抖着,似乎想扭头看却又动不得。

晨祼着身子,骑在峰后背上,把石头再次慢慢举起,猛的砸下去。

再慢慢举起。

再用力砸下。

一下。

两下。

三下……

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伸着纤细娇白的一双小手,一次次慢慢把石头举起,砸下,再举起,再砸下,周而复始,像是一个被机器操控的人。

峰的血溅到晨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又慢慢向下淌落,淌到胯间,染着阴唇,有如处子血。

峰身子抽搐着,抽搐着,不停抽搐着,终于完全不动。

当峰手下的人进来查看的时候,休息间的窗边地上,峰光着身子直直趴在毛毯上,头浸在血里,像是睡着了。晨赤裸裸的胯在峰身上,满脸是血,眼神呆呆的看着峰血淋淋的后脑,手攥着石头,耷拉在一边,像是一尊美人石雕。 夜。

一群大汉抬着一具尸体,唿喊着向医院急救室奔去。

夜。

一个赤裸的女人给披上外套,木偶一样的被几个员警从停尸房里带走。 夜。

一个女孩,一脸惊恐的站在梧桐树下,手里带给妈妈的饭盒落到了石板路上,散落,有白的米饭,有青的菜。

夜。

女孩狰狞着脸,发了疯的向要被塞进警车的女人扑去。

夜。

女孩死死抱着女人的大腿,几个员警去拖女孩的脚,去掰女孩的手,女孩张嘴狠狠咬上一个员警的胳膊。

夜。

警车唿啸着远去,女孩摊坐在地上,呆呆看着警车驶去的方向。

四周围挤满了人,小声谈论着,时而轻笑着,像在看着电影。

我站在远处,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

夜是混着泪的墨,把这处天和地慢慢涂成黑。

雨是女孩的眼泪,落下。

一滴。

两滴。

16.

江南小城的雨打着深秋的梧桐叶。

雨淹没了静的哭泣声,淹没了伞下观众的私语声,淹没了远处车辆的汽笛声,让这处画面更显的落寞、寂静。

人群中间,静呆坐在雨里,低头抽泣着。

雯从伞下走出来,搀起静,静扑到雯怀里,放声大哭。

我回过头,穿过墙壁,走进冷冻室,站在我的尸体面前,看着我苍白的脸。 “你还在等什么?那男人死了,她不死也是无期,还不解恨么?从今以后你们父女就可以幸福的过两人生活,不是正合你意么?”空气里一个声音对我说。 “……”

“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只要你扑到你尸体上,就可以活过来的么?你不信么?”

“……”

“你的情况只是个巧合,并不是每个人的出生时间与死亡时间能重合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过去的,更不是每个人死后都能复活的,你还不满意么?” “……”

“这一夜一天,你在犹豫什么?你怕那个男人?怕面对你女人?你在怕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四周,没人回答我。

我走出停尸房,来到医院急救室,急救室外几个医院领导模样大腹便便的男人在踱着步,一个中年人从屋里出来,摇着头,说:“刘院,真是救不活了。头都打烂了……”

“救不活了你们也得救!”叫刘院的大腹男人大怒:“你她妈还是美国那个什么狗屁大学的医学博士呢,还她妈脑科专家呢,你她妈知不知道你拿的钱比老子还多?!我们养你是让你吃干饭的么?!”

那医生变了脸。

大腹男人忽的缓了语气:“小郑,别生气,你也知道,我就是一粗人,见谅啊。啊,再救救,哪怕是作作样子,要不我跟上面没法交待。”

“可刘院……”

“别可是了小郑,你是不知道,他家里那老爷子……唉,这刚又一个电话,搞不好明天我就不是你的刘院了。””

“……”

“你们再努努力,啊,别放弃,哪怕是作作样子,至少要挨到他家里人过来亲眼看到,看到咱们努力了,好了,你别在这儿了,快进去。”

急救室里,几个医生护士在峰尸体周围徒劳的忙碌着,我盯着峰给打烂的后脑。

“你想干什么?你是想得到他的地位?还是只是想要救你女人?用别人的脸活下去有意思么?”那个声音又说。

“给打成这样了真的还能活过来么?即使活过来是不是也只能是个傻子?”我喃喃说。

那声音又不见了。

我向峰的尸体扑了上去。

我睁开眼,眼前一个文静的陌生女人,眉目里有晨的影子,静静坐在床边,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女孩坐在她旁边,头枕着女人的大腿,侧脸睡着。 仪器边的护士“哇!”的喊出声,兴奋的说:“醒过来了!醒过来了!我去喊郑大夫!!”

走廊里传来护士的脚步声,女人仍是静静看着我,与我对视,好像对我的生死没有丝毫兴趣。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陌生女人看着我,都不说话。

“镜子……”我张了张嘴,发现我还能说话,只是已经不是我的声音。 女人没动,仍是静静看着我。

“找镜子,我要照一下镜子。”我轻轻又说。

女孩举着镜子,我看着镜子里的峰,峰在镜子里看着我,镜子里的峰侧躺在病床上,脑袋给包成一个白粽子,只余一张脸在外面,正在颤抖着嘴唇,慢慢,峰湿了眼,两行泪淌了下去。

“我昏迷了几天了?”我问女人。

“五天了爸爸。”女孩轻轻说,顿了顿又说:“爸,妈在这儿陪了你好几……”

“小月,”女人打断女孩,声音很美,原来不是哑巴,女人接着又说:“给你爷爷奶奶打个电话,说你爸醒了。”

过了会儿,那个姓郑的大夫走了进来,掩饰着脸上的兴奋,手发着抖,压着音调探问着我的感觉。又嘱咐那女人别让我说太多话。

医生走后,我问女人:“钱哥在外面么?我找钱哥有点事。”

那个中年男人我在广场边的车里见过,记得他与东说话时的冷淡表情,记得峰的手下称他“钱哥”,感觉他应该是峰手下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女人不说话。女孩说:“爸,钱伯伯在爷爷那儿呢,爷爷奶奶在酒店,一会儿就过来了。”

没多久,从外面进来三男一女,那个叫“钱哥”的跟在最后。

最前面一个五六十岁年纪的男人,国字脸,眉毛很浓,腰板挺直着的坐在我床边椅子上,应该是在军队里呆过,他久久看着我,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冷冷说:“以后在这边给我老实点,别老给我惹事儿!”

跟他一起来的女人,应该是峰的母亲,湿着眼,轻推了他一下,埋怨说:“这时候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儿子这次差点没命了?还不知有什么后遗症呢。” 峰爸爸站起身,对身后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说:“老周,订一下机票,对,两张,你和我的,咱们今晚回北京。”又看了眼“钱哥”,皱皱眉说:“好了,这边交给你了。”

“钱哥”点点头。

峰爸爸又说:“别理我那老同事,他唐家的闺女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说什么也没用,你跟老赵再通通气,让他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嗯,尽量往严里判!” “钱哥”又点点头。

“你在这边好自为之,别让他尽搞些乱七八糟的事,让我太失望!”峰爸爸冷冷说完,也不等“钱哥”答腔,转身与另一个男人出了病房。

待两个人出去,峰妈妈坐到床边,擦了擦脸上的泪,俯身手颤抖着轻轻摸着我的脸,问:“痛吗?”

按峰的年纪,他妈妈应该不比我妈小太多,可能由于保养和穿着的缘故,显得不比晨大多少,我看着她挂泪的脸,想着我妈如果看到自己儿子活过来,应该也会这样流泪,这样轻轻的问。

我呆呆看着峰的妈妈。

峰妈妈看着我,伸手擦着我的眼角,泪流的更凶,喃喃说:“你哭什么啊儿子,你哭什么,你会好起来的,啊,会好起来的,别怕,别哭了,你别再惹我哭了……”

“妈,”我张了张嘴,终于能够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这个字,又说:“你让我跟钱哥单独呆一会儿好么?”

峰妈妈呆了一下,看了“钱哥”一眼,点点头,擦了擦泪说:“小钱,医生说了,记得别让他说太多话。”说完站起身跟女人和女孩出了病房。

“钱哥”在我床边坐下,看着我。

“钱哥,跟你实话讲,”我想了想说:“我现在有些失忆了,很多人很多事儿都记不得了,嗯,包括你,我只记得你应该是我很信任的一个人。”

说完我看看他,男人点点头,没说话。

我说:“那个女人,那个打我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警局里,几天了,老陈说,像是哑吧了,一个字也不说。”

“老马他们应该都录过口供了吧?”

男人点点头。

“钱哥,你能不能帮我让那女人脱罪?”

男人呆了一下,没说话。

“帮我编个口供,就说那天打我的另有其人,当时他藏在停尸房的冷冻室里或是从正门跑了老马他们没注意,或是别的。”我歇了一会,接着说:“你再帮我想想,跟老马他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编个更好的,或是让老马他们翻供,可以么?”

男人听完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爸会不让?”我问。

“……”

“这事很难办?”我又问。

男人看着我,说:“好,我会按你的意思办。还有别的事儿么?”

我点点头,想了想说:“我可能是短暂性失忆,这会儿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不想在熟人面前太失态,连招唿都不能打,钱哥,你能不能帮把我的亲戚朋友的资料、照片拷贝一份给我,嗯,注一下与我的关系。”

男人点点头,说:“还有别的事么?”

我摇摇头,说:“暂时就这些,拜托了钱哥。”

男人点点头,起身,向门口方向迈了两步,又停下,说:“少爷,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老钱吧。”

我愣了一下,男人转身又说:“对了,那个女人的女儿要见你,让老马拦在外面。”

静仍是日常的那身装束,青色的牛仔裤,卡通图案的T恤,只是脸上没了往日的活力。

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静站在床前,看着我,半响没说话,可能一时给她面前的粽子头吓住了。

“你,你能帮我妈妈向法官求求情么?”

我看着静憔悴的脸。

“我妈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妈妈肯定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原谅我妈妈好么?”

我湿着眼。

“你原谅我妈妈,以后我就甘心作你的女人好么?”

“……”

“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会保证的。”

“……”

“你能给我妈妈求求情么?”

我点点头。

“真的?!”静一脸的惊喜,像小时候每次我出差回家后,先骗她什么没带看着她失落的表情再突然把礼物从背后掏出的那一刻:“你真的肯原谅我妈妈?你没骗我?!”

我缓缓伸出手,把小指轻轻展开,勾起,像小时候我答应静事情的时候做的那样,静看着我的手指,呆了一下,又看看我的脸,我把手向静又伸了伸,静终于也伸出自己的手指,勾住我的,然后,轻轻的拉了三下,像小时候她对我做的那样。

我眼里的泪掉了出来。

17.

转眼又过了一周,连绵近两周的雨终于在这天睛了天,中午的时候,女人开了半扇窗,放了些阳光进来。

女人是峰的妻子,叫雁。

记得峰在晨身体上疯狂驰骋的一刻,他好象说过他老婆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没想到不搭理的这么彻底,这些天里,这女人倒倒天天过来,却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只是拿本书看着或是静静的发呆。

那位姓郑的大夫说我恢复的出他意料的快,出他意料的好,我不太明白,因为两周了,我仍是不能起身,想着会不会这辈子没机会再站起来了。

医生说我这会儿可以适当吃些流食,峰的妈妈特意在家里做了虾仁粥与女人一起送过来,这些天里,如果女人在这里,峰的妈妈都会找些理由走开,应该是想让我们两个独处,好改善一下夫妻关系,这天,也是放了粥就走了出去,让女人喂我。

粥很烫,我嘴蠕动了半天,终于挣扎着咽了下去,女人冷着脸把汤匙再递上来的时候,我实在不能再装绅士,只能闭了嘴,苦笑着从牙缝里说:“过会儿再吃吧,现在不太饿。”

女人呆了一下,把汤匙放到嘴里尝了一口,又在同一时间吐了出去,女人拿着汤匙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说:“先凉会儿。”

女人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去,看着地面。

过了半晌,女人喃喃说:“你别这样好吗?”

“嗯?”

“你仍跟以前那样对我好吗?”女人又说。

“嗯?”我问:“怎样对你?”

“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么?你是在另想着法折磨我么,你在装无辜还是在装可怜?你都签过字了的,你要反悔么?”女人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却是挂着泪,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别再这样了!”

“签过什么字?”我喃喃问,我不知道他们夫妻间的故事,不知道我吃了口热粥有什么罪过,不明白她怎么会为这点小事哭起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

又过了几天,老钱打来电话,说晨已经摆脱怀疑,给放出来了。我不相信员警会相信我的那些谎言,因为连我自己也不信。可这个国度的逻辑一直是这样,再铁的铁证,再精确的血迹签定,也会被人心里的各种欲望所玷污。

据雯说,晨的那些性爱录相应该都在酒店峰的私人保险柜里。我一时走不开,也不放心托老钱或是雯去处理,只能先托雯告诉晨,让她不要担心那些录相,我马上会毁掉,也不会再去骚扰她。

我跟雯问起晨的情况,雯说由于那天夜里晨是赤裸着给员警带走的,而且还在她丈夫停尸体的地方,学校里有很多风言风语,考虑到晨的情况,也避免影响学校里正常的教学,晨学校领导给了晨半年的假,暂时在家休养。

我不知道晨的事情是否已经传到我老家那里了,我不敢去打听,作为一个农家孩子,我当然明白,在一个小村庄里,一句谣言对一个家庭的伤害能有多大。 在晨放出来之后,静过来一次,坚持说她会说话算话,随时等我的电话。 晨爸爸妈妈在晨放出当天就过来了,晨爸爸的话风里完全不只是来道谢,晨那晚的事他们两口子肯定有耳闻,加上我这么袒护他的女儿,自己女婿又死了,他这个当爸爸会怎么想,我完全能明白。

峰爸爸的态度让我有些吃惊,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老钱在事情处理完才通知他的,老钱说,峰爸爸只是问了是不是我的主意便挂了电话。早年部队里,老钱是峰爸爸的警务员,是峰爸爸一手提拔起来的。

转眼我在医院里已经呆了有两个月,身体在一天天康复,慢慢能坐起来,慢慢能自己下地去厕所。

峰上初一的女儿月每天放学后,或是周末都会到医院来,女人不跟我说话,闲着无聊,我也只能逗着女孩跟她多说几句,像当年我逗着静一样,小女孩可能天生是内向的性子,即使偶尔给我逗笑,也只是捂着嘴,低着头,好象笑一笑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完全不像静,乐起来会“咯咯”叫个不停,像老家里我妈养的母鸡下蛋过后的欣慰声。

峰应该还有一个大女儿,念初三,我没见过。峰妈妈说,在我昏迷的那几天,她来陪过我,后来就只是在走廊里看看就走了。我不知道峰与他这个大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们不说,我也没问。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喜欢上了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仿佛回到了童年,除了抹不去的孤独感,内心里却是安逸的,不必去看客户的脸色,不必去担心公司里下月的收支,也不必再去挣扎着自己的命运。

我慢慢也学会了不去想晨,不去想静,不去想晨在别的男人身下的表情,不去想静淋在雨里的绝望,那些场景,在很多次恍惚里,仿佛只是哪个寂寞的深夜看过的一场悲剧电影的悲伤片段。

我养病期间,所主管的一些杂事,全权交由老钱管。峰在市委里的位置并不像他自己吹嘘的有多厉害,人缘也不见得有多好,住院期间,朋友、市里领导、或是与他有交往的大小老板过来的倒是不少,只是那些安慰的话,脸上的那些微笑,无不闪着虚假。

女人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贸易公司的老板,公司明面里注册人是她远房的一个表弟,当然,与这个国家大部分的干部子女开公司一个模式。女人的家族在上面也有些势力,峰和女人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女人有一点跟晨很像,对这个时代而言,算是个老古董,对上网什么的没丝毫兴趣,唯一爱好似乎只是看书,而且是实体书。偶尔会让峰妈妈拉着去健身房作瑜伽。

我由于多年全国各地的跑,见识过各种古怪的风土人情,酒桌上也耳染了各种趣人趣事黄的或是不黄的笑料,又慢慢找到女孩的笑点,经常会让女孩扑到她妈妈怀里闷笑着颤抖着身体,每次看到女人跟着女孩低头捂嘴偷笑却又怕让我看到的样子,会不由的想,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更适合我,是不是再过一年半载我会完全忘了晨和静,完全忘了原来的自己,完全成了峰,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 相比晨,虽然女人一直没主动跟我说过话,在她面前,我反而比在晨面前更轻松,可能是由于我真实的自己对于女人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人,我不需要跟她像跟晨一样,经常需要掩饰自己的自卑。

在住了两个月零三天的院后,得到医生的许可,出了院。对我的恢复情况,那位郑大夫相当的满意,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后遗症,唯一遗憾的是我的失忆,他让我以后定期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女人很长时间怀疑我是故意装的,慢慢似乎也信了。

峰她们所住的别墅是峰姐夫送的,处在市郊的一处小湖边。峰的两个女儿住三楼,峰跟女人的卧室在二楼,峰妈妈暂时睡二楼的客房。峰的大女儿这阵子一直住她小姨家。

在这处别墅里住了有两个多周,还在休假期,我每天里除了看看体育节目也就是在湖边钓钓鱼,女人也不再陪我,早晨按点出门去单位,峰妈妈这阵子跑去她闺女那儿。

这天,女人下班回来在厨房做着菜,我坐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看着看着,女人变成了晨,想着晨会不会在下一刻转过身来,羞涩的轻斥我,让我把门关上,别让油烟进了餐厅。

女人没转身,也不说话。

女人要炒另一个菜的时候,我站起身说:“让我来吧,我要让小月知道她爸爸的本事,别老说我只会动嘴。”

女人愣了下,把位置让给我,走了出去。

餐桌上,我往女人碗里夹了自己做的菜,又给女孩夹了一些。虽然在家通常都是晨作饭,可出差在外面的时候,只要有锅有灶,都会自己做着吃,所以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自信的。

女人尝了一口,瞪着大眼,看着我。我端详着女人的表情,问:“怎么啦?不好吃?盐多了?我尝过了啦,应该不咸的啊?”

女人看着我,慢慢把饭咽了下去。

女孩吃了一口,马上把口里的米饭菜全吐了,拿起手杯喝着水。女孩看着桌上她吐的饭,有些歉疚的看着我,轻声说:“爸,你应该忘了,我跟妈妈不吃辣的。”

“不会吧?”我问:“不吃辣厨房里放什么辣椒粉啊?”

“是奶奶作饭用的。”女孩解释。

我看女人,女人只是低着头扒着米饭,不理我。

我有些尴尬,笑笑说:“你没必要跟我一样的。”

深夜,卫生间里,我冲完澡,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说:“好了,就这么定了,今晚一定要上她!你是峰,别忘了你是峰,她是你老婆你怕什么,啊,你怕什么?即使你不是峰,可他操了你老婆,你为什么就不能操她老婆,为什么不能,是不是?”

我盯着镜子里黑林里高耸的肉柱,犹豫着又说:“要是她不让怎么办,啊,要是她不让呢?”

我忽的想起晨,晨从来不会拒绝我的,哪怕不方便的那几天,如果我需要,她也会用她的小手替我撸出来,我低头盯着自已的两只大手,不由的摇摇头:“我不能再想晨,我要把她忘了,对,我要把她忘了,我没对不起她,对,是晨先对不起我的,我是受害者,晨是杀了他,可我也帮她脱罪了,再说我也没有去当面羞辱她,我们两不欠了,以后各过各的,是吧,啊……”

“今晚一定要干,一定要干……”

卧室里,女人如往常侧身睡在靠窗的一边,身上搭着毛巾被,毛巾被上凸着女人的曲线,我躺到女人的身后,手抖慢慢试探着碰了一下女人的后背,忽的想到当年我第一次要拉晨手的时候,接着把手掌贴上去,女人僵了身子,不动,我手抚摸着慢慢向下,当搭到女人的的臀顶,给女人伸手按住。

女人转过身,看我,我眼里冒着火,盯着她。

女人下了床,从衣柜里取了条毛巾,垫到床上,躺下,随手关了灯,黑暗里女人伸手把睡裤内裤脱了,再把腿张开,仰躺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幅请君上马的架式。

女人等了会儿,侧脸看我,说:“你要的话就快点。”语气像是按钟点收费的妓女。我伸手把灯开了,女人伸手又关了,我再开,女人再伸手要去关,我扑到女人身上,把她的手按在床上。

我亲女人的唇,女人躲过,说:“你不是不喜欢亲的么!”

我冷着脸说:“我变了!”

女人不再躲,任我吻着,嘴却始终不张开,我吻女人的耳垂,吻女人的脖子,像吻晨那样,女人僵着身子,眼盯着头顶吊灯,像一具尸体。

我伸手去解女人睡衣的扣子,女人按住,说:“你干什么?!你以前都是直接进来的!”

我一发狠咬着牙把她的睡衣扯烂,女人轻叫了一声,两只桃形的乳房晃在灯光里,乳尖挺向脸的方向,不像晨,晨是滚圆的两个大球。我伸手揉着一边,含住另一个,轻咬住乳尖,吮了一口。

我两边乳房轮流吸吮着,女人两只乳头慢慢挺起,我听到女人的喘息声,想到东含住晨乳房的时候,晨也是如此。

我吻女人的嘴,女人仍是不张嘴,我把手搭到女人胯间,食指搭在阴唇之间,很干,我食指上下轻轻的敲着逼口,像东敲着晨的。

女人张开嘴,发出浅浅的一声呻吟,我舌尖递到她嘴里,去探着女人的。 我手指慢慢敲着,轻轻划着,女人下面慢慢湿了,我把湿的食指搭上阴蒂,揉着阴蒂包皮,感觉着它在慢慢变硬,变挺。

女人张开嘴,大口的喘息,我含住女人的舌尖,吮着。

我用拇指按着阴蒂,食指探进女人的阴道里,勾起,轻轻掏弄着,找着女人的G点,像东在找着晨的。

女人的腰胯轻轻向上摆动着,鼻息越来越重,我松开女人的嘴,去吻女人的脖颈,含住乳头,女人张大嘴,大口的吸着气。

我趴在女人腿间,盯着女人的逼户,女人的阴毛很浓,很长,有些杂乱,显然从未修剪过,两片阴唇很宽,颜色很淡,隆在一起,夹着一条缝,缝间有蜜液缓缓流出。女人的阴蒂有晨的两倍长,这时正高高耸着,阴蒂尖破开包皮,挺在空里,上面闪着光。

我含住女人的阴蒂,轻轻吸着,让女人发出类似晨在东嘴下的呻吟声,女人胯子大幅度的上下摆着,我嘴含住阴蒂不放,随着女人的摆动摆着自己的脑袋,女人嗓眼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跪在女人胯间,把女人的小腿搭到肩上,手把着鸡巴,龟尖抵着阴唇,调整着位置,把龟头顶了进去,然后,压下身子一捅到底,像峰操进静身体里给静开苞的那一刻,又让龟尖在谷底研磨了一番,我停下不动。

女人的阴道比晨的要深,要暖,此刻阴肉蠕动着挤压着阴茎,我呻吟一声,想到当峰把这个鸡巴完全捅进晨身体里时,他是不是也是如此舒爽。

我慢慢俯下身,把女人的腿压到她身体两侧床上,脸贴着女人的,说:“宝宝,看着我!”女人慢慢睁开眼,眼里看不出喜怒哀乐。

“宝宝,来,尝尝自己阴道的味道!”我说,像东在跟晨说,接着去亲女人的嘴,女人晃着脑袋,躲开,我追着,最终小嘴给我含住。

我把龟尖慢慢提到阴道口,在全要退出的那一刻,再猛的一捅到底,像峰在操着静。女人轻叫一声,我含住她的舌头,吮着她的唾液,再慢慢渡给她。 一阵慢抽重插过后,我把阴茎在女人的阴道均匀抽送,又松开女人的嘴,看着女人的眼,一边提着速度,一边轻轻说:“宝宝,告诉我,我是不是比以前操的舒服?”

女人喘息着,看着我,不说话。

我看着这个相处两个多月却依然陌生的女人,喘息着,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操人妻这么爽!”

“那么操人女呢?”我想着小月单纯稚气的脸,把鸡巴狠狠的再次捅下。 床不停的晃动着,我下胯在女人胯间疯狂的起伏着,我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时而是晨的,时而是静的,时而是月的,最后女人慢慢化成晨,晨喘息着看着我,我视线有些模煳,喃喃说:“宝宝,你是我的小天使,一辈子只属于我的小天使,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为什么?!”

晨不说话。

“宝宝,你只属于我,只属于我,只属于我……”

女人的唿吸忽的急促起来,抬着胯用力向上迎凑着,十几耸之后,身子抽搐几下,随着女人身体的抽搐,阴道里的窒肉像小孩的嘴,不停的拽扯着阴茎,我停下不动,轻轻呻吟着,等女人平息下来,我再次抽动开,看着女人给汗打湿的脸,轻轻问:“宝宝,我操的你舒服么?想不想再死一次?”

床再次晃起……

我从女人身上爬下来,看着白色的精液从女人阴道里涌出,想到东一次次把半硬的鸡巴从晨阴道里抽出的瞬间。

女人沉默着起身下了床,拿起床上垫在她身下的毛巾擦着下胯,看到毛巾上面巨大的湿渍,呆了一下,又急忙去看床面,伸手在那处发深的地方摸了摸,皱了眉,瞪了我一眼,去衣柜找了新床单,扔到床上。

“你把床单换了,我去冲个澡。”冷冷的声音,女人说着拿着毛巾走了出去。 这是女人第一次安排我做事。

这天周末,大雨过后的一个大晴天,游乐场里,旋转木马的围栏外,我眯着眼,看着坐在同一匹木马上轻轻转动的母女,女孩不时轻声在女人耳边说着什么,然后轻轻的笑,时而看向我,冲我招着手。

这时,雯来到我身边,说:“晨病了,发高烧。”

“嗯?”我扭身看她。

“昨晚出去淋了两个多钟头的雨,还是静死命拖着才把她拉回家的。我刚给她打上吊瓶过来,还在说胡话呢。说着什么对不起。她老公死了对晨刺激挺大的,晨觉得是她害了她老公。”

我皱皱眉,说:“你来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关我什么事么?”

雯呆了呆说:“是这样,晨知道静答应做你女人的事了,晨不让,静不听,嗯,昨晚娘俩吵起来了,火头上静说了晨不要脸,不配管她的话,把晨刺激了。” “这也不关我事,我跟静说了不用的,静没跟你们说么?”

“你能不能见见她们母女,把事情说清楚?”

“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我不想见!”

我看着雯消失在人群里,听身后女孩稚嫩的声音:

“爸爸,发什么呆呢?”

18.

江南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打在女人的脸上,女人躺在我怀里,散乱着发丝,睡着,静谧而安详。

我静静端详着女人的脸庞,心里喃喃说:“雁,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是峰的,是我的……”

女人仿佛听到了我心里的话,醒了,阳光里眯着眼,与我的视线相触,躲了。扭了扭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卧在我怀里,闭着眼,说:“你醒多久了?” 晨光映着女人晕红的脸,我胯间的东西慢慢生长着,抵着女人的大腿,女人把腿挪开,脸更是红,我把女人的小手放到那处硬挺之上,让它握着,撸动。我手伸到女人睡衣里,缓缓揉着女人的乳房,用指尖轻轻拨着乳头,女人身子慢慢热了。

“别,别……”雁呻吟着。

我俯下头,把女人的声音吻在嘴里,化在两人纠缠的舌尖上。

雁与我亲吻着,小手机械的滑动着慢慢撸着下面的大物,女人的手很软很暖,像晨的。我右手抚摸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插到女人的睡裤里,指尖触到女人的湿润。

雁身子抖了一下,喘息着把小嘴挣脱出来,说:“别,别……我还要去做饭呢。”

“妈起来了,在厨房。”我在女人耳边轻声说,润着蜜液的指尖继续揉着女人的肉芽,感觉着它的茁壮。我喃喃又说:“宝宝,喜欢我鸡巴在你阴道里的感觉么?跟我说,喜欢么?”

我确实变了,以前我绝不会对晨说出这类话。

雁扭着身子,呻吟。

“快说,说你喜欢,求我操你。”我食指和中指进了女人的汁液四溢的腔道,女人阴道里的那种触感无法用世界上任何别的东西能形容。

雁呻吟:“白天呢,啊,不……不行,妈会听到的……”小手却仍撸着。 “你是我老婆,听到就听到呗,怕什么呢宝宝?”我手在女人阴道里勾起,挑动着,下面的“哌唧”渐渐响起,女人拱着胯,仰起头,急促的喘息。 “邦邦”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峰妈妈的声音:“小峰,雁子,还睡呢,吃饭了!”

屋里两里僵在那里,呆了会儿,女人清着嗓子冲门喊:“妈,我们马上就起,你跟小月先吃吧,不用等我们了!”

“周末,小月也不用急着上学,我们在楼下等你们。”又说:“对了,饭后陪我去健身房。”外面说着,脚步声远去。

雁丢掉手里的东西,瞪我:“快把手拿出来!”

我把两根沾着汁液晶莹欲滴的手指举在女人眼前,女人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看着女人,把手指放到口里轻轻舔着,女人瞅我:“看你那流氓样!别舔了,也不嫌脏!”

“不脏的,你不是也吃过了么?”我把手指凑到女人唇边:“你再尝尝。” “不尝!”女人扭开头。

“那就尝尝我嘴里的!”说着我吻住女人的嘴。

女人说妈在等着呢,却伸出舌尖让我吮着,嘴里又喃喃有声:“妈在等着呢!” 我松开女人的嘴,说:“对了,跟你说一声,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嗯,见个人。”

女人抬头看我。

“嗯,去黄滩旅游区那边,也就两三百里路,晚上就回来。”

一楼餐厅,我吃着峰妈妈的饭菜,一边与自己老妈作着比较,说不出谁好谁坏,我妈做的都是典型的农家菜,盐油调料加的很少,也用不起什么大补的食料,口味没有峰妈妈做的好,却是长在了我味觉里。

“小峰,”峰妈妈拿着筷子犹豫着说:“那个,那个郑医生都特意叮嘱了,嗯,那个你现在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嗯,也太久了,那样对你头不好。” “嗯?”我停了筷子,抬头看峰妈妈。雁红了脸,不说话。

“雁子,”峰妈妈又看女人:“你是他老婆,你得管管他,别也没个节制,闹得太晚。”

女人头低着,马上要扎到碗里。

“什么事啊奶奶?”月问:“什么闹得太晚啊?”

“峰,”峰妈妈又说:“不是妈多嘴,你们现在夫妻关系这么好,我当然一百个高兴,可你也得注意一下身子啊,你这还没好利索呢。”

“到底什么事啊奶奶?”月又问。

“小月,吃你的饭!”女人训女儿。

月住了嘴,乖乖的低头吃起饭来,我看着月,不由的想到了静,想到如果是静,这时候她一定会说:“哼,一对狗男女,也不知学好,累死你们!”想到静像月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学会用我们的丑事威胁晨:“妈,你再这么唠唠叨叨的,我晚上就去敲你们的门,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干不成好事!”

我湿了眼。

“爸,”月红了脸:“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啊?”

“没事,只是忽的觉得小月长大了。”我笑笑说,又想她姐姐是不是也是这么乖巧。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过了会儿,一个女孩冷着脸走了进来,站在餐厅门口。

“姐。”月冲着女孩说。

“小怡,快坐下,吃饭了么?奶奶去给你拿筷子。”峰妈妈说。

“妈,”怡只是盯着雁,说:“你到底要考虑到什么时候?!”

女孩短发、T恤、牛仔裤,性情与她妹妹反差太大,我一时愣在那里。 雁看了看我,又对着女孩说:“小怡,咱们到屋里说好么?”

“就在这里说!”女孩眼里带着刀子看着我:“妈,我要你当着他的面把事说清楚!你到底带不带我跟妹妹走?!”

女人不说话。

“你都答应了的!”女孩湿着眼吼起来:“他什么不记得了,他那都是骗你的妈!你别再听他骗了,他以前怎么对咱们的你难道都忘了?!”

“你爸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小怡,你别这么激动好么,来,先吃饭。”峰妈妈说。

“妈,你要还是我们妈妈的话,今天就带我们离开这个家,到姥姥那边去!” “姐!”月湿了眼:“你别说了。”

雁沉默着。

“好!好!你不带,我们就自己走!”怡咬着牙,上前去拉月的手:“走妹妹,跟姐姐走,咱们去跟姥爷姥姥过!”

“姐!”月给女孩拉起来,向门外拖,月手把着桌腿,哭着说:“姐,我要跟爸爸妈妈过。”

“他不是你爸,他是个禽兽!他早晚会害了你的,妹妹,你跟姐走!” “姐,我不想走。”月哭,女孩接着拖,形似疯狂。

我上前把女孩的手从月身上拿开,女孩瞪着我,大吼:“你别碰我!” 我松开女孩的手,呆了呆说:“小月说了,她不想走。要走你自己走。” 女孩咬着牙,抖着嘴唇,看着我,又去看雁,吼:“你们早晚会后悔的!” 女孩说着转身冲出了餐厅,过了会儿,外面大门又响起“嘣”的一声。 老马是个退伍军人,以前跟着峰姐夫干,后来成了峰的专职司机。开车的时候,老马最喜欢聊的是他当兵时候的事儿,当兵时候的事儿里,他最喜欢讲的又是某次喝酒后单挑别的班的五个“兔崽子”,把“兔崽子”打的抱头鼠窜的故事,这个故事不知道以前的峰听过多少遍,这些天有限的时间里我断断续续听他讲了三遍,第四遍的时候,我只好提醒他我听过了。

去黄滩旅游区我老家的高速路上,老马难得沉默着开着车,我沉默着坐在后座上,想着早晨的事情,怡走后,我挨个问雁,问月,问峰妈妈,问她们我以前到底做什么事,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对我,她们都不吭声。

下了高速路,车子驰进一座小城,是我家乡所在的地级市,我高中三年在这里度过,记得位于市区东侧那所学校里我跟一个初中的女同学通过三年的信,在高考的前夕得到她跟中专学校里的同班同学初恋的消息,在我询问我们关系的时候,她给了我十页信纸的解释,内容早淹没在以后的日子里,主题仍记得,她说她只把我当亲哥哥一样看待。

原来当初街边黑暗里的那些亲吻只是小妹妹对大哥哥的,她初中毕业前给我亲手写的“永记君,勿忘我!”的卡片里的“君”也原来只是亲哥哥的意思。我的语文确实是语文老师教的,我想我也确实有些对不起他们。

车子穿过市区向南,在开往海边的路上,经过一条宽得离谱的柏油路,老马在前面开玩笑说这她妈哪里是路,简直就是个飞机跑道,把电线杆子去了能并排同时起飞两架客机。我没笑,因为老马的玩笑一点不好笑,因为这她妈根本就是实事。

这条路是我在上初二的时候上面修的,开始的时候仅有现在的五分之一宽,记得路修好后我还为路边的小树浇过水,喝过水的小树又在两月后给人连根拔起,因为上面说路要拓宽,在以后的一些年里,路又相继拓了几次,到达能跑两架飞机的宽度。对于这件事,按一位朋友的话讲,就是一要佩服规划局领导的智商,二要佩服市里官员捞钱的脸皮。

我仍记得路修好后,学校师生全体出动给路旁新植的白桦树浇水的那个黄昏,我与那个女孩分在一组,浇水的时候,我的沉默伴着她的沉默,我的手心第一次偷偷搭上她的手背,她晕红的脸映在晚霞里,那种美很难形容。

初二初三两年的交往,以及高中的三年书信,让我对我们的恋情没丝毫怀疑。 那封信毁了我的高考,毁了我所有的自信,让我怀疑“爱”这东西,即使在我进行晨身体的那一刻,也怀疑是不是有一天,晨也会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全否定掉。

我不敢再全心去喜欢一个女人,那件事让我在内心里筑了一道壳,让自己能够在再次被否定之后,不再受那么大的伤。

我没法跟晨说出一切。

下了柏油路,车驰进一条土路,养我的村庄在路的尽头。

老马在村头停了车,我坐在车里,远远看着我家屋顶的缕缕炊烟,想着我妈现在应该正在作晚饭,我爸应该在灶前帮着烧火。想着他们脸上失去儿子的的悲伤不知去了没有,是不是已经能够像以前一样为生活里的芝麻大小的一点趣事便开怀的大笑。

我下了车,走进了村子,在家门前徘徊了许久,又默默走开,在泥泞的胡同里走着,遇到邻居家王伯伯的小孙子,遇到三叔的儿媳妇,遇到二婶家的狗,他们与我默然相对。

我穿过一片杨树林,来到村东边一条小河,我坐在河边,默默看着河水。 河的名字叫“新河”,由于发音相像的问题,记得小时候很长时候以为它的名字是“西河”,一直奇怪村东边的河为什么能叫西河。

据说村里以前另有一条河,后来为了灌溉方便,把旧河改了道,新挖了一条,就起名叫“新河”,记得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坐在河堤上,看着远处的山连着天,想着山后面应该有另一个世界。

如今新河变旧河,我却由孤僻变孤独。

从懂得了人情世故那天起,我就时刻想着哪天能离开养育自己这个村庄,想着能去到山后面另一个世界。后来,自高中开始,就开始在家乡外的另一个世界生活,却在那个世界里一天天体验、增加着自卑感。

“儿子,好好念书,将来做个城里人,别像爸这么没出息,只能一辈子下地种田。”这是我爸打小鼓励我的话,他也许不知道,他对自己出身的自卑已经遗传给了我,当我开始鄙视自己的自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已经进了骨子里,随着血流在身体里。

作为城里人的晨不乎我的出身,她也许是对我们乡里人的纯朴有着发自内心的好感,我一直把那当成一种对我的施舍,而我又痛恨别人对我的任何施舍。 我从来没有跟晨说起过自己的这个心结,因为我讨厌这个自卑的我,我不想把自己讨厌的一面让晨知道。

我鄙视着自己的自卑,却在内心里一直把缘由赖到自己的父母身上,敷衍着他们对我的每一句教导,拒绝让他们再影响我,拒绝与他们作任何情感上的交流,到今天,当我回到家门口,当我要以另外一张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却找不到与他们的任何一句话一件事,让他们确信我是他们的儿子。

他们生了我,而我只是用自己的死让他们伤心。

结婚之后,我把精力全放到了无休止的工作里,我要证明一个农家孩子并不比城里人差多少,要证明自己并不比那些有家族背景的人差多少,多年的挣扎之后,我却没有在现实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把晨很天里的那个电话问候当成理所当然,把晨默默作好饭给我端上当成理所当然,把晨默默给我折好衣服打好行李当成理所当然,把晨在家里每一天的等候当成理所当然。

我忘了自己作为丈夫、爸爸的本分,不肯多拿出一分钟去呵护那个原本美满的家庭。

我陷在自己的世界里,陷在对静的超出父女感情的自责里,陷在对自己命运的挣扎里。对晨每一句的劝慰置若惘然,对晨日渐加深的落寞置若惘然。 我恨晨的背叛,恨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每一句呻吟。

可我又知道,正是我这个所谓的好老公毁了晨,是我这个自以为的好爸爸毁了那个家庭,却到死的时候仍以好丈夫、好爸爸自居着。

我只是个自私的男人,在这个丑陋的世间万幸得到了一个天使,却让她在我的自私里折了翅膀。

夕阳映在河面上,闪着金灿灿的光。

我呆呆看着那片光。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鱼抄与一个男孩从我眼前的河水里淌过,踏着水声向下流慢慢远去。

暮色中,隐约飘来两人的对白。

“爸,那人是不是个傻子啊?”

“嘘!”

“爸,那么大的人了,不是傻子怎么能哭成那样,也不害臊……”

“嘘!”

回到城里已经近半夜,老马在别墅前停了车,我没下车,只是看着二楼房间的灯光发呆。老马回头看我,说:“王副市长,还要去哪儿?”

我呆了呆,扭过头看着他说:“老马,你是谁的人?我姐夫的?老钱的?还是我爸的?”

“嗯?”

“我是说如果你要汇报工作,交待我的事情,你是向谁汇报。”

老马不说话,转过身去,低了头,过了会儿说:“我是老爷子的人,跟周秘书汇报。”又说:“不过,我都是尽量往好里说的。”

“你还想做我的司机么老马?”

“……”

“想的话,你明天就跟周秘书说,让他告诉我爸,就说我不想再有人监视我。你是我的司机,就应该是我的人,没义务跟任何人汇报我的事。”

我走进院子里的时候,二楼屋里的灯已经灭了。

卧室里,我爬上床,打开灯,把女人搂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沉默着。 “出什么事了?”女人看着我的脸色。

我摇摇头,说:“不是不让你等我了么。”

“谁等你了?”

我笑了笑,又说说:“雁,能不能跟我说说咱们家里以前的事儿,我想知道我以前都做过什么事,让小怡对我那个态度。”

女人沉默着,过了会儿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沉默着,没再问。

女人说:“下周就是妈生日了,明天陪我去给妈挑件礼物吧?”

我想了想说:“我明天还有点事要办,后天吧。”

“什么事?不能推掉么?”

我摇摇头,说:“这事很重要。”

“明天周日,我也没别的事,要不我陪你去办?”

“还是不用了,你在家陪小月吧。”

沉默。

19.

在这个国度里,大家都给教育给熏陶成这种人,无论你是清高或是不清高的活着,其实,无非都是一样的心理,就是,人人都痛恨着特权,却又都向往着,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对于特权的态度,我也只是众多庸俗的普通人的一个。

周日,上午十点的时候,我和静坐在休闲吧里,是晨与雯经常见面的那家,天色很阴,天气预报说这天有雨,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或嘻笑或懒散或结伴或孤身的走着,似乎并不以为意。

我扭头看静,静的气色比上次见的时候好了很多,这天穿了一件很有女人味的衣服,我问:“你妈好点了么?”

“嗯,还有些咳嗽。”静不看我。

“你妈知道你今天过来?”

静摇摇头,又说:“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不再吭声,重新扭过头看窗外,看着街上来往的人,想着该对静怎么说,眼神忽的一滞,马路对面街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看了看,确实是雁,正与一个男人拉扯着,从两个人的神情,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妈的那些视频你真都毁了么?”静问。

“嗯?”我回过头,定了定神,撒谎说:“嗯,都毁了。”扭头再去看街对面,雁与那男人却人影全无。

“我的呢?”静又问。

我没吭声,看着静发丝下的清秀的脸颊,问:“你真心要作我女人的?” 静沉默了,低下头,过了会儿,说:“我答应过的。”

“可你答应过做你爸爸的女人的。”我淡淡的说。

静霍的抬起头,狠狠看着我,嘴唇抖着,慢慢湿了眼,又低了头,说:“别跟我提我爸爸!”

“小静,我是你爸爸。”我说。

静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我。

“小静,我是你爸爸。”我又说。

“我爸死了。你别拿我爸开玩笑好吗?”

“小静,我真是你爸爸。”我伸手去捏静的鼻梁,静躲过,我说:“你知不知道小静,你要做别的男人的女人,让爸爸很生气。”

静盯着我:“我爸死了!”

“爸爸没死,只是变了模样,爸爸是现在这张脸,你还会喜欢爸爸么?” “别拿我爸开玩笑!”

“你这件衣服是你暑假后我给你买的。”我说:“你不喜欢,说太艳,一直没穿,你忘了?”

静张着嘴,呆了半晌,说:“不可能!我看着我爸爸火化的!”

“我知道你一直骗我的,其实你很久以前就不怕痒了,可还是故意惹我生气让我胳肢你,你喜欢那样,不是么?”

“不可能的……”

“我也喜欢,所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知道么,很早爸爸就喜欢上你这个小妖精了。”

“那次我给你掏耳朵,你偷着摸爸爸下面,当时妈妈在厨房,差点让妈妈看到,你忘了?”

“不可能的……”静眼里含着泪,仍是摇着头。

“你看爸爸的眼小静,只看眼,看爸爸的眼神,是不是就像了。”

“不可能的……”

“你腋下有颗小黑痣,你想把它点掉,我不让,你生了爸爸好几天气,你忘了。”

“不可能的……”

“你们班上的大熊还给你递纸条么……”

“你别说了!不可能的!我看着我爸死的,我看着我爸火化的,你别骗我了!我不想听!!”

静站起身,踉跄着冲出了休闲室。

我坐在那里,看着静的背影,苦笑,这样静都不信,晨呢?

“还是让她们平静过自己的日子吧,也许,我死了最好。”我喃喃想着,结帐出了门。

外面雨落了下来,我打了辆车往家赶。脑子里闪着静的表情,闪着晨的模样,忽的闪过雁,闪过她与那男人的拉扯,心下猛的一惊,直起腰,掏出手机给雁打过去,手机响了几声,那边挂了,再打,那边关了手机。

回到家,雁不在家,峰妈妈在练着瑜伽,月在上网跟同学聊着天,峰妈妈看着我的脸色,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问她知不知道雁在哪儿,说雁手机一直关机。

峰妈妈给雁的妹妹去了电话,那边说不在。又打了几个电话,都不在。 晚饭后,雁仍是没消息。我脑子里不断浮现雁在哪家宾馆里给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表情,那表情又变成晨,在晨在雁之间变幻着。

“我她妈还真绿!”我咬着牙狠狠的想。

我在房间里给老钱去了电话。

“老钱,找人帮我查查雁,查查她,嗯,”我呆了一会,咬着牙说:“查查背地里是不是有男人!”

老钱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还要查么,以前查过了。”

“嗯?我让你查的么?”

“是太太让我查的。”老钱又说:“是个叫辉的男人,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是雁大学的同学,前年离的婚,应该是去年跟雁在他们同学聚会上再见的面。那之后,两个人交往的比较频繁,你妈知道了,就让我调查一下,我让老张跟了半年,也没查出他们有什么,你妈就让我停了。”

“我知道这事儿?”

“知道,太太开始是跟你说,你不理,就让我去查了。”

我想了想,说:“他们真的什么事没有?”

过了会儿那边说:“老张跟的那会儿没发现有什么事儿,他们都是在公共场合见的面。以后就不知道了。”

“老钱,能不能把那人的照片传给我。”

“我找找,过会儿发给你。”

我看着手机里老钱传过来的照片,确实是那个男人。

我去了雁的书房,打开雁的电脑,每个资料夹都翻了一遍,没找到任何线索。我坐在书房时,一直呆坐到十点多,雁仍没回来。峰妈妈进来安慰我说雁不会乱搞,肯定会回来的,说雁从没夜不归宿,让我别想太多,别生闷气,对头不好。 峰妈妈出去之后,我仍呆呆坐着,脑子里一会儿闪着雁跟那男人的缠绵,一会儿又是晨跟东的,一会儿又变成晨跟那男人的,一会儿是雁跟东的,静静的书房里,我头嗡嗡的,感觉这几天压抑的情绪在下一刻就要爆开。

我又在雁书房里翻起来,最后盯住一个上锁的抽屉,犹豫了一会儿,找工具把它撬了。

我看着夹子里的那张纸呆住了,是一张离婚协议书。内容大约是:经双方协商,家里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全归男方,两个子女归女方抚养,而且注明了如果以后男方想要探望其子女,必须征得女方的同意。

协议书下面是两个签字,一个是峰的,一个是雁的,下面日期我算了一下,正是峰给晨打死的那天。

我终于明白那天医院里雁所说的“你都签过字了”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也怀疑过,可真的证实,还是一时缓不过神来。

我不知看了多久,这时,书房门给打开,我回过头,与雁对视着。

我手里拿着那页离婚协议书,感觉着它的颤动,心里喃喃说着:“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我为什么会生气,我只不过跟她处了两三个月,操过她几回,啊,我为什么会在意?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的老婆是晨!”

我抖着那页纸,看着女人狠声说:“字都签了你为什么不走?你是在可怜我么?” 女人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又说:“你要是不想离了,为什么还留着它,不把它撕了?!”

女人仍是不吭声。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挂我手机,为什么把手机关了?!你是不是一整天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开房了?!”一口气问下来,我大口喘着气,狠狠盯着女人,我发觉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恍惚里雁又成了晨,又变回雁,不知自己在冲谁吼:“还要装无辜是吧,告诉你,我看到你们了!我受够了!全把我当傻子,背着我偷男人,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吧!你们只会欺负好人是吧!” “你说话呀!!”我又吼。

峰妈妈在一边劝着:“峰,干什么你,你先听雁子说么,你别发火了,你病还没好利索呢。”

“我现在就带小月走!”女人冷冷的说,说完就去拉身后的月,月跟着她妈妈向外走,一边哭着说:“妈,别走!”

我冲出门,几步上前拽住女人,说:“你不解释清楚了不能走!”

“你放手!”女人说。

我把女人扯到卧室里,把门甩上,锁了。

屋外峰妈妈急急敲着门:“峰,你快开门!你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女人说。

“你必须要说清楚!”

女人回头去开锁,我拽着她往屋里拖,女人挣扎着,我咬着牙把她扔到了床上,女人爬起身,坐在床边,盯着我,眼里冒着火。

“你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女人坐着不动,只是咬着嘴唇瞪着我。

我手哆嗦着,恍惚里女人跟晨重合在一起,我吼:“你这个骚货,你说!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偷男人!”

女人仍是死瞪着我,我一阵热血上头,红着眼把手举起来,吼:“你快说!” 女人把脖子挺的更直:“你打!”

我举在空里,颤抖着。

我放下手,扑上去,把女人推倒在床上,一边口里说着:“你以为我不敢打?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骚货!”

“你要干什么?!”女人在我身下挣扎,我揪住女人的腰带,把它扯断,几下把她裤子脱到腿弯,露出两片白白的屁股。

“你放开我!”女人要起身,却给我死死的压在下面,我朝着女人嫩白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女人“啊”一声。

“打死你这个骚货!”我狠狠的接连又是几巴掌。

“你在干什么峰?!”峰妈妈外面连声喊。

女人轻叫了几声后,再也不吭声,我边骂着边两边屁股轮番扇着,胀着脑袋,只觉自己是在打着晨,没几下女人两边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你说骚货,以后还敢不敢了?!”我边扇边吼。

女人不吭声,也不挣扎,只是不时的扭着屁股,嗓子里呜咽着。

盯着女人扭动着的屁股,看着臀肉在每一声巴掌里翻着的波浪,我一时口干舌燥,下面硬了起来。

“不说是吧,不说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喃喃说着,解着腰带,又吼:“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女人也不挣扎,任我把她裤子全脱了,我跪在女人胯间,把下面抵着女人阴户,正想着吐一口唾沫上去,却见阴缝间已有汁液流出。

我愣了一下,一边把龟头慢慢挤进去,一边喃喃:“真是个骚货!真是个欠打的贱货!”

又想着这逼可能在几分钟前还给另一根鸡巴操过,心里又一阵发狠,我嘴里“操”的一声,把鸡巴一捅到底,我看着女人紧咂着鸡巴的两片肥厚阴唇,上面挂着丝丝晶液,只觉女人阴道里热的像火,阴肉翻动着挤磨着龟身,不由呻吟一声。

当鸡巴戳到谷底,女人身子抖了起来,仍是一声不吭。

我趴在女人后背上,嘴里喃喃着“操死你!”,几下把速度提到最快。女人身子抖得更厉害,下面阴户里更是湿热,“哌唧”声里,大股的汁液被带出,顺着胯缝向床面淌去。

看着女人仍倔强着压抑着自己的唿吸,身体里又一阵燥热,只觉身下趴着的是一匹野马,而我今天非得要驯服它!

我下面用力抽插着,又俯身抓起女人的长发,女人轻“啊”了一声,头随着我手里的力道慢慢提离床面,“痛,痛。”女人轻喊着,我不理,仍拽着,下身边用力挺动着,感觉自己是骑着一匹野马。

“痛的!”女人喘息着又喊,我抓着女人的头发继续向怀里扯着,可能是经常练瑜伽的缘故,女人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腰身慢慢向后拱成一弓形,后脑贴住我的前胸。

我嘴贴在女人耳边,喃喃说:“还敢不敢了骚货!”

女人呻吟,喘息。

“说你不敢了!”

“亲我,亲我……”女人扭头捉我的嘴。

我扭开,喃喃说:“你这个骚货,你说亲我就亲么?!”

“亲我……”女人偏着头,眯着眼,半启着小嘴,汗湿的脸上挂满红晕,美的不可方物,我嘴吻了上去,女人舌尖伸了进来,只吮了两下,女人身子忽的大幅度的抖动起来,又挣开了我的嘴,扭过头去,高仰起脖颈,小嘴一张,尖声高叫起来。

女人阴道里痉挛着,阴肉反复的拽扯着挤压着阴茎,阴道深处又像有着一股吸力,要把我的精液从马眼吸走,感觉自己马上就会泄出来,我忙把鸡巴从阴道里拖了出来。

女人下身抽搐着,两腿不停蹬着,我松开女人的头发,移开身子。

女人两腿刚给松开,一下子趴跪在了床上,胯子又向两边分的极开,抖动里,阴道里,从半掩的阴唇间猛的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渍,随着这一股水渍,女人的尖叫声又起,接着又一股射出,接连射了五股,身子一软,滩趴在了床上,住了叫声,沉默里,身子却仍在不停的轻轻抖动。

屋里一时沉寂了,屋外峰妈妈的喊声又起:“峰,你快开门!”

我喘息着,看着女人,想着东不止一次把晨操的失禁过。

女人上身衬衫给扯掉了几个扣子,狼狈的挂在身上,乳罩早给脱了去,下身湿漉漉的,是汗,是尿液,又是阴道溢出的汁液。

我趴上去,伸手把住女人腰胯,向上提,让女人跪在床上,把鸡巴再次操了进去。

女人轻喊了一声,急急的说:“别,别,疼的,疼的,停一会儿……” 峰的这根鸡巴不是长,是过于长,虽然女人阴道很深,却总有一截露在阴道外面不能全根包进去,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女人的唿疼声里,我拼命向前捅着,终于十几抽之后让前胯拍上女人的臀瓣。

几十抽后,女人不再唿疼,微张着嘴,喘息起来,过了会儿,又扭头向后看,胀红着脸喃喃:“亲我,亲亲我!”

我拔出鸡巴,让女人仰躺在床上,扑到女人身上,再次插了进去,“还敢不敢了?”我盯着女人的眼,喘息。女人与我对视着,不吭声,又伸出手圈住我的肩,抬头含住我的嘴,吸吮声里,下面小腿勾起,圈着我的大腿。

没多一会儿,女人身子又抖了起来,松开的嘴,仰过又尖叫起来,一阵痉挛后,呜咽着双腿死死缠住我,不让我再动。

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屋外的喊声又起。

女人把门打开一道缝,冲着屋外说:“妈,我们……啊……”女人顿了一下,又说:“我们没事。”

“你开门雁子!今天我替你收拾这个混蛋儿子!”门缝后面,峰妈妈脸上有点红有些迟疑,可能不确定我们是不是在干那种事儿。

“我……我真的没事妈……嗯……”

随着我身后的再一记重顶,女人又轻“啊”了一声,女人手一松,门给推开,峰妈妈冲了进来,月跟在后面。

屋里,女人趴着门框,下面裸着,高挺着屁股,臀缝间,一根乌黑儿臂粗的鸡巴插在阴道里,把阴口那处嫩肉推进又拉出,一股股汁液被肉茎带出,顺着大腿向下淌。

峰妈妈大睁着眼看着我们,月捂上了小嘴,脸上一片惊恐。

女人轻叫一声,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喊着:“别看小月,快出去!”我插在女人阴道里的鸡巴顿时胀了一圈,硬了两分,内心里全是邪恶的念头,用力压住女人的腰,不让她起身,几记重抽之后,随着阴道里再一股汁液涌出,女人终于呻吟着放弃了挣扎,趴在那里任我抽插着,嘴里仍是说着:“别看了小月!”

我这时仿佛给魔鬼附了体,内心里喃喃说着:“我已经死了,那个好儿子,好爸爸,好丈夫,好上司的男人已经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我,我不用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不用再去伪装着作个老好人,从今后我是峰,我败坏的只是峰的声誉!从今后我要撕去自己所有的伪装,像峰一样作个痛痛快快的坏人!” 抽插里,我又把女人身子偏了偏,让旁边的妈妈和月直视到我们性器的交接处,让她们能清楚看到那儿臂粗的大物如何撕开女人的逼口,戳进女人的体内,几记猛挺之后,又把湿淋淋的鸡巴慢慢从女人阴道里全根提出来,让龟尖抵着女人湿湿的逼眼,向一边的妈妈、女儿展示着她们儿子、爸爸的凶器,然后,身子再猛的一挺,溅起一片水花,扎进女人身体里。

妈妈嘴张的越来越大,身子却像是定住了,月捂着小嘴的手在轻轻的颤抖。 我不再看妈妈、月的表情,只是专心的磨着女人的G点,女人呜咽着,屁股扭动着,找着让她最舒服的摩擦。

过了没多久,女人胯下已湿湿一片,积着厚厚一滩汁液,女人身子慢慢抖起来,呜咽着屁股向后迅猛的撅动着,几撅之后,身子一阵抽搐,捂着脸抑头又尖叫起来,随着我把鸡巴猛的撤出,腿摆动着,一大股尿液喷了出来,射到我的小腿上。

屋里一丝声音也无,女人把头埋在我怀里,身子软软的,妈妈终于醒过神来,躲开我的视线,低头拉着旁边仍呆着的月向外走,随手关了门。

屋里又静了下来,过了会儿,屋外传来妈妈的声音:“峰,快睡吧,你病还没全好呢。”

午夜,城郊别墅,二楼,屋里仍亮着灯,忽的一声女人尖叫声响起。

凌晨两点,再一声。

天朦朦亮的时候,随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终于再次怒吼出声,接着整个屋子终于进了长眠。

雨停了,窗外已是黄昏,林间几只乌鸦。

屋里弥散着腥臊的气味,是欲望留下的余味,木地板上几滩液体还未干透,留着湿渍,床上凌乱一片,女人全身赤裸着卧在我怀里,胯间的阴毛聚成一绺绺堆在阴户之上,两片阴唇红肿着挤在一起,彼此诉说着哀怨,身上这边一片那边一片贴着乳白色的污渍。

“这药从哪买的啊,还真是厉害。”我视线从床头柜上的药瓶拿开,低头看女人的脸,女人脸上的晕红竟还未退去,再仔细一下,却是晕红再起,这时,女人眯着眼,睫毛不停抖着,应该已经醒了。

“雁子,你昨天既然没偷男人,那一整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挂我电话?” 女人不吭声,紧紧闭着眼。

我把手里女人的手机重新解锁,放到女人眼前,把里面的短信亮给她看。说:“别装睡了啊雁子,你看你这个老同学怎么这么烦人啊,他不知你已经有老公了么?”

里面的短信是昨天我见到的那个男人发的,发了一堆,而且在全天不同的时段,意思是他仍深爱着雁,让她别太急着拒绝他,说他情感的大门会一直为雁开着。

女人伸手抢过手机,瞪我:“你经过我同意了么?”

我笑:“谁叫你这解锁密码起的这么简单?对了,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那么晚?”

女人沉默着。

“没偷男人就跟我说么,怎么又要带着小月走?”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在哪儿看到我的?”

“就我住的那家医院旁边的一家休闲吧,我看到街上你跟他拉拉扯扯的,感觉就不对劲。”

“知道为什么我会在那儿么?”

“嗯?”

“我是跟着你过去的。”女人顿了顿又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女人。”

“……”

“到底是!”

“不是你想的雁子。”

“什么不是?!”女人起身,趴在我身上,盯着我一连串的发问:“你以为我不认识那女孩子?她妈妈,嗯那女人把你打成那样,你还回护她,你是不是还记得她们?我们一家的人你都忘了,怎么只记得她们?你是不是因为她们才同意签字跟我离的?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

女人眼里像着了火,我捏她的鼻梁,笑笑说:“雁子,你吃醋了!”

女人沉默着,又用力掐我:“就不许你想着那个狐狸精!”

“钱叔说以前我有很多女人的,说也没见你有多在意啊?”

女人又掐:“那是以前!”

“疼,疼,这是肉的雁子。”

女人忽的轻轻一笑,斜眼看着我说:“以前我回来晚了,也不见你发那么大的火啊,你当时是在家里喝了多少醋啊。”

我笑,说:“谁叫你挂我电话呢,手机也关机,我跟妈把你朋友的手机都打遍了也没找着人,你到底是去哪儿了雁子?对了,你那同学怎么会在那儿?” “他是跟着我过去的,他守在咱家外面,我跟他说了我有事儿,可他非得跟着我,一直纠缠到那边。”呆了呆又说:“我看到你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就生气……”

“我找她有别的事,不是你想的。”

“不是我想的你干嘛要背着我?说什么重要的事儿,背着自己老婆找情儿就是重要的事儿,比给自己妈妈买生日礼物还重要?”

“……”

“你怎么不跟她去酒店啊,干嘛又打我电话?”女人咬着嘴唇又说:“知道当时我有多生气么,我关了机去了我妹那儿,妈给我妹打电话的时候我在一边,我让我妹说我不在的,等气消了点,这回来我还没跟你发火呢,你倒先发起我的火来了!”

我傻笑,又问:“雁子,你既然愿意跟我过了,那离婚协议书干嘛不扔了呢?” 女人沉默着,说:“我怕。”

“嗯?”

“我怕哪天你又变回去了。”女人摸着我的脸:“知道么,我越想跟你过了,就越怕。”

我不作声,叹了口气,说:“别怕,我变不回去的,呆会儿出去咱们就把它撕了。”苦笑着说:“不过,我可能变得比以前更坏。”

“你敢!”又说:“你以后敢不敢还找那个狐狸精了?”

“……”

女人长时间看着我,轻吁着口气,又嗔道:“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 “……”

“记得不许再背着我,嗯,也不许你领家里来!”再叹一口气:“你对我跟孩子好我就知足了,谁叫我上辈子欠你的呢。”

我搂着女人不说话。

“雁子。”我问:“你以前喜欢过我么?我指我失忆之前。”

女人想了想说:“开始的时候有些吧,后来……”呆了会儿又说:“有了小怡后就认命了。只想着能守着这个家,别让小怡小月她们跟我一样,在单亲家庭长大。”

“嗯?”

“我妈跟我爸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女人淡淡的声音。

我抚摸着女人,过了会儿问:“对了,你那同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女人沉默了。

“怎么你喜欢他?”

女人摇摇头,说:“他是我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后来跟别的女生好上了。去年在我们同学聚会上遇上的,他离了婚,也听别人说我过的不如意,就想跟我重新合好。”

“你还喜欢他?”

女人摇摇头:“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感情早淡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轻轻抚摸着对方。

“哪天你去我妹妹那儿把小怡接回来吧。”

“嗯?”我呆了呆说:“我哪敢,没见她对我的态度,狠不得扑上来吃了我。” 女人摇摇头。

“我以前做什么事让小怡那么恨我的?”我问。

“……”

“我是不是,嗯,”我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怀疑的说了出来:“我是不是对小怡那个动手动脚了,嗯,就是那个性侵了?”

“嗯?”女人瞪大眼看我:“你是她亲生爸爸,这怎么可能,你以前就是再坏,女人再多,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啊,那不是禽兽干的事儿吗?!” 我脸一囧,暗想:“原来我真是比峰还要禽兽一些。”问:“那怎幺小怡会骂我禽兽不如?”

“小怡说她看了你录的录相。”

“嗯?在哪儿看到的?”

“你问小怡去!”女人又说:“小怡说录相里你当着母亲的面强奸人家的闺女,那女孩还是第一次,又让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轮奸母女俩,那女孩差点都疯了……”女人忽的住了嘴,咬着嘴唇,伸手掐着我的勃起,狠声道:“真是个禽兽,这么惨绝人寰的事,你竟然……”

我把女人扑倒,说:“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禽兽的厉害!”

“别!”女人挣扎:“我还没说完呢!”

“边作边说!”

女人还是不从,我重新躺下,让女人趴在身上”

“知道么!”女人轻轻又说:“小怡打小就爱粘着你,干什么事都爸爸长爸爸短的,可你真是伤透她心了。”

“嗯?”

“你以前不喜欢孩子的,嗯,也可能是不喜欢女孩,想要个男孩。小怡跟小月,你打小就不搭理她们,她们学校里的活动要请家长,你从来没去过,孩子生日你也不在家,嗯,其实你以前很少着家的,对我们母女都是不管不问的。” “……”

“我知道,小怡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我觉的吧,她那么恨你就是因为她心里还有你,嗯,你别看小怡外表那样倔,其实内心里她比她妹妹脆弱的多。” “……”

“改天我约一下,让你们父女单独好好聊聊。”

“嗯。”

我点点头,想着那个女孩凶巴巴的眼神,脑子里浮现的是把鸡巴捅进那张倔强的小嘴里,让她明白女孩应该在鸡巴面前学会乖乖的听话。

“你想什么呢?!”女人又在掐着我的勃起,嗔道:“怎么又起来了?!” “雁子,说完了吧,说完了就骑上来,快!我想操你!”

“你真禽兽啊你!”女人撸着鸡巴,瞪我:“昨晚作了一宿你还不够啊!” 我揉着女人的乳房,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迷人么,我真想把鸡巴插你阴道里一辈子不拔出来。”

“流氓!”女人红了脸,小手仍是撸着:“知不知道昨晚有些时候真以为自己会给你干死的,哪有你那样折腾女人的,人家来高潮那会儿,知道我下面有多敏感么,都说了疼疼疼的,你还是没命的干!”

“那你还一遍遍的让我快?”我笑,又催促说:“雁子,快别撸了,骑上来,快!”

女人小手仍飞快的撸着,过了半天,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下面肿了,疼,要不我帮你撸出来吧,好么?”

我喘息着,说:“雁子,给我含一含吧。”

女人的脸飞红,低了头:“我不会的。”

“嗯?我以前没让你含过么?”

女人摇摇头:“你以前都是直接进去,泄完了就睡觉,从来不管我舒不舒服。” “那我今天教你,快,雁子,含上!”

我斜靠在墙上,让女人跪趴在我胯间,女人正要含的时候,忽的肚子“咕噜”的响了一声,女人看我,商量着说:“我饿了,要不吃完饭再含吧,再说,妈可能会过来摧着吃饭的。”

“快含上,一会儿就有吃的了。妈不会摧的,你叫的那么大声,她肯定知道咱们干了一宿没睡,需要休息。再说了,妈要是来摧的话,就开门让她进来,让她看到又有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女人咬着嘴唇,隔着鸡巴狠狠瞪我:“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的?!你让我以后怎么见妈,见小月?小月以后会怎样看我这个当妈的?” “可当时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雁子,”我盯着女人的眼,坏笑着说:“她们进来后,那时你的淫水马上跟自来水一样,汩汩的,还喷尿了呢。”

女人脸更是红,又狠狠说:“再说小月那么单纯的孩子,你就不怕她学坏?” “我就是想让小月早点懂事儿,这样以后在社会上才不会吃亏。好了,快含上雁子。”

我喘息着,看着身下鸡蛋大小的龟头没在女人的嘴里,刚全进去,女人忽的干呕一声,吐出,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试着再次含上,又呕,又吐出,反复几次后,终于含住不动,看我。

我心里一酸,想起东在教着晨口交的场面。像东在指导晨一样,我说:“宝宝,用舌头在里面舔舔。”我呻吟一声,说:“对,就这样宝宝,舔下面那根箸,对,哦,舒服,再咂一下,哦……”

“试着把两个蛋都含嘴里雁子。”

“这样么?”女人边吮着,边抬眼看我,像晨问着东。

“对,对,舒服,哦……”

屋里弥散的都是欲望的味道,这时,我站在床上,女人跪在我身前,一边用嘴含舔着鸡巴,一边用手快速的撸着。

“快,快,快!”我催促着:“快雁子,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快!” 要来的那一刻,我伸手按住女人的头,接着身体里的欲望分成几股,射进女人的小嘴里。

女人干呕几声,我按着女人的嘴不让吐,说:“快吞了雁子,别浪费了,都是好东西。”

女人看着我,苦着脸,为难的咽下,跟晨第一次吞东的精液一个模样。 “雁子,我爱死你了!”我无力的说,湿着眼喃喃又说:“老婆,我爱你!”绿的过去进行时

(20)

卫生间里,拿着脏乱的床单、褥巾,雁打开洗衣机门,呆了呆,一边掏着里面的一条内裤,一边抱怨说:“妈真是的,就一条内裤,不能放篮子里跟我的内衣一块儿洗么。”

我盯着那条乳白色蕾丝边的内裤不说话,雁又说:“傻看着干嘛?!没见女人内裤啊,快帮我放那边篮子里,蓝色的那个啊!”

我冲完身,换上衣服,站在镜前刷着牙。雁拿着毛巾在一边蹭干着长发,我边刷着牙边看她,雁慢慢停了手,抬眼瞪我:“别看了!”

我不理,仍笑着盯着她。

“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厕所!”雁微红着脸又瞪。

雁跟晨一样,也许很多东方女性都是这样,情动的时候可以为男人做任何事儿,身体也什么都给你了,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却总是放不开。 女人发窘的样子很美,我任雁推着不出去,含着牙膏含煳着说:“你撒你的尿,管我干嘛。”笑着又说:“雁子,昨天尿了一晚上还没尿够么?”

女人咬着嘴唇,用力掐了我一下,熬不过我,还是退了裤子在马桶上坐了下去,过了会儿,抬头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看着女人的样子,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我止了笑,漱了漱口,放下牙刷,慢慢蹲在马桶前,盯着女人差异的眼神,说:“雁子,身子向后仰一仰,腿叉开,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么好看的,你……”女人看着我的神情不再说话。呆了会儿,还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后仰着,叉开腿,红着脸看着我。

雁浓密的阴毛间还透着湿气,丛林间一抹嫣红更是夺目。

“再叉开些!再把肉缝扒开给我看!”我红着眼又说。

雁瞪了我一眼,还是伸下手去,把阴唇轻轻扒开,晕红着脸又斜着眼偷偷的看我。

“喜欢么?”女人轻轻的问。

我盯着女人胯间,点着头,咽了咽唾沫,说:“雁子,改天把阴毛修一修吧。” “嗯?”雁神情一暗:“不喜欢么?”

“哪能,雁子的阴毛最淫荡了,”我忙解释:“就把阴唇边的毛刮了就行了,咱们作的时候,那蔟毛老给带到里面去,感觉很不舒服,你不觉的么?” 雁点点头,随口说:“要是也能跟我妹妹那样就好了。”

我呆了下:“你说小芙?小芙哪样啊?”

女人更是窘,又瞪我:“人的事,你瞎打听什么?!”又说:“看够了就快出去!”

“你还没尿呢。”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闭上眼雁子,”我想了想,轻轻指导女人说:“什么也别想,慢慢来,对了,就这样,别急。”说完,盯着女人的胯间,我又轻轻吹着口哨。

口哨声里,女人尿道口终于一开,淡黄色的尿液涌了出来。

女人拿着面纸要擦下面,我按着不让,女人看我,我说:“来,雁子,站起来,我给你舔干净。”

女人脸大红,嗔道:“脏的!”

“不脏,雁子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香的,快,听话!”

女人上身穿戴整齐,下面裤子内裤给扒在小腿处,分着胯,站在马桶前,喘息着低头看着下面,我蹲在女人胯下,仰着头伸着舌头轻轻挑拨着把挂在阴唇上的尿渍舔净,盯着女人的眼,柔声说:“雁子,你现在就是我的女王,让你的奴隶为你舔净小逼。”含住一片阴唇,轻轻吮了一下,问:“舒服么女王?来,喊我奴才。”

女人呻吟一声:“别舔了老公。”

“老公?”我心脏像给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湿了眼,含着另一片阴唇深深吸着,问:“雁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老公。”女人轻柔的声音,眼里闪着光,看着我。

“再叫一声。”

“老公。”

我含上已经高高隆起的阴蒂,吮着,舔着,又说:“再叫。”

“老公,”女人胯子轻轻抖着,眯着眼喘息说:“别舔了老公,我,我,我……”终于从嗓眼里细细说出一句:“我又想要了老公。”

“那老公就给你舔出来。”

卫生间里静了下来,只余女人的喘息呻吟声,嘴巴在阴户上的吸吮声,以及些许洗衣机的转动声。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胯子忽的抖动起来,急急挺动着把逼口往我嘴里送,口里喃喃有声:“快,快,快老公,快,快……”

女人身子忽的僵住,又大抖了几下,两只手紧紧的捂着小嘴,嘴里唔唔有声。 “舒服么老婆?”我把女人阴唇间的汁液舔净,抬头盯着女人胀红的脸,女人喘息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卫生间里,镜子前,两人一起刷着牙。雁一边刷着一边伸着脖子看镜子,皱着眉,又瞅我,把嘴里泡沫吐了,抱怨说:“看让你亲的,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不喜欢我亲么老婆?”我斜眼看她。

女人闭了嘴,低了头,接着刷牙。

妈妈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看着健身节目,见我们下了楼,起身向餐厅走,说:“你们两个可真磨蹭,我还以为你们掉马桶里了呢。”

雁脸上一窘,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说:“妈,以后有什么要洗的衣服你放那个红色的篮子里就行了,我来洗。”又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嗯,那样单洗也挺费电的。”

妈妈怔了一下,说:“啊,这一忙就忘了拿出来,啊,没事,没事。”又说:“对了,下午小钱过来了,那个宏光公司的刘老板让他捎了只龟过来,做好的,你们先等会儿,我再热热。”

餐厅里我坐下,问:“妈,小月呢?”

“先吃了。”

“嗯?”我愣了一下,月从来都是跟我们一起吃的。

妈妈往桌子上端着菜,瞅了我一眼:“你们昨晚上太过了啊,小月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当着她面做那种事儿?”

“妈,不关我事的。”雁红着脸辩解,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伸手又掐我。

“唉,你们能这么快合好,那是最好,那个雁子,以后你们别吵了啊,好好过日子。”

“妈,这也不关我事的,是他跟我吵的。”雁委屈着又伸过手来掐。

吃着饭,妈说:“对了峰,小钱说找你有点事,说明早再过来。”

“没说什么事么妈?”

“没。对了,你们那张离婚协议书让我撕了,没盖印呢,就没效是不是?”又说:“吓了妈一跳,以后什么事好商量么,雁子,不是妈说你,以后受什么委屈了就跟妈说,别动不动就离什么婚,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两个孩子考虑啊。”

“嗯,知道了妈。”我乖乖的说,咧着牙又冲旁边女人说:“雁子,别老掐一个地儿!”

吃过饭,雁陪着妈妈在楼下看着电视,一边聊着七大姑八大妈家里的事儿,见我兴致了了,妈妈让我上楼去哄哄小月,跟孩子陪个不是。我上了三楼,见月屋里关着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敲门,又下到二楼,去了雁的书房。 我打开雁的电脑,又点开那个“宝宝成长史”的资料夹,是昨天找雁“奸情”时发现的。里面以每个年份为一个分夹,里面是怡和月从出生后每年的照片,大多是怡跟月的单身照,或是雁跟她们的合照,偶尔有峰在里面,也总是板着张脸。尤其是两个孩子伴着生日蜡烛的照片,竟然没一张有峰的影子。

随着年份的增加,照片里两个孩子的表情变化几乎一个趋势,就是笑的越来越少,尤其是怡,不仅在一年前忽的长发剪成了假小子头,还经常打扮的稀奇古怪的,冷着脸一幅小太妹的表情。

我一张张看着,脑子里又晃着静的样子,想着静从下生到学会喊爸爸,从学会叫爸爸到粘着爸爸,又到逗爸爸开心,又到故意惹爸爸生气,想想自己陪她的日子,其实并不比峰好多少,不由湿了眼。

雁进来,把果盘放到桌上,在我身后抚着我的肩,说:“别难过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四口好好过。”

我点点头。雁轻轻又说:“改天我们一起照个全家幅吧,好久没照了。” “嗯。”我又点点头。

“好了,别看了,”雁说:“你把那盘水果给妈送去,妈刚洗完澡应该在屋里。”

“嗯?”我回头看女人:“你刚才一便送过去不就行了?”

“叫你去你就去!”女人瞪我:“你不说清楚昨天的事儿,妈还以为我真的在外面有男人呢。”

“你跟她解释解释不就得了?”

“那是你妈!我解释了,可你妈能全信么?!”女人又瞪:“吃饭的时候你没看到么,你妈多偏心,明明是自己儿子的不是,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赖,刚在下面又跟我唠叨了半天,说什么作女人要懂得三从四德,要懂得忍让,就是心里有火,也不该挂自己男人的电话,更不该那么晚回来,反正什么都是我的不是。” “……”

“还说什么你病还没全好,要我晚上别折腾你那么多时间,”女人在我肩上狠拍了一记,又说:“你凭良心说,到底是谁折腾谁?!”

“……”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昨天的事儿再亲口跟你妈解释一遍!”

我敲门进了屋,妈妈坐在镜子前梳着头,我呆了一下,我静静走过去,把手里的果盘放到桌子上,站在后面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粉红色底胸睡衣衬着她凹凸有形的身材,这副穿着哪里像什么只会讲三从四德的旧时代妇女。

“傻看什么儿子,”女人梳着头,冲镜子轻轻一笑,说:“不认识你妈了么?” 我又呆了一下,女人这一笑,眉目里又挑出一丝妩媚的气息,可想当年迷倒过多少热血的汉子。

“妈你真漂亮。”我实话说。

“哎呀,没想到我儿子这脑袋给打的,嘴也给打甜了。”

“什么嘴甜,”我笑笑,把头抵在女人肩上,说:“我就是实话实说,妈,以后别老挽着头发了,这样多好,你跟雁子走街上,别人肯定把你当雁子的妹妹。”

镜子里女人轻轻又笑,伸手掐着的脸,说:“看我儿子这张嘴,你爸要是有你一半甜就好了。”又唉了口气,说:“妈妈老了。”

“妈哪里老了,”我直起身揉捏着女人的肩膀,说:“妈,你是怎么保养的啊,也跟雁子说说。哦,对了,忘了跟你说,雁子跟她那个大学同学真的没什么妈。”

女人闭着眼,也不知在享受我的揉捏还是想着什么事,过了会儿说:“我知道,不过,妈得提醒你儿子,这女人啊,你不能由着她性子,该管还得管。”又说:“妈可比你了解女人,这女人吧,下面口子一开,以后就没数了。” 我身子一僵,心里一酸,想起晨,又笑了笑说:“什么口子啊妈?”

女人睁开眼,打我的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还调戏你妈来了!告诉你小子,像你这样的小流氓当年你妈可见识多了!”

女人说的严厉,语气却没生气的样子,我继续揉着,不说话,又揉起女人太阳穴。

女人又闭上眼,过了会儿说:“儿子,我看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跟雁子也不用妈操心了,妈该回去了。”

“可别妈,”我忙说:“在这儿住到过年吧,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北京那边空气那么差。再说,我跟雁子现在这么好,还不是因为妈妈你在这儿撮合吗,搞不好你这一走,明天我们又得闹到要离。”

女人闭着眼,不说话。

“妈,”我又说:“没你做的那些大补汤,我能恢复的这么快么,再说雁作的饭我吃不惯,你就多留一阵子,让儿子能多尝几天你的饭菜。”

“感情你是把你妈当老妈子了。”女人笑。

我笑,又说:“再说了,我这病还没全好,经常会头痛的厉害呢,你再……” “你也知道你病没全好啊,”女人打掉我的手,在镜子里瞪着我:“那你还没日没夜的?!你不知道那事多伤身的么?!”

我看着镜子笑。

“你给我认真点,别嬉皮笑脸的,再说了,你们那边那么折腾,你把你妈当聋子啊,警告你啊小子,你们再那么没羞没臊的折腾,明天你妈就回北京!” 夜里,我作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到一个女孩从婴孩一天天长成大姑娘,那女孩一会是静,一会儿是晨,一会儿是月,一会儿是怡,又变成四人的合体,这女孩又成了女人,成了妈妈,那张脸在我面前微笑了很久,又慢慢皱了眉,一幅很痛苦的表情,再看,那又分明是情欲难耐的痛苦表情,我恍恍神,又发现女人身边正围着一群没有脸的男人,他们轮流的把鸡巴捅进女人身上的三个窟窿里,女人看到我,展开眉,冲着我微笑,招手。

我跑开,不知跑了多久,跑进一间屋里,看着床上躺着的一具尸体,一个声音对我说:“你为什么游荡了一天一夜还不复活?你在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说:“我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你怕!你就是怕!”

“我不怕,我不怕!!”

我又跑开,穿过墙,来到另一个屋子,里面趴一具尸体,后脑冒着脑浆、血,我盯着他,一个声音又说:“你想干什么?你想用他的尸体复活?你想得到他的地位,还是只是想抛弃自己,抛弃原来的你?”

我喊:“不是!我只是想救我老婆!如果我不让他活过来,我老婆只能是死罪!我只是想要救她!”

“你虚伪,你知道你不是,哈,你承认吧,你是个虚伪的没胆的男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我在黑暗里醒来,看着怀里的女人,女人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甜蜜的梦,我擦擦额上的汗,盯着天花板。

“我怕什么呢?我那时在犹豫什么?”我呆呆想:“我是想用自己的死继续折磨背叛的晨?还是由于自己对她的歉疚不敢用自己的活去面对晨?还是没任何理由,只是简单的不知该怎么面对?还是怕活着去面对峰对晨对静的折磨,怕自己活过来后没勇气为了自己的妻女与峰抗争?还是怕自己抗争的无能和无力让晨和静失望和更加绝望?”

“我为什么要用峰的尸体复活?只是为了救晨?还是想报复峰?还是想得到峰的地位?还是想抛弃原来讨厌着的自己?”

我在黑暗里默默的摇着头,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问过很多次自己的内心,它给的回答永远是自己好的一面。可我又明白,人类精通的莫过于欺骗自己的内心。

天亮了,江南冬日的阳光温暖着街上的流浪猫。

老钱很早就过来了,跟我一起去了书房。

“我还管市建?”我问。

老钱坐在对面沙发上,喝了口茶,冲我点了点头,说:“一部分,这块由几个人分管的。市东区那个项目其实当初就是从老梁手里争到手的。”

“……”

“是这样,那个专案的责任会计老吴应该给老梁他们盯了很久了,你在医院昏迷的那些天,外面都传你已经死了,老吴就没顶得住,暗地里投了老梁,把暗帐给了他,把咱们卖了个净光,老梁也真能沉得住气,直到前些天王书记正式调职的文下来,才把底牌亮给咱们。”

“……”

“王书记这一走,上面又没下派新书记的意思,所以,这次咱们市委领导班子肯定得调,正常情况,赵市长会补王书记的缺,市长由后面的人填。老梁的意思是让你退出这次内部的市长选举,还要你年后退出市委班子。”

“嗯?照这意思我还有升市长的机会?”

“有,”老钱点点头:“市委班子里像老陈他们几个都是当年老爷子提拔上来的。”

“嗯,”我想了想问:“老钱,那个专案咱们吃了多少?”

老钱想了想,说:“很多。”

“我爸什么意思?”

“老爷子让咱们自己决定。”

“你的意思呢老钱?”

“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先不用理他,他要胁咱们,咱们也可以要胁他,老钱,咱们能不能去摸摸这个梁大副市长的底,我就不信到这个位置他屁股是干净的。”

老钱从公事包里掏出一沓材料,摆到茶几上,说:“这些是老梁没擦干净的屁股,老爷子让我交给你的。不过,我觉得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

“你意思是?”

“这次咱们的机会不大,”老钱说:“要知道市委班子里大部分人是见风使舵的,前阵子你医院那事闹得比较大,嗯,风声对咱们不好。”

“……”

“我意思是答应老梁退出市长竞选未尝不可。”

“你意思这样就算了?”

“这次咱们的人可以支持老李,李副市长,卖他一个人情。”

“你跟老李聊过了?”

老钱点点头,看着我:“只探了一下口风,还没聊透,等你意思。”

“这不明摆着让我同意么。”我想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竟和傻子没什么区别,顿感无聊,我说:“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就按你说的来吧老钱。”

老钱又点点头,收拾着茶几上的材料,说:“老爷子的意思,少爷的病假至少要休到年末。这阵子先听听风声。”

“嗯。”

“对了,你出事前招的那个新文秘小荷有事托我找你。”老钱解释:“你手机号换了,她联系不到你,可能又不敢直接上门找你。”

“她有事找你不就得了?”

“她说是私事。”

“嗯?”愣了一下,说:“她是我女人?”

老钱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不过,她面试的时候我在场,你在她的应聘表上加了不合规矩的一项,问是否处女,她填了。”

“你意思?”

“我意思是现在的女孩子都很聪明,她填了就表示她有作你女人的心理准备。” 老钱走后,我坐在书房,看着那个叫荷的女孩的电话号发着呆,忽的想起来忘了问老钱女孩填的是“是”还是“不是”。

这时月站在门口,说:“爸,奶奶让我叫你下去吃饭。”

“小月,跟……”我抬起头,见月人已经不见了。

吃过早饭,雁说她单位有急事,让我去送月上学,又把我拉到角落里,掐着我胳膊狠狠说:“你自己干的丑事自己跟你闺女解释,自己向你闺女道歉!” 我开着车带月去学校,月坐在我一边,一路低着头,我不时看看她,见到她这一幅让人惜疼的样子,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恨着自己图一时痛快把父女关系搞到这么僵,恨着自己禽兽这么天真的女孩怎么能忍心去伤害她,又隐约在恨着自己太心急,就像大灰狼还没沾上小红帽的边便耐不住性子把尾巴给露了出来。 在月学校门前,我停下了车。月仍低着头呆坐在车里,我在一边静静看着她,看着车外蜂拥进校门的孩子,外面一阵尖笑声把月惊醒,慌乱着伸手去开车门。 “小月,还怪爸爸么?”我说。

月僵住,摇了摇头,想了想,又使劲摇了摇。

“那天是爸爸不对,你妈妈是被逼的,你别看不起你妈妈,啊,不对,我意思是你别对你妈妈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女孩仍是摇着头。

“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么,别再躲着爸爸好么?”

女孩仍是摇着头不吭声,我看着她,一时也实在找不出别的安慰的话来。 “爸,那事儿我懂的。”女孩低着头轻轻的说:“我早就懂的。”

“嗯?”

“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

“我不怪爸爸的,我知道妈妈很喜欢和爸爸做那件事。”

“嗯?”

“我能感觉出来。”

“……”

“爸,”女孩抬头看我,红着脸:“我手淫好久了,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啊?” “嗯?”我愣着,下面慢慢在硬,迎着女孩的眼神,忙说:“不,不,那,那事很,很正常,嗯,女孩子都那样的小月。”

女孩盯着我,眸子闪闪发着光。

“小月,听爸爸说,”她看的我有些发慌,我结结巴巴的说:“爸可以以人格,嗯,以人格保证,如果小月是坏女孩的话,这世上就没好女孩了。真的,你真的不是小月,别难过了啊,爸爸……”

女孩忽的展颜一笑,探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爸,你好好骗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蹦跳着下了车。

我呆呆的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她刚才真的都在耍我?”心下又一淡:“原本以为是个乖宝宝,没想是个比静还狐狸的小狐狸精。”

“现在的女孩子真的都是老钱说的那么聪明?”

过了会儿,又想:“女孩是不是都那样呢,这么早就学会手淫?静手没手淫过呢?手淫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我?”

我下面挺了起来,狠狠顶着裤门。

(21)

是一个晴天,阳光淋着小城里的每条街。

由于跟那个叫荷的文秘约定的时间是下午,送完月,闲着没事便开车在市里四处逛着,车不知不觉开到一个社区,停到社区里的露天停车场。

我呆呆坐在车里,意识到这里是我与晨生活过的社区。我下了车,在社区里四处转悠着,走到晨有心事时喜欢呆的那处花坛,坐在花坛边,看着远处幼稚园里的孩子嘻闹着,像晨一样轻轻的笑了。

我走过社区一家小吃店,看着里面老板和老板娘正幸福的忙碌着,走过一处假山,看着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聊着谁家的三长里短,他们脸上那简单的快乐让人羡慕。

“我现在幸福么?”我问。

我来到我跟晨住过的那个家的楼下,仰头看着我睡过的那间卧室的窗户,想着,晨现在在里面么,是快乐着,是伤心着,或是无聊着?

我回到车里,呆呆想着是去见晨呢,还是不见?晨会相信我是我么?到时我应该怎么面对晨呢?是流着泪求她的原谅,还是接受她哭泣的忏悔?还是责问痛骂她的背叛?

去,还是不去?我脑子里想着我们相见的场景,想着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

太阳慢慢偏南,再慢慢向西,忽了又阴了天,脑子里颤了一下,一个声音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见晨,我要告诉她我还活着!”

我下了车,正要向那个家走去,我呆立在车前,远处缓缓走过来一对男女,轻轻谈笑着,是晨,是我这辈子唯一交心的朋友建。

建是我“死”前公司的老板,我的合伙人,我的老同学,他与大学里我们班一个女生同居到现在,一直没结婚。

他过来干什么?来给晨我的遗物?来跟晨商量我在公司里的股份怎么处理?来帮晨办理我车祸的理赔?可我死了已经三个月了,这些事应该早办完了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冲他们喃喃说着,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

“我心里为什么会难受?”我想着:“晨重新找到幸福你不应该祝福她么?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为你伤心、绝望?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记着你为你忏悔?你有了新的女人,难道就不允许晨找到新的男人?”

晨的视线落到了我脸上,身子僵在那里,抖着嘴唇,是恐惧,是厌恶,是恨? 雨点落了下来,雨里我看着晨,晨看着我,几步的距离,我却感觉与她相隔在两个世界里。

我钻进车里,发动,车窜了出去,留下一个仍然呆站着的晨,以及一个面无表情的建。

我开车在城市的细雨里漫无目的的行驶着,脑子里是晨的表情,是建的表情。回忆着我把晨介绍给建时,当时他的表情,回忆着每次到家作客时建的举止,回忆着与建同居的那个老同学每次逼建跟她结婚与建争吵时,建的辩解,回忆着建喝醉酒后抱着我痛苦流涕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的样子。

看着窗外的雨,我轻轻的笑:“我是个傻子,我真是个傻子,他都那么露骨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喜欢着晨。我老婆给人家操失禁了,女儿也给人家强奸了,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我真傻,我真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驰过市中心的美人鱼广场,我猛的在路边刹了车,我想起今天还有一个约,我掏出手机,看时间,跟约定的点已过了两个多小时,可手机里并没有未接电话,她已经走了?

我下了车,走进雨里。

美人鱼广场的美人鱼塑像下面,一个纤瘦的女孩正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像一只流浪猫蜷在雨里。

我呆呆看着这个叫荷的陌生女孩,看着她被雨打透的小小身子,看着她脸上还未给社会磨去的稚气。

女孩抬头看到我,眼一下子亮了,小鹿一样跳起来,直起身,脸上展着笑意,清脆的声音:“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看着女孩铺着雨的笑脸,不作声,不知缘由,泪止不住的向下淌。

女孩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湿透的小脸上又挂起了泪,抽泣起来,耸着瘦瘦的肩。

我想冲她吼:“你傻啊你,你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你不会去找把伞啊!你不会找地方避避雨啊!”又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博取我的同情么?你在用这样天真的表情掩饰你内心的肮脏,掩饰你出卖肉体的自甘堕落么?” 我把外套脱下,裹住女孩,说:“跟我上车!”

我把女孩带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女孩没有犹豫跟我进了房间,我让女孩先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出了门。

再回到房间时,女孩穿着浴衣坐在床边,低着头。

我把手里刚从外面买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说:“不知合不合适,赶紧换上,我在下面等你。”

在楼下,等着服务员检查房间的时候,看着那个脸上有着些许雀斑的收款员掩饰不住的鄙夷表情,我很想把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然后严肃的订正她我不是她想像的那种快枪手。

我坐在车里,女孩坐在一边,低着头。

我看着旁边的清秀女孩,想着,对于女人,峰有着和我一样的审美,不仅找了一个和晨气质相似的老婆,连挑女文秘也是这样文文静静的一幅楚楚可怜模样。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这个时候,对这陌生的女孩,我没有任何心情,我想即使是禽兽,也会有那么几个不想操逼的时刻,有不想操的母兽。 我正想着禽兽的时候,雁打来电话,让我去接月。我冷着声音说我有事走不开。雁问我什么事。我坦白说我跟我的女文秘在一起。雁那边没再问,挂了电话。 “对不起啊!”女孩看着我,轻轻的声音。

“什么对不起?”

“我不想破坏你家庭的。”

我这个时候没心思听这种电视剧里用烂的旁白,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这个时候,我只想能找个地方让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着,或是回家把雁往死里操,我冷着脸问:“到底有什么事找我,非得见面说?”

女孩低下头去,过了会儿,慢慢说:“最近有个男的缠着我,天天到我住的地儿找我,我说了不喜欢他的……”

“他对你动粗了?”

女孩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没,他说他真心喜欢我,真心要跟我交往。可我怕他,我一起住的同学也怕他,邻居说他是我们住的那块儿的混子头,说不一定哪天会对我干出什么事来。你能不能帮我……”

“你没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么,没跟他说我是谁?”

女孩摇摇头。

我想了想说:“你有他电话号?”

女孩摇摇头:“他给我,我没要。”

我皱皱眉:“那他住哪儿,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住哪幢楼,不知具体哪家。”

“嗯,那就够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我想了想说:“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市区东部,一处老城区。

我跟老马在女孩说的那幢灰迹斑斑的楼下打听着,这时,女孩接完电话,看着我,说:“我同学说他现在在我们门口。”

几百米外,女孩所住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五层老式筒子楼。

二楼女孩门前过道上,一个穿着得体的大男孩,浓眉大眼,手里拿着一朵玫瑰,如果不是脸上深深的长刀疤和手腕露出的纹身,没人会想到他是混社会的。 这个叫龙的大男孩眯着眼盯着我,盯着我拉着女孩的手。

“老马,麻烦你告诉他我是谁。”

老马冲了上去,老马为人处世的原则永远是“君子动手再动口”。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马的身手,由于这之前不放心,电话里特意让他多带几个兄弟,他坚持一个人过来。见着后,又觉得老马其实来一小半个人就足够了,也承认老马部队里那痛打五个“兔崽子”的故事应该不是他瞎编的。

那大男孩挥起拳头,刚挥到一半,老马的拳头已经陷进了他的肚子里,大男孩倒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另一手仍攥着那朵玫瑰。大男孩一边起身,一边往裤兜里掏着,那把刀刚掏到一半,脑袋又狠狠的挨了老马一记拳头。

刀飞了出去,男人迷散着眼神,却仍是咬着牙无力的乱挥着拳头。

女孩站在我身边,小手在我手里抖着,另一只捂着嘴,面色似有不忍。 我说:“老马,你把他弄到楼下告诉他。”

老马拖着那个大男孩下了楼,女孩那个同住的同学,一个头发长的吓人的女孩,这时她打开门,看着我们,门前,我松开荷的手,说:“好了,他应该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有事再打我电话。”

我正要走,女孩抓着我的手,说:“进去坐会儿吧。”

我呆了呆,说:“不用了,我今天还有事儿。”

女孩不松手,呆了会儿,低着头细不可闻的声音:“我还有事儿找你。” 我皱皱眉:“那你快说。”

“进屋说好么?”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她的同学。

我没再吭声,跟着女孩进了屋,女孩的那个同学让我们聊,她出去买点东西。 进门直筒筒的一间屋,两张床,有点像学生宿舍,里面布置简陋,却有着女生特有的整洁和温馨,让我想起大学时,一次酒后壮胆偷偷进晨的宿舍,那里给我的感觉跟现在一样静谧而安详。

我坐在女孩床上,触起大学时候男生宿舍那破袜子破鞋、篮球足球、吉它哑铃散乱一团的影像,触起我下铺建那要人命的臭脚丫子,一时有些恍惚。 “你借我十万块钱好么?”女孩坐在我身边,低着头,终于开了口。

我回过神,扭头看她。

“八万也行。”女孩头低的更深。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她面前。

女孩看着我的手,又看我。

我说:“你给我你的银行帐号。”

我拿着女孩秀丽的字迹,起身,呆站了会儿说:“这边太乱了,我叫老钱在市里另给你找套房子,这几天你就搬过去。”想了想说:“嗯,你那个同学愿意的话,也可以陪你搬过去。”

我冷着脸下了楼,忽的想起,忘了问女孩她的处女膜是否还在,我以前有没有跟她那个过,又想到女孩进宾馆时毫无犹豫的样子,却只能轻叹一口气。 老马走上来,把一个身份证交给我,不无得意的说:“这小子还行,感觉是个讲道义的主儿,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烦了。刚还要缠着我拜我为师呢。” 我开车回到家,雁、妈妈、月正在吃饭。

妈妈拿着筷子说:“峰,雁子不是说你今晚不回来了么?”

旁边雁把碗重重放下,冷冷看着我。

我上前拖起雁,回头跟妈妈说:“妈,你跟小月吃着先,我跟雁子谈点事儿。” “你要干什么?!”雁挣扎。

我不理,一直把她拖进二楼卧室。

我把雁压在门上,脱她的裤子,雁不再挣扎,也不吭声。

两个人的裤子都扒下去一点,只把两人的性器露了出来。

我摸了摸雁下面,干着,吐了唾沫抹上去,拱着身子,扒开逼缝,用鸡巴抵住,干干的操了进去。

我把雁挤在门上,下身狠命的在干燥的阴道里挺动着,喘息着,雁呻吟着,轻唿着疼。

我吻住雁的嘴,吻她的耳垂,湿了眼,一遍又一遍轻轻说:“老婆,我爱你。” 女人阴道里的汁液以能够感知的速度渗了出来,浸透了整根鸡巴。

我继续操挺着,看着女人,喃喃说:“老婆,说你爱我。”

22.

大到两国交战,小到夫妻生活,总是遵守着固定的脉络,固定的逻辑,就是你退一寸,那边就会进一尺。

自前些天雁怂恿着我送月上学之后,送月上学的就成了我这个闲余人员的固定工作。

一边开着车,我一边感慨着,想着能不能在雁面前试着硬下心肠,一点点收回失地。

“怎么了爸爸?怎么老叹气?”月在一边问我,瞪着一双无邪的大眼。 我又叹了一口,说:“小月,爸爸真的很难过,你怎么会是我的女儿呢。” “嗯?”月眼瞪得更大,盯着我:“你,你什么意思爸爸?”

“要是你不是爸爸的闺女,爸爸就可以追求你,让你做爸爸的女人啊。”我露着尾巴。

月愣了一会儿,红了脸,伸手掐我,跟她妈妈一样,小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 我任月掐着,终于松了手,月低下头不吭声,我余光端详着她的表情,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你有妈妈的!”月忽的小声说。

我不再吭声。

到了校门口,要下车的时候,月照例扬着开朗的笑意探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蹦跳着远去,仿佛前不久她在车里腼腆含羞的表情全是装的。 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难猜,又或许是我太笨。

送完月,我去了金桥酒店,雯在酒店大堂等着我,跟我一起上了楼。

金桥酒店是峰姐夫的产业,那个客房是峰专人使用的。

我一直没勇气一个人回到这里,在这个房间里晨在峰的折磨里沉沦,在那张床上静给峰破了处女膜,在峰的鸡巴下痛苦尖叫。

与雯在床边站着,看着这张大床,静的嘶叫声仿佛仍在我耳朵里响着。 雯陪着我走到一间小屋,找到固定在墙里的巨大保险柜,雯要走开,我回头看着她,说:“用不着。”雯愣了一下。我没解释,回过头去。

我按老钱告诉我的密码试着打开,开了,峰在老钱面前几乎没有秘密,不知这是他对老钱的绝对信任,或是完全的依赖。

虽然我也经手过大数目的钱,可这样密密麻麻的现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呆住了,回头看雯,她眼里反而没什么惊讶。

“雯姐,”我看着一捆捆的钞票,想了想说:“在那家休闲吧里,你跟晨说过你的过去,是真的么?”

身后的雯不说话,过了会儿,也没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淡淡说:“还有更惨的版本,你想听么?”

“能不能跟我说真的那个。”

后面又没了声音,不知雯是不是在摇着头,她说:“讲的版本太多,我也忘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我不想记起来,可以么?”

我站起来,回头看雯,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我指指她手里的女士包,再指指保险柜,说:“试试,看能装多少?”

雯呆了会儿,也不说话,弯腰往包里塞着钱,塞满,拉上拉链,起身看我。 “买套房子,”我说:“回去跟你老公把婚离了,嗯,他不同意的话,就让老马带人问候他一下。”

雯奇怪的看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人了。”

“我以前也是你女人。”雯淡淡说。

“不,”我摇摇头:“你没明白我意思,以前的我管不着,从今后,我不能允许你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又说:“别人要操得经过我同意你明白么?” 雯不说话。

“明白了么?”

雯轻轻点点头。

“你跟晨还交往么?”我问。

雯点点头。

我想了想问:“听说他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交往,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雯看着我,过了会我儿,摇摇头,说:“晨现在很多事儿都不会跟我说的。”又说:“我只知道东找过晨几回。”

“嗯?”

“给晨拒绝了。”

我正想再问,这时电话响了,是静。电话里,静说要见我。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说:“雯姐,那些催情的药真的好用么?对女人的我指。” 雯说:“就我知道的,现在市面上口服的都是慢性的,我手里就有,你要多少?”

“你先给我几个月用量的。对了,你给晨的那套性用品,再给我买一套,嗯,再买些别的,尽量全点,我以后可能会用到。”

雯点点头。

我回过身,从保险柜最上面一格里取出一台笔记型电脑,把旁边几个硬盘也拿在手里,问:“就这些么?”

雯想了会儿说:“应该就这些。”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里,峰折磨着不同的女人,不同的母女,听着雯细细跟我讲解着她们沦陷的过程,雯的语调平静,像是一个售楼小姐在给客人介绍着新起楼盘。

雯快进着一个个放完,放到晨和静,我下面没有萎缩下去,反而更硬了几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记得当初亲眼看到的时候,我全身冰冷,下面软的像面。

雯察觉到我的反应,放下鼠标,跪在我身前地毯上,慢慢拉开我的裤门,让那件大物跳了出来,张开小嘴,轻轻的吻了过去。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龟头之上,阳光里,肮脏的鸡巴,洁净的小嘴,两个慢慢要凑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反差,我一时抑了唿吸。

阳光映着雯从容的神色,肃穆恬静,像一个修女,我胯下鸡巴在空气里猛的跳了一跳。

当雯的小嘴要触上时,我忙止住了,解释说:“小静快要过来了。”

雯站起身,指指电脑说:“晨和静的要删了么?”

我想了想,摇摇头说:“帮我把这些放回保险柜吧。”又说:“一便锁了。” 雯从小屋里出来,走到我身前,盯着我,我抬头看着她,说:“怎么了,不认识了?”

“我能在你身上靠一靠么?”

我愣了愣,点点头,雯坐到沙发前地毯上,头枕着我的大腿,面朝窗户,迎着阳光,闭了眼,这一景色太美,我不由的轻轻抚着她的长发。

屋里静静的,偶尔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汽笛声,两个人都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敲门声,雯身子抖了一下,仿佛从梦里惊醒,迎着我的目光,慌乱的起身擦着脸,过去开门。

静走了进来,雯在外面关了门。

阳光照耀着宽大的双人床,背着阳光,我和静坐在床边。

“我想了很久,”静低着头,静静说:“那天你说的话我回家想了很久。” 我看着静。

“除了爸爸,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点点头,说:“你认爸爸了?”

“爸爸,我喜欢你掏我耳朵,你说我耳朵里有颗痣的,”静扭头盯着我,说:“哪边的啊爸爸,我忘了。”

我愣了一下,轻轻笑了,伸手捏静的鼻梁,说:“小静,你还是不信我是你爸,你耳朵里怎么会有痣,你在考我么?”

静任我捏着她的鼻子,摇摇头,不说话,又说:“爸,初二那年,我考的不好,你说我,我跟你吵,你打了我一耳光,我真的很伤心的爸爸,因为你从来不打我的,你只是气急了,不是真心要打我的是吧?”

我笑笑,摸着静的小脸:“你真是个小妖精。”过了会儿又说:“爸从来没打过女人的,嗯,不包括屁股,你是爸爸的小天使,爸爸怎么可能扇你耳光呢?” 静看着我。

“爸爸只打过你屁股的小静,”我笑笑又说:“小时候你太马了,总是把妈妈惹哭,记得爸爸第一次打你屁股的样子么?”

静湿了眼。

“爸那时是真生气了,第一巴掌打的可真是狠,可就那一下狠的小静,其余的都很轻的,可你还是叫的跟割了肉一样,事后说你再不认我这个爸爸了,两天没吃饭,你忘了?你还打电话哭着给爷爷姥爷,向他们告我的状,害我挨他们骂。”

“……”

“可过了些天,你还是惹你妈妈,把你妈妈气哭,也不等我说话,爬床上挺着屁股让爸爸打,你是故意的是吧小静?”

“……”

“爸爸也喜欢的,”我叹了口气:“可惜到了你五年级爸爸就不敢打了,你来了月经,爸爸知道你成大姑娘了,爸爸不敢再打了,怕自己会忍不住摸上去,知道么,好多次爸爸都想把你裤子脱了打的。嗯,记得你第一次来月经是跟爸爸说的,你哆嗦着身子跟爸爸说你下面出血了,是不是马上会死。”

看着静湿湿的眼,我回忆着,笑:“你可不知当时你表情多有意思,爸爸当时好不容易才憋住笑。嗯,还记得你那条带血的内裤幺小静,我藏到自己书桌柜子里,本想留个纪念,可后来让妈妈发现了,问我,爸爸当时窘得差点要钻到地里去了,幸好我有个乖女儿,骗你妈说是你放进去的。对了,还有……” “爸!”静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抽着肩膀,呜咽着喊:“你别说了爸爸,别说了,我信,别说了,你别再离开我爸爸,呜!别再离开我跟妈妈,呜……” 我拍着静的肩。

“这不是作梦是吧爸爸,我好多次梦到你活过来了,呜……”

我默默的抚着静,等她终于止了哭声,抚着她抽动的肩问:“爸爸现在这样子,你还喜欢爸爸幺小静?”

静举着泪眼,慢慢从我怀里抬起头,说:“爸,你怎么会变成那人的模样啊?你能变回去么?”

我脸色一暗,静急急又说:“这样我也喜欢的爸爸,我喜欢的!”

我抚着静的发梢,与静沉默了半晌,说:“小静,今天怎么没上学?” “我们学校放了两天假。”

“最近学习还好么?”

“……”

“不好?”

“……”

“又赖爸爸?”我说:“记得那次你跟妈妈到机场接我回家么,你妈妈在前面开车,咱们在后面闹,一点没察觉到你妈妈的神色,我们太不关心你妈妈了,嗯,不是,是我太不关心你妈妈了,太不关心你们了,你能原谅爸爸幺小静?” 静抚着我的胸。

“知道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你妈妈在哪里么,她就在这张床上,给那个人,嗯,以前拥有这个身体的那个人,给他折磨了一宿,后来,你妈妈甘心情愿的在那么多男人面前,给他操,含他的鸡巴,当时爸爸就在一边,只不过他们看不到,爸爸也什么事不能做,爸爸只能看着那人几乎把鸡巴塞到你妈妈的喉咙里,把你妈妈我都不忍心用大劲亲的小嘴,当成阴道在操,看着你妈妈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着用阴道套着那人的大鸡巴,忘情的喊,看着你妈妈跪在床上,那人从后面把你妈摆像母狗一样操着,看着你妈妈的骚水一股股从阴道里给鸡巴带出来……”

“爸!”静红着脸瞪我:“别说了!”又轻轻说:“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真下流。”

“爸爸变了小静,”我轻轻揉起静的两只乳房,静身子僵在我怀里,我又说:“爸爸以后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骗自己了,爸爸以后不会再压抑自己了,爸爸想要操你小静,能给爸爸么?让爸爸的大鸡巴插到小静的阴道里,让小静体会做女人的快乐好么?”

静硬着身子,低语:“爸,别说了,你现在怎么这么流氓啊……”

“你不想爸爸操你幺小静?”我继续揉着静的乳房,轻轻隔着乳罩找着乳头,另一只手又伸到静胯间,揉摸着又说:“不想爸爸含着你的奶子,揉着你的阴蒂,把鸡巴操你的阴道里,把你操的像你妈那样要升天了一样么?”

静扭着身子,热的像炭,过了半天,终于艰难的点点头,说:“爸,你能原谅妈妈么?”

我想着那天停车场晨和建的笑脸,不说话。

“爸,别在那个家呆了,来回来跟我们过好么?”

“……”

“你舍不得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子么?”

“嗯?”

“我听到那女人喊你老公,那女孩子喊你爸爸。”

“嗯?”

“我昨天去那边找你了,我在远处看到你们一起出门在街上熘达,我跟在你们后面,跟了你们十多分钟,你竟然没看到我,”静抬头看我:“你那时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和女孩子,想着法的逗她们开心。”

“……”

“爸,你怎么能拿逗我开心的话去哄别的女孩子?!”静从我怀里站起身,盯着我。“你是我爸!不是她的!”静湿了眼吼。

“……”

“你对得起我和妈妈么?!”

“……”

“你知道我为你哭了多少次幺爸爸,我作梦的时候想到你会哭,上课的时候想到你会哭,我被同学逗笑的时候想到你也会哭出来,没想到我为你哭的时候,你在哄别的女孩子开心,哄她叫你爸!”

“……”

“那时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妈妈成了个木偶人,她在警局里几天不吃饭,他们没办法只好绑着妈妈的手给她输液。妈妈刚出来那会儿,怕妈妈想不开跳楼,我跟姥爷姥姥把妈妈接到那边住,我跟姥姥两人轮换着守着妈,怕妈干什么傻事。姥姥一个劲的劝妈,说你死了,妈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这样妈才一天天缓过来。” “……”

“爸,你知道么,三个月了,妈到现在都没开心的笑过!”

“没有么?”我喃喃说,想着停车场的那一幕。

“妈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在干什幺爸爸,你是不是只是在哄那个女人开心?!” “静,你别激动,听爸爸说,我那天不是说了我是你爸的么,是你不信的。” “我现在信了,那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小静。”

“你到底回不回爸?”

“……”

静看着我,抖着嘴唇:“是不是妈妈死了你才高兴了,这样你就可以跟那个女人快快乐乐的了,啊,你说!是不是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我死了还有别的女孩子喊你爸!好!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着静冲窗跑去,我起身把她拽住,说:“小静,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我不听!”静挣扎。

“听话小静!”

“我不听,你不是我爸!你让我死!”

静用力推着我,我把她扔到床上,按住她冲她喊:“小静,你冷静一下!” “我没你这样的爸爸!”静乱蹬着腿:“你没人性!”

盯着静乱晃的屁股,我脑子一胀,伸出手冲静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静大叫一声,一下没了声音。

我冲另一片屁股又打了一巴掌,边喊:“还听不听话!”

静不动了。我胀着脑袋接着打:“敢不敢再说爸爸没人性了?!”静哭出声,扭着屁股,说:“疼的爸爸,别使那么大劲儿。”

我又一巴掌:“以后敢不敢装着要去死,拿死要胁你爸了?!”

“不敢了,真疼的爸爸。”再一巴掌:“以后听不听话?!”

“我听,呜……”

我胀着鸡巴盯着静扭动的屁股,说:“听的话就把裤子脱了,让爸爸看看屁股有没有打坏!”“爸,你要干什么?”“快脱,让爸爸看!”我眼里冒着火。 静红着脸,缓缓解了腰带,把裤子退了,犹豫着又把内裤退了,露出白白鼓鼓的两片臂瓣,透着红,臂缝间两朵粉瓣紧紧挤在一起,我颤抖着伸手抚上去,静身子抖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我在两片臂瓣上轻轻揉捏着,捏着静的喘息,我手指探下去,在那两朵粉瓣间轻轻触了一下,静胯子猛的跳了一下。

我口发着干,看着静的胯缝轻轻说:“小静,把腿分开。”

静呆了一会儿,听话的慢慢分开胯子。我慢慢俯下身,正要亲上去,这时,外面一阵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喊着静,是晨。

我开了门,晨推开我,冲了进去,静红着脸慌乱的提着裤子。

晨嘴哆嗦着回头看我:“你对她干什么了?!”

“妈,你怎么来了?”静低着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晨冲我吼:“你能不能放过我孩子!你不是说过不再骚扰我们家了么?!”

“妈,不是……”静在后面拉晨的衣角。

“好,我现在去自首,是不是这样静答应你的事就作废了?是不是?!”晨仍是盯着我。

“妈……”

“你别说话!”晨扭过身接着瞪着我:“我去自首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孩子?” “你舍得?”我盯着晨,脑子里全是那天她与建亲密的样子,心里像有把刀在捅着,我冲她鄙夷的笑笑:“你舍得你刚认识的相好?”

“你说什么?”

“那天停车场上,你忘了?那个男人叫建吧,听说他可是你老公最铁的朋友吧,你不是最爱你老公的么,怎么他这刚死几天,你就勾搭起他的朋友来了,你那骚逼一天不挨操就痒得受不了是吧?他的鸡巴有没有你老公的大,操得你舒服么?你的屁眼他也操过了吧?`”

“爸!你说什么呢!”静喊。

“你叫他什么?”晨回头看静。

“好!”我接着说:“既然你这么伟大,骚逼又这么痒,那就代替你女儿吧,快躺下让我操,我就放过小静,来,躺来,来展示你的母爱。”

小静又要说什么,我冲她喊:“小静,别说话!在一边看着,看我怎么操你妈这个骚逼!”又对晨说:“你难道这点牺牲都不愿意为你闺女作?还装淑女呢?”

晨咬着牙瞪着我,不再说话,几下把裤子脱了,裸着下身躺到了床上,分开腿,冷着脸看着我,我看着晨那处逼户,经过雯、东、峰的舌舔屌操,阴唇早已不是过去的颜色,发着黑,也不是过去那么紧紧一条缝,像伸出的两个黑木耳,我心里一阵痛一阵恨,握着鸡巴抵上去,吐了口唾沫上去,用龟尖划着。

晨说:“小静,快出去!”我说:“小静,在一旁看着!”静不动。

想着可能晨来之前这个黑逼建可能刚操过,心里又一阵发恨,喃喃说着:“我操死你这个骚货!”下身一挺,一直捅到穴底!晨皱着眉忍着痛,冷冷看着我,一脸的厌恶。

我胀着脑袋大进大出的操着晨,没多一会儿,晨阴道里已有了“哌唧”声,迎着晨的神情,只觉心里的怨气越集越浓,早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原来的那张脸,大骂:

“你这个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是个男人你就上,是个鸡巴你就舔,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这是用什么眼神看我,啊!你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给我一顶又一顶的戴绿帽子,我死刚几天你就乱找男人,你说骚货,你对得起我么?!”

我下身一刻不停的耸动着,脸色狰狞:“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装什么无辜,你装什么惊讶?你们两个当着我面亲热,你当我是死人么?!我死了几天你就乱找男人,你对得起我么?!说骚货,建操了你几次,你是不是还舔他鸡巴了?!说!你快说!”

晨的嘴张的越来越大,挣扎着大喊:“你疯啦?!你疯啦你?!”

静扑上来,用力晃我的肩膀:“爸,你别这样,妈跟建叔没什么的,那天在咱们家建叔跟妈妈求婚,我看着妈妈拒绝的!”静又看晨,喊:“妈妈,你快说话啊!

是不是这样啊妈妈!你快跟爸解释啊!”

“你也疯了小静?!”晨喊。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我也彻底清醒了。

“妈,我没骗你,这……”静又要跟晨解释,我冲静摆摆手,说:“小静,我跟你妈说。”

我裸着下身,坐在床边,慢慢从那天我出车祸那刻讲起,说我如何进了晨的世界,讲晨的童年的尿床,小学的一次小意外,初中收到的情书,高中暗恋的老师,讲到我们的第一次,晨在我睡着后,如何举着沾着处子血的白手帕欢喜着左看右看,如何小心的藏好,到现在仍放在锁着的抽屉里,讲到我们一起结婚生子,讲到晨如何遇到雯,如何在雯和东的引诱下一天天沉陷,讲到东进入晨的第一次,第二次,到彻底堕落,讲到晨与东在各种场合的性交,在充满臭气公共厕所、布满灰尘的楼梯里、天台上,讲到晨与东与那个已婚男人的三P,那除了吃饭睡觉,无时无刻不在作爱的三天,讲到这期间晨的自我忏悔,讲到峰的出现,讲到晨被逼无奈准备自杀,讲到那封写给我的遗书,讲到我生日那天峰在我床边等着我的回去,讲到我从晨的世界回到急救室,讲到我死后那一天我的犹豫,讲到晨一石头一石头把峰打死,讲到我需要救晨用峰的尸体复活,讲到我用峰身体活着的这段日子,讲到雁,讲到月……

我说:“晨,其实我想了很久,我们这个家庭之所以到现在这样,归根结底是我错,如果我稍微多关心你和小静,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后果。另外,如果不是我的犹豫,你也不会打死峰,这也是我的错。那天,看到你跟建在一起,我真的很难受,一时接受不了,可想想我那边也有雁的,我确实不该太自私,建确实是个好男人,如果你真的喜欢建的话,我可以慢慢接受的。”

又说:“刚才骂你,其实是没道理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现在经常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说完我看着晨,晨呆呆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喃喃说:“你是在骗我的是吧?我老公已经死了的,他死了。”

“我没死老婆。”我看着晨。

“不,”晨摇着头,伸手摸我的脸,说:“我老公死了,他不知道我背叛他的事的,他死了,在他心里我一直会是纯洁的。”

我说:“你知道我没骗你。”

晨盯着我的眼,喃喃说:“对,我知道,你没骗我,你确实是我老公,你没死。”又说:“是我害死的你,是我害死你的老公。”

“嗯?我是出车祸死的。”

“不,”晨神情恍惚的说:“就是我害死你的,老公,你不知道,峰威胁我的那段日子,很多时候内心里都在盼着你死,我觉得你死了,我在你心里就能一直是纯洁的,即使是在我写遗书的那个时候,也昐着你能在看到它之前死了,那样,我也可以放心的跟你一起去。我不骗你的老公,你就是给我咒死的,你生日那天,峰收到你的短信,跟我说你马上就会回来,我当时只是一个劲的求着让你能马上死了……”

愣了一会儿,晨接着说:“结果,你就真死了。是我害了你老公,是我害了小静,是我毁了这个家。”

“晨,你别这样,都过去了,啊,现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不,”晨木然的摇摇头:“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好么老公?”

“妈,你醒醒,你怎么了妈妈。”静晃着晨的肩。

“老公,你快惩罚我,惩罚我,求你了。”晨仍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丢了魂。 “妈,你别这样!你别吓我妈妈!”

我起身站到地上,裸着下身,对晨说:“好,我现在就惩罚你,来老婆,下来跪我面前。”

晨木着脸,乖乖的跪到地毯上,抬头看我。

我把硬挺的鸡巴压到晨嘴边,说:“老婆,我惩罚你喝我的尿。”

“爸,你说什么?!”静喊。

晨没丝毫犹豫,含住我的鸡巴,接着看向我,眼里闪着光。

阳光里,我与晨对视着,良久,终于,我感觉自己马眼一开,尿了出来,接着晨喉咙蠕动着,屋里响起咕噜咕噜饮尿的声响。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 晨把我的马眼仔细舔净,又看我,我摸着晨的脸,轻声说:“好了老婆,我惩罚完了。”

晨脸上慢慢扭曲了,忽的两行泪涌出来,高声痛哭起来,哭声振颤着头顶的天花板,振颤着午后的阳光,振颤着我的心脏,经久不息。

窗外是晴天。

23.

从酒店出来,雯开着车,我坐在后座,晨和静左右两边,晨直直的坐着,静把脑袋埋在我怀里,我脸上戴着跟酒店服务员要的化妆舞会用的面具,露着眼和嘴。

晨让我戴的,她说她一时还接受不了我这张脸。

到了社区楼下,静说还要跟雯说件事。我随着晨上了楼,走进这个三个多月没来过的家,晨去了厨房,我四处打量着,湿着眼,只觉一切如旧,仿佛只是在昨天我还在沙发上给静掏着耳朵,只是在昨天晨在那张床上扮演着小静让我操。 我打开厨房门,拿来凳子在门口看着晨忙碌着,想着晨会不会如以往回过头含羞的轻斥说,让我把门关上别跑了油烟。

晨没有转身,只是动作越来越不自然,我关了门走过去,从后面搂着晨,揉她的乳,吻她的耳垂,我伸手把灶关了,说:“老婆,扭过头让老公亲亲。” 晨扭回头,脸上铺着泪。

我吻晨,晨避开,我抚着她的发梢说:“晨,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可能谁也忘不了,可这个时候,不要再想它了好么?”

晨吻上我的嘴,身子慢慢发着热。

这时,静推开门,冲我们撅了嘴,轻吭一声:“到底是对狗男女,我这一会儿不见,你们就搞上了!”

晨松开嘴,红着脸,咬着牙。我回头向静冲去,说:“看我不收拾你这小妖精!”

静笑着跑回自己屋里,扑到床上,冲我说:“爸,有本事你就胳肢死我啊!” 我看着静,慢慢走到床边,脸上的笑淡了去,静的笑意也一点点消了,说:“爸,你要干什么?”

我扑上去,把静的小嘴堵上,静任我吻着,慢慢喘息起来,轻轻吮着我的舌尖,又搂住我的肩。

屋里静静的,不知过了多久,静在我身下挣扎起来,说:“爸,妈妈看着呢。” 吃过晚饭,晨和静在厨房里忙着刷碗,我回到卧室,摸着床单,想着在这上面我跟晨留下的气味,又湿了眼,脱了鞋,躺上去,发觉那感觉仍留在身体里,没多一会儿,我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发觉晨正和衣躺在我一边,头靠着我的肩。静靠在另一边,把我的手放到她怀里。

“现在几点了?”我看看窗外问:“我睡多长时间了?”

“晚上要回去幺爸爸?”静问。

我看看晨,晨低着头看别处。

“什么时候跟爷爷奶奶说你还活着啊爸爸?”静说:“你死后,奶奶病了一场,最近才出院。”

我想了想说:“以后慢慢再看吧,你爷爷奶奶不大会信,你奶奶身体不好,也别吓出个好歹来。”

“怎么会不信的啊爸,你是他们儿子呢。像跟我一样,说几件只有你和爷爷奶奶知道的事,慢慢他们会信的。”

我不说话。

“那姑姑呢,姥爷姥姥呢?”

我摇摇头,想我死了说不一定正合我那老丈人的意。

我呆了会儿问晨:“建跟你表白了?求婚了?”

晨点点头。

“你知道他一直喜欢你?”

晨呆着不吭声。

“爸,你别怪建叔,我妈能恢复到现在这样,全是建叔的功劳的,想着法的来逗妈妈开心。”又说:“哦,对了,你车祸的理赔,安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可都是建叔叔一手操办的,奶奶住院那会儿建叔叔也经常会过去陪床的,可妈真的没想跟建叔过的,你别乱想了好么?”

“我公司里的股份建是怎么处理的?”我问晨。

“他说现在公司流动资金还不是很宽裕,公司也在发展,说最好是留着股,暂时别提现。”

我点点头,忽的想起一事,问:“我公司里的那些遗物怎么处理的?建扔了么?”

晨呆了呆,看着我,不说话,我心一慌,笑:“怎么了?”

“你说的是你的那些日记么?”晨仍盯着我,说:“我都看了。”

我愣了一会儿,又回头看静,静点点头,说:“爸,我也看了。”撅着嘴又说:“那之前我还以为爸爸从来不会骗人的呢!”

静摆弄着我的手,又说:“还骗我说,你跟你那个初中的女同学当初什么也没干过呢,说什么联手也没碰过,你这个大骗子!”

我看着晨,晨仍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爸,”静又说:“咱们农村人真那个卑贱么?再说你有什么配不上妈妈的啊,你看你都写了些什么,妈妈什么时候看不起你,看不起爷爷奶奶了?你怎么能那么想呢?我也是农村人,可班上哪个敢瞧不起我?!”

我不说话,想:“小静,你是没生活在那个环境里。”

“对了,”静又说:“爸爸,你怎么那么流氓啊,从我初中那会儿就想着和人家那个,还说什么跟妈妈作坏事儿,还老想着是在和我,你知道妈妈看了多伤心的么?”

我看晨,晨轻轻摇摇头。

“爸,”静说:“你喜欢那个叫雁的阿姨么?”

我愣着不说话。

“比妈妈还喜欢?”静又问,晨抬头看我。

我忙摇头,说:“哪可能。她哪能跟你妈比。”

晨仍是不说话,静盯着我看,又把头搭到我胸上,闭上眼,轻轻说:“大骗子!”过了会儿,又说:“以后不许那个小妖精叫你爸!”

静喃喃又说:“爸,是不是我像那小妖精一样装着乖乖的,你就会回来跟我和妈妈过啊?”

“嗯?”

“她都是装的爸爸,我一眼就看透了,她就骗得了你这个傻子,你看她不要脸的样子,小妖精,小丫头片子,坏着呢,整天就心思着骗走别人的爸爸!” 我不说话。

“爸,你别回去了好么?你不是都原谅妈妈么,你离了婚再娶妈妈一次吧,好么?”

我不吭声。

“爸,你心里还是不肯原谅妈妈么?”静看我。

“小静,”晨说:“别缠着你爸。”又轻声对我说:“老公,现在你操我,跟我作爱好么?”

我看着晨。

“我今天教小静怎么做女人,学会以后该怎么好好伺候你,好么?”

张着嘴看着晨,我心里一惊,捧着她的脸,说:“晨,我不是说过了么,那不完全是你的错,再说我不是原谅你了么?”又说:“你应该清楚的,你死了,我和小静不会幸福的,你要是死了,小静可能也会陪着你去死的,你别钻牛角尖了好么?”

“爸,”静晕红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你说什么啊?妈妈什么时候说要死的?”

我只是看着晨,又说:“晨,你如果还爱我,想弥补自己过错的话,你就要好好的活着,让我能一直惩罚你,好么?”

晨呆了呆,又说:“老公,我想跟你作。”

我感受着晨的体温,下面慢慢苏醒了,干着嘴点点头,说:“老婆,自己把衣服脱了。”

晨看看静,不动,说:“让小静出去。”

静红着脸,低着头,我又一阵口干舌燥,说:“别,你刚才不是说要教小静伺候我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女人在男人面前含着羞脱着衣服的样子最美,尤其是母女一起,尤其一个还叫男人爸爸。静磨蹭着终于脱得只向剩乳罩和内裤在身上,蜷着身子,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偷偷瞄着她妈妈。

“小静,听话,都脱了。”我说。静呆了呆,终于伸出手去,又瞅瞅晨,喃喃说:“爸,妈妈的真大。”又说:“妈妈的毛真多。”

我戴着面具站到床上,看着身下脸红透的一对母女,只觉下面硬成钢,说:“小静,来,帮爸爸把衣服也脱了。”

静起身盯着我高高隆起的裆部,又看晨,晨咬着嘴唇冲静点点头。

最后一件内裤终于给静扒下,儿臂粗鸡巴扬了出来,打在静润洁的小脸上,静轻唿了一声,直直盯着眼前的勃然大物。

“跪着小静,来,舔一舔。”我说。

静跪在床上,很不习惯的扭着身子,又看晨。

“老婆,来教教你闺女。”我看晨。

我站在床上,低头喘息着,看着下面跪着的赤条条雪白一片的母女,想着一个是我的老婆,一个是我亲生的女儿,鸡巴在晨嘴里又硬了几分。

晨头探到我胯下,舔完我的屁眼,舌尖挑动着,又慢慢向上,仰头盯着我,顺着肉柱舔到马眼,含住龟头咂了咂,终于向静演示完。跪在那里看着我,我摸着晨的脸说:“老婆,我想你舔我好久了。”

晨不停小声催促着,静终于探过来头,迟疑的把小嘴慢慢凑近湿淋淋龟尖,上面还留着她妈妈的唾液,嘴还未触上,我鸡猛的向上跳了一跳。静张着嘴看晨,晨轻轻一笑,细声说:“小静,这表示你爸爸喜欢你。就按妈妈刚才做的,让你爸爸舒服,小心牙别碰上了。”

静的舌头很小,很薄,舌尖刚触上我的龟尖,下面肉茎狠狠跳了又跳,静不再慌张,等它落下,张开嘴,含了进去。

静并没有雁的不适,含舔的极慢极慢,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是另一番刺激,尤其想着她还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女儿。我竭力压抑着要射的冲动,喘息着,呻吟着,向静传达着赞许着她给我的快乐。

晨在一边轻声指导着,这时,静把两个睾丸含在嘴里,像她妈妈一样,边仰头看着我,边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力度,却没再向下舔,慢慢向上,小舌在肉柱底部缓缓又轻轻的挑动着。女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

夜,灯光下,屋里静静的,我站在床上,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只觉眼前的一切如此的不真实,像在梦里,感受着身下母女的舔弄,看着晨含弄着我的龟蛋,同时静在咂着我的龟头,吸着我的马眼,看着两母女的头偶尔碰到一起,又慌张着躲开,看着晨与静母女连心,两张小嘴终于配合到天衣无缝并排含住肉茎一边,一起由龟头慢慢向下舔去,又各自含起一只睾丸,同时的咂动几下,又同时慢慢向上,同时含住我的龟头,晨和静的唇合在一起,肉龟消失不见,我感受着两只小舌在龟底的舔动。

感觉着自己马上要射出来,我忙把龟头从母女的嘴里退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说:“晨,骑上来,教静怎么用阴道伺候她爸爸 。”其实,我以前和晨极少用这种姿势,一方面是晨放不开,一方面我那时感觉这样会对晨不尊重。

晨跨在我腰处,手里握着鸡巴根部,另一只手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让龟尖抵着湿淋淋的逼口,看着我,喘息着慢慢坐下去。

静在一边呆呆看着我们性器的交接处,看着她妈妈的阴唇紧紧的攥着她爸爸的肉柱,看着她爸爸的肉柱随着喘息声一分一分慢慢进到她妈妈的身体里,看着她妈妈扭着腰身子上下耸动着,看着她妈妈脸上像是痛苦无比却又是快乐无比的表情。

静的小手慢慢移到自己胯间,快要贴上那处淋湿之地,却再也不敢向前,我说:“小静,爸爸想看你手淫,快,手淫给爸爸看。”静低着头,手指终于再向前,在逼口沾了沾,把淫液又在阴蒂上抹了抹,轻轻揉动起来,那熟练程度说明静肯定不止手淫过一次了。

“小静,分开腿,冲着爸爸,让爸爸看清。”我又说。

房间,床上,我躺在门方向偏外,晨在我身上耸动着,咬牙呻吟着,静的小手一只揉着自己坚挺的乳,一只的指尖在阴蒂上飞速的拨着,胀红着脸,喘息着看着我,却说:“爸爸,别看了…”

晨俯身含着我乳头,吸吮着,轻轻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 我看着晨,感受着晨阴道里的紧缩,喘息着点点头。

“老公,说你还爱我,”晨轻轻又说。

我湿了眼,说:“我爱你老婆,下辈子我还会爱你!”

我只觉晨阴道里忽的热了起来,一股股的淫顺着肉柱漫下去,晨闭上眼急急耸着,又一阵要断气的急促喘息,忽的咬着嘴唇身子抖动起来,阴肉裹着肉茎痉挛着。

过了许久,晨身子终于停了抖动,却仍直直坐在我身上,睁开眼呆呆看着我,忽的两行泪汹涌而出。

静在她妈妈之前就抽搐起来,这时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晨的样子,湿着眼。 晨坐在我鸡巴上流着泪,慢慢又耸动起来,我看看静,说:“小静,跨到爸爸头上来,爸爸想舔你的小逼。”

静跨了上来,按我的吩咐红着脸慢慢分开自己的阴唇,又把它们慢慢向我嘴边递来,我在那处粉嫩的阴缝上轻轻舔了一下,静身子再抖,呻吟一声,又说:“爸,脏的。”我再舔,又含住一片阴唇,轻轻吮了下,静的阴唇味很淡,嫩的像要化在嘴里,我禁不住含住在嘴唇间抿了抿,静胯子抖的更是厉害。

那肉芽经过我的一记长吮,静再也坚持不住,抖动着大腿,仰头轻叫了一声,向一边倒去,身子继续抖着。

我让晨跪趴在床上,从身后操了进去,晨把头埋在床里,任我大进大出着,一声不吭。晨阴道不像雁那样深,屁股却是要挺的多,在鸡巴插到极底处,胯子也能拍上肉臀,看着那白白性感的肉臀在我腰胯的拍击下翻着波浪,我一恍惚,触起它在东、在峰的胯下也是这样翻滚着,一时一阵发狠,不由的摸了上去,忽轻忽重的揉起来。

晨仿佛猜到我的意图,忽的扭过头,说:“老公,打我!”

我呆了一下。

“老公,快打我!快惩罚我,快打死我这个骚货!快操死我这个骚货!!” “…”

“快!”晨尖叫起来:“快打我老公!!求你了!!”

我巴掌全力抢了下去,接着又一巴掌,一掌比一掌狠!

“再使劲老公!再使劲!!”晨屁股疯狂的向后撅着,套着鸡巴:“快打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快打死我这个挨万人操的骚货!!”

我闭着嘴,胀着脑袋,一刻不停的打着,操着!

晨身子忽的一顿,阴道里绞动着,仰头尖叫起来,随着这声尖叫,又一阵大哭。我把鸡巴从晨阴道里拖出,跪到晨胯下,张开嘴含住晨的两片胀起的阴唇,舔了几下,又含住晨高高挺起的阴蒂,吸在嘴里,两根手指塞进阴道,疯狂的掏挖着,晨又尖叫起来,随着我手指的猛的划出,向两边竭力的分着胯子,阴唇忽开,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打到了我的脸上。

静捂着嘴,坐在一边,像是傻了。

我站到静身前,手飞速的撸着鸡巴,喃喃说:“静,把手放下!”

我猛的低吼了一声,一股精液狠狠的打到了静洁白的脸上,然后,再一股… 我匆匆冲了个澡,回屋见晨仍软着身子趴在床上,满脸红晕的看着我,湿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汗多一些,我上前吻了吻晨的小嘴,抚着晨的头发,轻声说:“宝宝,别贪睡,记得做些好吃的,明早我要过来吃早饭。”

静把我送到门口,我换着鞋,说:“小静,别下去送了,回去陪着你妈,记得这几天对你妈好点,别刺激你妈,嗯,对了,今晚你跟你妈一起睡。” 静不吭声,过了会儿,终于没忍住,说:“爸,你就不能今晚留这边?” “留这边你就能给爸爸了?”我笑笑问。

静脸一红,低着头说:“人家说了要给你惊喜的么,人家早晚是你的,你急什么呢。”

“好,你还能有什么惊喜,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妖精,不就是吊你爸的胃口么。” “随你怎么想,”又说:“爸,你留下吧,你不是喜欢我含你么?我整宿都给你含好么?”

我看着静,下面又有些抬头,忍了忍,说:“不行,我说了今晚会回去的!好了,你赶紧过去陪陪你妈,我走了!”

正要回身,想了想又说:“别忘了我交待的,以后别跟外人说我没死的事儿。” “那…”

“该叫爸爸还叫,别人问就说认的干爸爸。”

静撅起了嘴,像是要哭。我忙吻上她的小嘴,说:“爸爸就你这一个宝贝儿,别人也抢不去你爸爸,啊,听话!”

我下了楼,缓缓向停车场走着,想着晨哭泣的脸,想着静埋怨的眼神,再想想跟雁说不能回去吃饭电话里她冷淡却又掩不去失望的那声“嗯”,一时感慨万千,想着原来做坏人做渣男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月光下,南方冬日的夜有些刺骨。

寒气里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正要往驾驶座上趴,忽见车里还有个人影,吓了一跳,身子猛的向后窜,头狠狠的撞上门框。

雯坐在副驾驶位子上,静静看着我。

我重新上了车,关了车门,皱着眉,揉着脑门,看雯,说:“怎么还没走?不是说车不用锁,你把车钥匙丢车里就行了么?”

雯不吭声,过了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我,说:“这是你要的药。”又解释说:“一般要几天见效,效果要论人。”

我接过药瓶,雯又说:“你要的那些性用品,我放在后备箱里,如果有别的需要再跟我说,我再给你找。”

雯说完要下车,我拉住她,说:“雯,你上去跟晨一起睡吧,嗯,这几天你都睡在这里。”

雯看着我。

“嗯,”我想了想,解释:“晨情绪不大稳定,我怕她会干什么傻事。” 雯点点头。

“对了,”我又说:“今天是你告诉晨,静在酒店的么?”

雯不说话。

“我知道你是为晨为静好,”我盯着雯,说:“可你记得你是我女人,以后别再背着我做这种事了,好么?”

雯点点头,过了会儿说:“小静让我帮她作修复处女膜手术,说晨会出钱。嗯,她让我跟你保密。”

“嗯?”我愣了一下,想着自己裆里粗的要人命的大物,想着它当初差点把静的身子撑裂,感受它在慢慢抬着头,说:“还能修复的么?”

雯点点头,说:“不过,像小静这样的情况我们医院作不了。我知道上海一家医院能作,作培植手术,成功率还是挺高的,嗯,不过费用高了些。” “这就是静说的要给我的惊喜么?”我想着。

“不过,我不大明白,”雯皱着眉:“小静当初都疼成那样了,怎么还想疼一次?”

“谁知道?”我装着煳涂,想了想说:“多少钱也作,嗯,对了,我会装着不知道这事儿。”

雯点点头,不说话,也没下车的意思,过了会儿,看着我说:“跟你说件事儿。”

“嗯?”

雯又停了会儿,说:“你那小姨子应该还是处女。”

“什么?!”我有些昏,问:“你说的是雁的妹妹小芙?”

雯点点头,又说:“去年她在我们那儿作过检查,现在不确定是不是了。” “你以前没对我说过?”

雯摇摇头。

“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雯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决定要全心全意的作你的女人,以后会全心全意的给你找女人,全心全意的帮你调教女人。”

“…”

“另外,你那小姨子还是个白虎。”

我心下想着芙的样子,下面慢慢硬了,咬咬牙说:“你有迷药么?”

雯点点头。

“能不能哪天约她再去检查?”

“我试试。”

见我不再吭声,雯说:“没别的事儿我过去了。”我拉住她的手,雯回头看我,我说:“等会儿,我现在想全心全意操你一次!”

我回到别墅已近半夜,当车子进了院门,二楼卧室的灯灭了。

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雁子屁股冲着我侧身睡着,我伸手去推她,她把我的手打开,我不理她挣扎,把她搂在怀里。

女人不再动,眼恶狠狠的看着我:“你还知道回来!”

我傻笑着亲她,女人躲过,又说:“这次留那边吃饭,是不是下次就留那边过夜了?!”

我仍傻笑着。

“你还真想啊你!”女人咬着牙掐我。

“要不,”我笑:“让她们搬过来一起住吧,这样…”

“你作梦!”女人掐的更狠。

“好好好,不搬就不搬,”我皱着眉:“雁子,别使那么大劲,疼的。” 女人翻着身,趴到我身上,看着我。

“怎么了雁子,不认识了?”

“你说说,她怎么会那么不要脸,让自己闺女一起伺候男人。”

“…”

“你跟我实说,”女人伸指头戳戳我的脖子,问:“跟母女俩一起作真那么有意思?”

我笑着点点头,说:“你也有闺女的,还是两个呢。”

女人脸一下子冷了,是真生气了,我忙哄着:“开玩笑呢,你怎么当真了?” 女人不听我哄,仍是冷着脸,说:“你要是敢动小月一根指头,我就把你鸡巴剁了!听清楚了没有!”

“能不能只剁一半雁子?”我苦着脸。

女人噗的笑出声,掐我,狠声说:“真是什幺爹爹什么闺女,你那个闺女跟你一样没心没肺!”

“嗯?”

“她也不想想从小到大我疼了她这多少年了,你才疼了她这才几天,今天见是我过去接她,你没见她那张嘴撅的,上天了。”

“你吃你闺女的醋了?”我刮着女人的脸笑:“你羞不羞啊你!”

“就是么,”女人低着头:“两个没良心的!”

女人摆弄着我的乳头,生着闷气,不再说话,看着女人这副小女人样,不由想到了晨,晨以前经常生静的闷气,跟我耍着小性子,可惜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再,又想到酒店里她喝我尿那一刻,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女人瞪我:“后悔没留那边?”

“你爱我么雁子?”

“哪个会爱你!”

“她可说她爱我,”我编着筐:“她说她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喝我的尿。” “嗯?”女人看我。

“她真喝了,”我触着那幕,一时不知是心酸还是心跳,说:“她含着我鸡巴,我直接尿到了她嘴里。”

“你说什么,喝你尿?!”女人探起身,瞪着眼。

我点点头。

“全喝了?”女人又问。我点点头,女人下巴要掉下来,掐我说:“她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她老公这才死了几天?啊,再说了她要喝你就尿啊,你恶不恶心你?!”

女人呆了一阵子,又说:“哎呀,恶心死了!想想就恶心!”盯着我的眼神,忽的捂了嘴,说:“你想干什么?我,我可不会喝的啊!”

“好,不喝就不喝,赶紧睡觉雁子,我困了。”

女人在我怀里躺着,我正迷迷煳煳的要睡去,忽的一疼,挨了女人一掐,女人眼里闪着光:“你没骗我是吧,她真喝了么?”

我无力的点点头,又闭上眼。

“哎呀,真恶心!”女人轻轻又说,过了会儿又掐我:“你真的没骗我是吧?” 我是真生气了,瞪她:“你睡不睡了,再唠唠叨叨的,我就尿你嘴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24.

这天,周末,妈妈生日。

吃过午饭,我从晨那边回来,在床上眯了会儿眼,醒来已经是四点多钟。 月跟雁在厨房里忙着,雁在洗着菜,看到我进来,狠瞪了我一眼,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啊,大清早就没影了,也不想想今天什么日子?”

我点点头,在一边月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家小月原来也会炒菜啊。”月拨拉着锅里的菜,不吭声,过了会儿说:“爸,别站人家后面好么,都不会炒了。”

“你赶紧走吧,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雁又说:“对了,你把昨晚拿回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给我扔了啊。”

“什么东西啊妈妈?”月问。

雁闹了个大红脸,狠狠说:“你问你这个好爸爸!”

“你不喜欢你自己扔了不就得了。”我笑。

雁不说话,过了会儿,又说:“反正你别想用我身上!”

“到底什么东西啊妈妈!”月又问。

“小孩子家的打听这个干什么?!”雁又说:“你就不会问问你这个流氓爸?” 月委屈的看着我。

“没什幺小月,乖,炒你的菜。”我转身又问雁:“我姐、姐夫怎么还没到?” “上午的时候来电话说那边机场在罢工,航班取消了,今天赶不回来了,唉,你说说那帮欧洲人整天都想什么呢,机场那种地方也能随便罢工?你姐姐他们也真是的,非得紧卡紧的往回赶?妈生气了呢。”

“对了雁子,小芙什么时候过来?”

“我妹妹不过来了。”

“嗯?小怡也不过来?”

雁停下手里的活,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也不知你这个闺女像谁,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死活不想见你。也不要提前约了,哪天你直接去我妹妹那儿找小怡吧,好好跟她道个歉。”

“嗯?”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还怕她吃了你啊!”

“嗯,对了,小怡不想见我,你妹妹、妹夫也不想见我?”

“唉,别说了,你是不知道我妹夫那人,清高。你上楼吧,陪陪妈,妈应该蒸完桑拿了。”

屋里,妈妈在镜前梳着头,身上裹着白浴巾。

“又蒸桑拿了啊妈,”我走过去,揉着女人的肩:“有什么好蒸的,热死了。” 镜子里一个妩媚的女人看着我。

“怎么了妈?”

“听雁子说今儿上午你去晨那里了?”

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嫌上次她没打死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混帐儿子,天下的女人都死绝啦,你非得赖着她?你也不想想她打你打的多狠,你就是做了再对不起她的事儿,也用不着那样啊!”妈妈湿了眼:“跟你有多大仇似的…”

妈妈一顿,盯着我:“儿子,你跟妈实说,她老公那场车祸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我愣了愣,笑笑说:“这怎么可能的妈,你还不知道我,我为了个女人也不至于去要人家的命啊,再说了,他也就是个小经理,我收拾他也犯不着要他命。” 妈妈点点头。

我脑子里闪着那个雨夜,那个路口,那辆车以惊人的速度向我冲来,我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那司机是喝醉了?嗑药了?没看到红亮?刹车失灵了?还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心里猛的一跳。

“你在想什么呢儿子?” 妈妈说。我回过神问:“妈,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晨确实是个好姑娘,学校那会儿你也追过她好几年,可你也不考虑考虑雁子的感受,再说了,你去就去呗,你干嘛要跟雁子说啊,你傻啊,你就不会骗骗她?”

“…”

“听雁子的意思,你连她那孩子也…”妈妈欲言又止。我点点头。妈妈说:“你傻啊你,这事你也跟雁子说?别以为你以前干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事妈妈不知道,我一直都替你瞒着雁子,你这倒好,倒自动交代了,那你用不用妈妈把别的事也帮你跟雁子交代了啊?”

“没事儿妈妈,雁子明事理。”

“明你妈!这种事女人有明事理的么?!”

我笑:“妈,你怎么骂起自己来了,别生气了妈,来,今天是你生日,别聊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妈妈闭了眼,不再吭声。我在后面继续揉着肩,说:“妈,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身子吧,你在这儿忙了这么多天了,我这当儿子的也该表现表现。” “就你,你还会按摩?” 妈妈眯着眼看我。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再说这事也用不着太专业,用心就行。”

妈妈趴躺在床上,我跪在一边,慢慢从头按起,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唿吸声,顺着白皙的脖颈,慢慢揉捏到肩膀,手搭着浴巾,按捏了一会儿,我说:“妈,把浴巾撤了吧,隔着个东西没感觉。”女人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抬了抬身子,退了浴巾,发现妈妈浴巾下并没有戴乳罩,只余一条乳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胯间,两边臀瓣高高耸着,我唿吸一滞,愣在那里。妈妈扭头看我,我说:“妈,你这脸蛋看起来像雁子的妹妹,没想这身子,嫩得跟小月一样。”

妈妈笑:“你就瞎说!”

我不再说话,顺着柔得像丝的皮肤揉捏下去,慢慢滑到傲起的两片臀瓣,又缓缓的按下,看着两团白花花的圆球陷下又弹起,晃着波浪。我听到妈妈的细细的喘息声,我说:“妈,腿再分一分。” 妈妈张开丰润的大腿,看着窄小的内裤勒着阴部,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形状,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

我在妈妈大腿内侧慢慢按捏着,装着不轻意,张着食指在胯缝处轻轻划着,在乳白色内裤上渐渐划出一抹湿痕,触起妈妈老是单洗的内裤,想着它们应该是在女人多少个夜听着隔壁雁的尖叫声不觉的给淋湿了。

这时妈妈轻轻的呻吟一声,我忙离了那处地方,草草的向下按到脚心,又说:“妈,来,翻个身,再按按前面。”

妈妈不吭声,犹豫着,终于还是翻过来,闭着眼,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里静静的晃着。

我揉着妈妈的肩,再慢慢向下,两只手在乳沟慢慢打着圈,看着妈妈闭着双眼,手试探着缓缓爬上乳尖,又用指尖轻轻拨着,看着它慢慢长大,站起。我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一枚乳头,妈妈的唿吸忽的消失了,我等了等,见妈妈再无别的反应,又轻轻用舌尖拨着舔着,吮吸着,再叨住另一枚。

吮吸声里,我伸出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向下,来到妈妈胯间,指尖搭上那处透着湿渍的地方,上下缓缓的划动,让那一处布料慢慢陷落,陷成一道湿湿的缝,妈妈仍闭着眼,唿吸却慢慢急促起来。

上面我轮流含舔着两只丰硕的大乳,下面指尖划动着,随着妈妈的唿吸声加着速度,最后,停留在那处小小的突起上,快速的拨动开。

妈妈身子扭动起来,脸晕红一片,喘息声里微张起小嘴,又在嗓眼里发出丝丝的声响来。

随着我在乳尖上的轻轻一咬,下面重重的一拨,妈妈忽的紧闭了嘴,下胯从床上跃起,停在空里,半晌,重重落下,接着又抖动一番。

妈妈躺着不动,眼仍闭着,我看着她晕红尚未退去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在上面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美!”

听到“妈”这个字,妈妈身子轻轻一抖。

我把浴巾重新搭到妈妈身上,悄悄的出了屋,想着是否有必要用药。

夜,晚饭餐桌上。

看着女人轻轻吹熄生日蜡烛的样子,月也忍不住,说:“奶奶,你真漂亮!” “奶奶不漂亮这世上还有漂亮女人么?”我说。

“你就长了张嘴!”女人笑着训斥我。

“我还有手呢妈。”我也笑。

“下次把它剁了!”女人咬着牙。

雁听的莫名其妙,把礼物送到女人手里说:“妈,这是我们两口子送给你的礼物,是你儿子特意选的。”

妈妈笑着打开包装,里面是一条金项炼,我走上去,帮她戴上,女人低头端详着,我端详着项炼下的胸,妈妈冲我点点头,说:“儿子,眼光提高了。”又说:“花了多少钱儿子?太贵了妈可不敢戴出去,太招摇了。”我说:“不贵,儿子给妈妈买点东西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再说,妈妈你把儿子生下来不是也没跟儿子谈价钱么?”

“你也知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啊,那你还欺负妈妈,惹妈妈生气?” “你又干什么事惹妈生气了?”雁瞪我。

“妈,别生气了,以后晚上的热奶我给你温总行了吧。”我冲妈妈笑笑说。 刷牙睡觉前妈妈有喝热奶的习惯,这天晚上,到了那个点,我下楼去了厨房,温好牛奶,又把雯给的药加了一粒进去,用汤匙慢慢搅融,上楼给女人送了去。 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件事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件事忘了要办,第二天醒来,那种感觉淡了,就再也没去想,日子在接送月上学和隔三差五的去晨那边愈合两人关系里慢慢度过,这天,被雁逼着实在熬不过,或又是想见见那只白虎,开车到雁妹妹那边找怡,路上,当车停在一处红灯前,透过车窗看着斑马线上的行人,忽的想起那件事是什么,是“车祸”。

我把车停到路边,回忆着那个雨夜,如果只是场事故,市区里那辆车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可如果是司机故意,或是别人买凶杀人,除了峰,我想不起我得罪过谁,让他非要我的命不可,而我又知道,峰是最不愿意我死的那个人。 之前,由于内心深陷在晨的背叛里,陷在对这个新家庭的适应,对那场车祸一直没有在意,一直以为只是场意外,直到晨的心结全部打开,再由妈妈对车祸的提起,再细想起来,才隐隐约约在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拨了老钱的号。

雁的妹妹芙我在住院的时候见过几次,戴着一幅大框眼镜,比她姐姐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秀巧,直觉上性子也比她姐姐柔和许多,即使在雁对我横眉冷对的那段日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让那时的我一直有峰的老婆为什么是雁而不她的遗憾。

芙是美院毕业的,芙的老公是芙的学长,当了多年的职业画家,有着传统艺术家的风骨,只是这个时代风骨已不太重要,各种活动他不愿也不屑于参加,不愿也不擅长交际,所以,他的画就很难卖得动,后来,当得知自己少有的几幅高价钱的画是通过自己老婆的交情给人买了去后,愤然的扔了画家的帽子,在一家职业学校当了一个美术教师。

芙在学校毕业后,为在经济上支持老公画画,扔了自己的专业,通过雁的介绍在峰姐夫手下干,现在是集团策划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

芙与老公结婚多年,却一直没要孩子,谁也不知原因,谁都没想到她结婚多年竟然还会是处女。

芙住在市里一套旧式三室一厅的楼房,离我和晨的那个家也就是两条街区,据说,峰姐夫以年终分红的名义打算送给他们两口子一处别墅,结果给芙的老公拒绝了。

芙开门让我进屋,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姐夫,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泡杯茶。”也不等我拒绝去了厨房,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四下打量着,屋里陈设简单却透着古朴。

看着芙端着茶走过来,盯着她的牛仔裤的裆部,我仿佛看到一条白虎,一道处女膜。

“怎么了姐夫?”

“没,没……”我慌乱的接过她举了很久的茶杯,掩饰着尴尬,掩饰着自己心里肮脏的念头,低头去喝茶,喝的太急,又一口喷了出去。

“太烫,太烫……”我喃喃的解释。

“我是来领小怡回家的,”定了定神我说:“小怡不在家?”

“小怡去拳击馆了。”

“嗯?”

“嗯,就在这附近,小怡出去没多一会儿,应该还在那里,要不我打电话让她回来?”

“别,你跟我说一下地址,我过去找她。”我解释说:“她要是知道我在这儿她不会回来的。”

“我带你去吧姐夫。”

“嗯?”我看着眼前这张静若湖水的脸,脑子里又浮现出一处光秃油滑的的阴户和一层白白的处女膜。

“怎么啦姐夫?”

“啊,那最好,”我醒过神,说:“我想看看小怡的房间。”

房间里一面墙上贴满稀奇古怪抽象画的印刷品,地上散乱的摆放着十几本画册,屋子中央支着一个画架,上面是一幅还未完工的静物素描,小怡画画应该是受她小姨的影响。

与屋内别处不同,不大的一张单人床却是整洁无比,床头墙上贴着一张涂鸦,勉强能看出上面是两个一男一女的大人,两个一大一小的小女孩,四个人的嘴巴 “这是小怡五岁时候画的。”芙说。

健身房在一处商场一侧,拳击馆在健身房的地下室,我跟着芙走下阴暗的楼梯,走进一处空旷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一个拳击台,台上一个长的颇为帅气的青年正戴着拳击手套,一记记重拳打着陪练手里的两张人脸大小的一个古怪护具。 怡站在大厅一角,靠墙站着,一边与几个穿着古怪的半大小子谈笑着,一边看着台上的青年,眼里闪着爱慕。

我一看到怡,脑子便嗡的大了,涌出一股莫名的火,我几步冲上去,把怡嘴里的烟拽了出来扔了,指着她手臂上的纹身,吼:“谁叫你纹的!谁叫你抽烟的!你知道你才多大么?!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对得起你妈妈么?!你马上跟我回去!”

怡一时让我震住了,被我拖了两步,醒过神,蹲下身,又回头冲那几个半大小子喊:“六子,四哥,你们愣着干什么?!他耍流氓!他耍流氓!”

那几个半大小子马上围了上来,把我围在中间,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在我面前晃开,说:“老头,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我操你妈!我是她爸!你们哪个敢来!”我更是火大。

那几个愣住了,看怡。

“他不是我爸,我不认识他!”怡又喊。

“小怡!别闹了,快跟你爸回去!”这时芙在一边说。

怡看着芙,不再吭声,慢慢站起身,看着我,说:“好,让我回家可以。”又指指那处拳击台说:“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我就跟你回家!” 那边拳击台上的青年已停了手,正看着这边。怡指指那个青年对我说:“你跟他打,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不倒,我就跟你回去!”

“什么?”我看那个浑身汗水,肌肉横飞的青年。

“你没胆?”怡鄙夷的看着我:“没胆还自称我爸?”

几个半大小子开始起哄,那边围在拳击台周围的一群小伙子也在起哄,慢慢起哄声响成一片,不知谁喊了一句“甭种!”,接着又都喊起来,声音越来越齐,越来越响。

我回头看芙,见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不是也在心里喊我甭种,我一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让她领着来,没她在这里,我还能厚起脸来跑掉,想着如果今天就这么窝囊着走开,以后就是操掉她的处女膜也树不起自己男人的尊严。

可峰的这个身子,虽然有个巨屌,身子骨却一点不像能挨打的样子,我以前也没任何打架的经验,处在一片呐喊声里,我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你终归还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脓包!你还是赶紧滚吧!”怡冲我喊。 “好!三分钟是吧。”我一阵热血上涌,咬咬牙:“我打!”

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怕闹出人命,或是处于同龄人的同情,不管别人的起哄,上台前,逼着我戴上护具,塞上牙套,又在我耳边叮嘱说:“上台后,尽量的躲,尽量的跑,别让他粘上!”

我戴着拳击手套站在拳击台一角,看着另一角的那个青年,他头上什么也没带,我伸手摸摸头上的护具,心里放心了很多,想着跑上三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要知道自己在大学时还得过一万米的第二名。

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把码表按下,大喊:“开始!”紧跟着那个青年冲了上来,我赶紧往一边跑,刚跑了两步,那青年已经到了身前,一拳打过来,我忙提着拳头护住脸,接着只觉下面肚子一阵巨痛,感觉已经给打破,护脸的拳头也软下来,接着露出的脸又狠狠的挨了一拳,接着又一拳,再一拳,我倒地,恍惚里一个声音高叫:“停!击倒!九秒!”我趴在地上喃喃说:“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发现拳击手套、护具、牙套已给撤了,看看四周,全是嘲弄的眼神,芙站在我旁边,仍是那张漠无表情的脸。

我站起身,低着头,在一片哄笑声里慢慢向外走,经过冷着脸的怡,再也没有劝她回家的念头,与她擦身而过。

我来到街上,回头跟芙尴尬的笑笑,说:“不好意思,让你也跟着丢人了。” 芙看着我不说话。

“没破相吧?”我摸摸自己的脸,冲她笑。

“别跟你姐说啊。”我又叮嘱说。

转身走了几步,想了想,回头又说:“小怡就交给你了,拜托了啊。” 我在车上照了照镜子,还好,右脸颊虽说有些肿,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 回到家已经过了四点,月跟着雁去她姥姥家了,楼里空空的,不知妈妈是不是去作瑜伽还没回来。

正想去卧室躺会儿疗疗心里的伤,妈妈披着浴巾从楼上下来,问:“峰,小怡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摇摇头。

“儿子,别难过了,”妈妈笑笑:“小怡会回来的。”

“…”

“对了,你上去也蒸一下吧,我刚关,应该还热着。”

“…”

“来,别难过了,笑一个儿子!”妈妈捧着我的脸笑着,眉角挑着妩媚,像要溢出淫液,不知是错觉,或是那药真的见了效,我一时口干舌燥,完全忘了不久的耻辱,下面不知耻的胀了起来。

“妈,我先去蒸一下,一会儿下来给你再作一次按摩吧。”

我笑。

绿的过去进行时

25.

我草草冲了个澡,回自己卧室挑了件紧身内裤。待出门,转身又在抽屉里拿了药瓶,吃了一片。

我推门进屋,妈妈坐在床过,看着我赤裸裸的身子,视线落到裆部的隆起,忙移到别处。

“妈,快躺下。”我抚着女人带着湿气的长发。

“峰,我是你妈。”女人低着头,以往的霸气全无,像是一个等待男人开苞的小女生。

“所以儿子才孝敬你啊,我可从来没给雁子按摩过呢,快躺下妈,我只想你舒服,我们不做别的。”

“不做别的啊。”

我笑着点点头。

妈妈把浴巾铺在床上,裸身趴了上去,下面白色内裤紧紧勒在胯间。

“妈,今天从前面开始吧。”

妈妈闭着眼,仰躺在浴巾上,一条雪白玲珑身,小巧的唇咬着几丝黑发,白皙的脖颈,高耸的乳,平滑的小腹,深邃的股沟,我眼一滞,蕾丝边白色内裤中央已润出圆圆一圈湿渍。

妈妈眯着眼,睫毛不停的抖着,与我的视线相撞,又躲了。

女人微张着嘴,挑着一抹嫣红,我俯下身,在那抹嫣红上轻轻吻了一下。手附上乳晕,在乳尖上细细挑弄着。

妈妈睁开眼看我,溢着情欲,却说:“峰,你说只是按摩的。”

“妈,别说话。”我又吻了上去,吮着女人的唇,用舌尖舔弄着,轻轻启开女人的齿,勾出女人的小舌,含住,细细吮着,女人鼻息渐浓,在我捏起乳尖向上扯动的那刹那,轻轻呻吟了起来,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是峰,这是我妈妈,这是生我的妈妈。我要操那生我地方!”我心里想着,下面阴茎又硬了几分。

黄昏的卧室,幽静而安详,白色床单上,一白一深两个躯体纠缠着,空气里回荡着吸吮声、喘息声,女人的乳在男人手里反复变幻着形状,每一次变幻都勾起女人不同单调的呻吟。

不觉里两人的内裤都退了去,一只甩在墙角,一只挂在女人的脚环上。 房间里,床上,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赤条条的男人,母子。

男人的唇慢慢向下,划过女人硬挺的乳,划过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来到香液四溢的泉口,泉水边无一丝杂草,“妈,你特意为儿子剃的么?”男人喃喃说着,张嘴把两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里,轻轻舔弄开。

女人轻哼一声,极力张着嘴,反复开合,卷着小舌,又仰起头,眼睛紧紧闭起,像在思索,又像在细细的体味,又在男人含住阴蒂的那一刻,挺起腰胯,同时双手紧紧的扯起两团床单,嗓里里“哦”了一声,叹出无限舒爽。

女人阴唇间的汁水无声无息的涌着,流向男人的唇间,淌向洁白的浴巾。“妈,想要么?”男人轻轻的问,女人只是喘息。“妈,想要儿子的鸡巴么?”回答他的只是呻吟。

“妈,让儿子操你好么,让儿子的鸡巴操进妈妈的阴道里好么?”舔吸着男人喃喃又说,女人仍是沉默。

“峰,我们这是乱伦!”女人胀红着脸,牙缝里艰难的发着声响。

男人离了那泉眼,起了身,女人看着男人,眼里流出无措无助,嘴唇轻启,那句“别走”细不可闻。

男人轻轻笑着,慢慢跨到女人腰间,调整着位置慢慢向上,直挺的一件大物缓缓向女人胸间移去,女人视线落在那肉茎之上,再也无法挪去,眼神里又带着些许疑惑。

男人那把儿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间,又伸手把两只雪白大乳挤起,缓缓操动了起来,几挺之后,指指女人嘴边那肉龟,说:“妈,给儿子含一含。” 那肉龟在女人唇间停了许久,终于等到那小嘴的轻启,从口中又伸出小小一舌,在龟尖上舔拨开,小嘴再开,把整个肉龟含了去,含出男人“哦”的一声喘息。

待女人吐出肉龟,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间反复几挺后,再次抵住女人的唇,没等男人再吩咐,女人张开小嘴,让那鸡蛋大小的肉龟进到口里,看着男人的神情,细细吸吮起来。

几番之后,男人身子慢慢下移,那肉茎贴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最后抵在两片阴唇间。

“不要进去,我们是乱伦!”女人喘息着又说。

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把那细长的腿压到女人身子两侧,女人柔韧性极高,这时,女人身子几乎给男人压成一个圆,阴户几要碰着女人的小嘴。

男人把肉茎放到湿淋淋的阴唇间,划动起来,摩着阴口,磨着高耸的阴蒂,说:“妈,没关系的,生儿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

女人喘息着不吭声,男人说:“妈,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女人仍是喘息。男人又说:“要不我数十个数,你不摇头就表示你同意了。”

“一,二……”

男人数到十,女人猛摇起头来,说:“不行的,你不能进去……这是乱伦!” 男人冷了脸,作势要走,身子刚抬起,手给女人拽住,两人僵在那里,过了半晌,女人细细的声音:“操我!”

男人把龟尖重新抵在肉唇间,说:“妈,你再说一遍。”

“操我,你快操我,快操妈妈!”

女人语音刚落,忽的张了嘴,轻“哦”了一声,皱了眉。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两人的交接地,看着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茎缓缓的没到女人的体内,最后完全消失。

两个人静止不动,男人说:“妈,你的阴道真深!”

正说着,女人身子抖起来,接着身子一阵抽搐,显是小泄了一次。待女人身子平静下来,男人摸去女人眼角的泪,问:“妈,舒服么?”

男人开始耸动起来,盯着女人的眼,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几番后,猛的加了速,不待几十抽,女人身子又抖起来,紧闭着嘴,呜呜有声。

已入夜,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驰骋,两个人像是刚淋过一场雨,全身湿透,这时,女人跪趴在床上,在男人的再一次疯狂抽插后,身子抖动着又滩软在床上。

“不行了,你别操了,你会操死你妈的!”看着男人又要扑上来,女人挣扎着向床边趴,刚趴了一尺有余,腿给男人压住,逼口一紧,身子又给男人塞满,呜咽着又嘶叫起来。

“说!说你给儿子生个闺女操!”男人再次摧促起来,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着女人的后臀。

“妈说了妈不能生了!”

“说不说?!”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几记。

“妈给你生!”女人喊:“妈给你生一百个!你快射给妈,妈真的不行了!” 女人阴道里又一阵抽搐,小嘴张的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身体的力量随着阴水全让男人掏光了,随着阴道里的痉挛,男人再也忍不住,加速的几抽后,大吼一声,扑到了女人身上。

夜,屋里静静的,女人湿漉漉的卧在男人怀里。

“妈,怎么操不出你尿来呢?”

“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跟雁子一样啊?!”女人狠狠的说,又说:“你再这样没命的干,别想再有下次!”

“还有下次的么妈?”男人笑,吻着女人的嘴。

“操自己的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那是你下生的地儿,是你这东西能随随便便塞进去的?!”女人狠狠拽着男人的鸡巴:“信不信我把它割了?!”

“儿子操的你舒服么妈?”男人吻女人的耳垂,一边揉着乳房,又说:“妈,你阴道那么深,爸的鸡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你爸知道会弄死你的知不知道?!”女人呆了呆又说:“你老实说,我牛奶里你是不是加什么药了?”

男人笑。女人瞪男人:“我就知道!”

“知道你还喝?”

女人脸一红,冷冷又说:“别摸了,快起来,雁子她们快回来了!”

………………

黄滩旅游区是国家级风景区,座落在东海之滨,所属的地级市却是当地三市一区里最穷的一个市。

我老家的村庄在旅游区北边,那条叫“新河”的河,流向这里。

沿着海边是长达十多公里的别墅群、住宅楼,零星夹杂着几个小型商场,几个小诊所,一两处中小学。

这天,一处堤岸上,我站在车前,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过来,在我面前停下,我冲一辆车里的(峰)姐姐、姐夫、芙招了招手,然后钻进另一辆车,让文秘荷出去跟姐姐他们说,让他们等一会儿。

“老马,”我说:“那小子的底儿查清楚了么?”“嗯,”老马说:“他老爹是哪个破县的破县长,现在是咱们市体校的学生,听说从初中就开始练拳击,据说在他那个年龄段在全国还得过什么破奖。”

“你觉得要是你跟他打,能打得过他么?”

“拳击不敢说,如果不论什么狗屁规则,徒手搏斗,我至少让他七八个。要是动刀,就他那样从来没见过血的娃娃一百个也白搭。嗯,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他?”

“那倒用不着。”我想了想说:“这样,你跟老张商量商量,找几个脑筋灵活的兄弟这阵子盯着他,看能不能找着他什么丑事,嗯,我指男女那方面的,没有的话,就想法让他有!”想着怡看向他的爱慕眼神,我心下又一阵发狠。 老马答应着,开门出去了。

等车门关上,我问:“查清楚了么老钱?”

老钱点点头,又摇摇,说:“只清楚不是意外,还没找着正主儿。”

“真是谋杀?!”我手有些颤。

“嗯,是这样,由于那肇事司机承认酒驾,没逃逸,认罪态度也好,又赔了受害人家属一大笔钱,那边没追究,警局那边也就没立案,嗯,你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让警局那边调了现场监控,发现那车当时一直停在路边,等那人要过马路时,才加速撞过去,明显的是冲人去的。”

“……”

“那边重审了一下,那司机就招了。”

“审一下就招了?”

“嗯,当然,肯定要用点法外的招,要知道又不是什么烈士,事实都那么明显了,想让他招总会有法子。那家伙是个赌徒,欠了一百多万的赌债,那会儿他儿子又刚考上大学,需要钱,就让人找上了。先帮他消了一半的赌债作定金,事后除了帮他还了余下的赌债又付给他一百万。嗯,车祸两百万的赔偿金也是背后的人付的。”

“四百多万买一条命?”

“背后指使的人跟那司机是网上联系的,那人对网路这块儿好像也很专业,警局说是用的国外代理服务器什么的,很难查来源。”

“网上联系的?人没见,只付了点定金就敢做?他就不怕事后那人不付钱?” “那人是个赌徒,这事可能也在赌。再说六七十万的定金也不少了。” “现在有没有怀疑的人?”

“这种没头没脸的案子很难查,仇杀,情杀,或是图财,甚至可能是误杀,各方面都有可能,现在警局那边还没找着头绪。这会儿在查那些钱的来源。” “仇杀?情杀?图财?”我喃喃说着,又说:“老钱,这事警局那边有什么进展你再通知我,现在陪我下去跟我姐夫聊聊这个项目。”

“小弟,你脸可真大啊!”见我跟老钱下了车,远远的我姐就喊开了:“我这好不容易才把你姐夫拉过来,你把他晾在这儿吹风!”

“不好意思姐夫,刚有点事儿。”我冲姐姐旁边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说。一个拥有上百亿资产的集团公司的老总了,即使有我家里人的支持。

“老弟,”姐夫说:“你看看这儿,虽说是冬天吧,可这人也太少了吧?姐夫我以前也不是没动过这个脑筋,可这摊子实在太大了,搞不好会掉里面。你看看,那边往东的楼盘,建起来都四五年了,到现在大部分还是空着的。” “等那边的市政府迁过来情况就好了,以后陆续的几个学校、医院也会迁过来,是吧老钱?”我说。

老钱点点头。

姐夫说:“老弟,你可别蒙我,这上面的文还没下来呢,也不知猴年马月。再说,就是都迁过来了,这边也不一定能发展的起来,另外,就是有可能发展起来,这块大饼也不是姐夫一个人能吃得下的。这样吧,你得先给我个定数,嗯,首先,你得保证年后你能拿到这个项目的决策权……”

我看老钱:“老钱,这个应该不难吧。”

老钱淡淡说:“肯定不难,因为咱市委里很多人都巴不得咱们能掉这坑里。” “你不会这么悲观吧老钱?”我笑。

“第二呢,”姐夫说:“你得保证关于这地方市政府搬迁的批文下年底前能下来。再就是你得再找些出资人,这摊子我一个人绝对是接不下。嗯,你找你舅家的那几个哥,他们要是能答应,我就跟上。”

“好,”我说:“那批文的事我爸会在上面再运作一下,我那几个哥,我当面去谈。现在可是说定了姐夫,到时你可不能说了不算啊。”

“他敢!”姐姐笑,又冲我说:“好了小弟,就这样吧,没别的事儿我跟你姐夫就先回去了,你看看你,这还不知道哪天上班呢,现在就勤不着懒不着的。哦,对了,跟我去那边,我还有点事跟你单独聊聊。”

我跟着姐姐走到一处无人的地儿,姐姐盯着我说:“你给我老实交待!” “什么老实交待啊姐?”

“别装傻啊!”姐姐说:“我可是看着你光着屁股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你说说,你姐夫那么多人你不用,非得让小芙负责这一块跟你联系,这不是明摆着么?再说这地儿早没什么价值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姐夫来,也就是陪你作作戏而已。”

我笑:“我真是想干出点事来的姐,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我。”

“好了,好了,别跟你姐说那些没用的。”姐姐笑着又说:“别说姐没提醒你,小芙可不是个小羊羔,你可能忘了,她刚到你姐夫公司的时候,有次你姐夫趁着点酒劲要非礼这丫头,手指头差点给咬掉了,害得你姐夫看着她就发憷。” “哦,有这事儿,我还真忘了。”

“再说了,小芙那老公,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可你惹他了,他可是会跟你拼命的。”

“……”

“好了,该说的姐都说了,嗯,记得事成跟姐说一声。最好能拍个片子给姐看看,我倒真想看看这丫头给你驯服挨操的样子。”

我张着嘴看着这个姐姐笑嘻嘻的走远。

看着姐姐、姐夫、老钱、老马他们开车走远,我趟过一片砾石来到海边,站在芙身边,风里芙看着眼前这片海,抽着烟,发着呆。

“你真觉得这地儿有重新开发的可能?”

“你怀疑我的动机?”

女人摇摇头,说:“你是为了捞政绩,还是只是要干点实事?”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说我对这边的人有感情,不想让他们一直穷下去,想通过这个项目带动一下这边经济,你信么?”

女人呆了呆说:“我信。”

“你真信?”我笑:“别信这么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女人抽着烟,看着海,不再吭声。

“对了,那天其实我就是一下给他打的没防备,”我试着找回点自尊,解释说:“再打一次,我肯定不会那么糗的。”

“你不糗。”

“嗯?”

“我姐说你变了,那之前我一直不信。”女人说:“我不信一个人脑袋挨几下石头就能变了性。”

“嗯?”我看她:“我出一下糗你就信了?”

女人又不吭声了,过了会儿说:“小怡说她以后不会抽烟了,嗯,其实她现在也就是耍烟,没真抽进去。这事也怪我,是我影响她的。”又说:“小怡那纹身其实只是贴的,你别为这个生小怡的气。”

“嗯。”

“虽然小怡不说,可我知道,那天你过去管她,肯为她上台打,她很高兴。” “她就那么喜欢看我挨人揍?”

女人呆了一下,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又说:“要是你以前稍微在乎一下小怡,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样子了。你再给小怡点时间,她会回去的。” “只是老在你们那儿住,会影响你们吧,嗯,影响你们夫妻生活。”我把“夫妻生活”故意加了重。

女人看着我,不说话,冷了脸。

我和芙回到车里,荷坐在后座上等着,她没跟老钱一起回去,说有事找我。上车后芙跟荷坐一起,把我一个扔前排当司机。

我开着车,看着后望镜里的荷沉默无辜的样子,一时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好不容易有次与白虎单独相处的机会,全让她毁了。从那次雨里第一次见之后,我跟荷再没联系,没有感情基础的性,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欲望,女孩也只是在搬家那天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道了声谢。

回到市里已经近中午,车子停在芙办公楼下,看着芙消失在楼拐角,我回头问:“有什么事你现在能说了吧?”

荷坐在后座上,不说话,摇摇头,过了会儿说:“我只想能跟你多呆一会儿。” “嗯?”我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怎么又需要钱了?不是上次额外多打给你十万多的么?”

女孩忙摇摇头,说:“我真的只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你喜欢我?”我问,女孩低着头,我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会喜欢上我,我们才见过一……”忽的打住,想起峰肯定不只见过她一面,女孩可能给峰操出感情来了也不是不可能。

“能去我那边么?”女孩轻声又说:“我想做饭给你吃。”

在一处农贸市场,我和荷挤在人群里,在身后看着女孩斤斤计较、讨价还价的样子,不由又皱了眉,忍不住说:“钱不是省出来的。”看着女孩身上仍是第一次见面那件地滩货,又说:“你没钱了就跟我说,以后跟老钱出去应酬别再穿成这样!”

又觉自己说的有点重,解释说:“我倒没意见,只是正式场合你穿成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对他们不够尊重。”

女孩点点头,轻声解释说:“我现在还是实习期,工资很低的。”

“我不是给你钱了么?”

女孩又低了头,说:“那是你的钱。”

女孩的新住所是一处观海房,应该是峰以前的一处居所,老钱说我市里有几套房子一直空着,我就没多想让老钱随便选一套让女孩住,车进了社区我心里就有些后悔,进了屋,见着这宽敞的客厅,以及窗外远处的蓝天碧海,更是悔的肠子也青了,心想这么好的地方,早知道应该让晨和静搬过来的。

女孩在厨房里忙着,我在房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又搬了把椅子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女孩作饭,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特有的癖好,喜欢看女人为我忙碌的样子。 女孩没有像晨那样娇红着脸转过身嗔斥我让我把门关上,也没有像雁那样回身瞅我让我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只是动作慢慢慌乱,几次差点切着手,我不由心里一暖,微微笑起来,女孩红着脸无措的样子真的很美。

女孩的手艺很不错,肯定不是三天两天学会的,餐桌上,两个人默默吃着饭。 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也知道,我脑子被人打过,那之前很多事都忘了。” 女孩停下筷子,看着我,点点头。

我小心着又说:“嗯,是这样,我忘了咱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嗯,那个,我们作过爱么?”

女孩低了头,过了会儿,又摇摇。

我口一干,又问:“你的处女膜应该还在吧?”又觉问的太露,太无耻,忙纠正说:“我意思是你没有过男人吧?”

女孩脸更红,又摇摇头。

我下面硬了起来,也不知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由于女孩含羞的脸,女孩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也猛的高了一大截。跟中国绝大部分无聊男人一样,我的处女情绪也特别的重,也同大多数男人一样的无耻,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总希望自己女人能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

我干着嘴,盯着女孩。女孩抬头看我,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忙又低了头,说:“今天不行。”又解释说:“我来月事了。”

“哦,”愣了愣我说:“我不是想那事的,只是有些惊讶,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大学时没交往过男朋友么?”

女孩不说话。

吃过饭,我跟着女孩来到她房间,并排坐在床上,闻着女孩身上的少女气息,我端详着四下。

女孩忽的说:“我同学说也可以用嘴的。”

我愣了一下,看女孩,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仍隆着的裆部,问:“你含过么?”

女孩摇摇头,红着脸,细声说:“我可以学。”

我下面再一硬,想了想,说:“以后再说吧,这样一起坐会儿也挺好。 我不再吭声,看着窗外的景色,女孩直直的坐在我一边,我伸出手让女孩靠到我身上,看着女孩娇羞欲滴的模样,忽的想到大学刚刚交往时候的晨,也是这样一副羞怯模样,不由湿了眼。

“你不用给我找这么好的地方住的。”女孩轻轻的说。

我不吭声。

“我同学说她跟你非亲非故的,说能不能多多少少交你些房租。”

“嗯?”脑子里映着女孩那同学长到要触着屁股的辫子,我想了想说:“她想交的话,就交给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着办。”

女孩不再说话,把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看着窗外,发着呆,想着初见时女孩被雨打透的笑脸,那种透着几分凄凉的美,让人不忍直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却没心情欣赏,不觉有些遗憾。低头再看女孩,见她霍的低了头,也不知她看了自己多久,心下一动,忍不住俯身去亲她的小嘴,女孩没躲,僵着身子任我吻着,过了好久才生疏的伸出了小舌,我一呆,问:“你以前没接过吻?”

女孩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说:“没。”

我把女孩抱在怀里,也不怀疑女孩有骗自己的可能,一时有些感慨,不知到了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女孩子还有几个。

从女孩公寓出来,开车往家赶的路上,脑子里触着女孩的样子,又触起晨的,静的,雁的,一时有些温馨,又有些落寞,想起书里的那句话:“人感情的上限是有数的,分得多了,给每个人的就少了。”

26.

妈妈在房间地板上做着瑜珈,身下铺着一层垫子,女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的体操运动员,结婚生子后身材仍是保持着,近些年又迷上了瑜珈,虽说上了年纪,身子柔韧性仍是极高,上次作爱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能舔着自己的阴唇,能含住我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柱,事后,自己在房间里试着去含自己的鸡巴,虽说下面这根肉柱在勃起后相当长,却也只能稍微能碰着龟头。

女人穿着连体紧身衣,我视线落在裆处,没见着内裤的痕迹,想着里面光光一个阴户,在荷那边压下的火一时又窜了起来,去旁边抽屉里找了剪刀,向女人走去。

“你干什么?”妈妈问。

我不理,在女人的裆部剪了起来。女人愣了一下,明白我的意图,喊:“妈妈脱了不行么,别剪,这衣服很贵的。”

我不理,按着女人,继续剪着。

“你这个败家子!”女人狠狠的骂,却不再挣扎。

我拉开裤门,扒开内裤,掏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插了进去。

女人止了骂,喘息出声,我慢慢抽送了起来,感受着女人渐湿渐热的阴道。 “就在这里,妈,再摆个姿势!”

午后的阳光打着与我和雁卧室相隔的那面墙,妈妈给我压在墙上,单腿站着, 我下面缓缓抽送着,感受着阴水慢慢溢出,看着女人,喃喃说:“妈,憋着,别急着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来!”

女人瞪我,张着嘴咬,小嘴给我含住,母子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闻着彼此的喘息声,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久久不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忽的说:“快点,快射给我,我桑拿还开着呢,我要去蒸一下。”

我继续操着,说:“妈,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间里操你。”狠狠一顶后,又说:“我要让你每次在里面的时候,都能触起儿子操你的感觉!”

我光着身子,把赤条条的女人抱起来,操动着,慢慢向楼上阁楼走着,女人身子挂在我身上,与我亲吻着,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两腿紧紧圈着我的腰,淫液不停的滴向我们经过的每一阶楼梯。

虽说这个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壮,好在女人长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涨之余,操着一路向上,却也不太费力。

我给桑拿石淋了水,桑拿间里升起一团雾气,雾气里,我坐在木台上,妈妈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耸着身子,找着兴奋点,母子两人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高温里,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里面太热,没多久,我脑袋便有些晕,虽说下面更是硬得像铁,却觉唿吸越来越难,在女人再一阵呻吟里,我说:“妈,在外面干一会儿吧,太热了这里。” 女人仿佛没听到,大汗淋漓里,下面仍高耸着,喘息着又把我的嘴堵上,疯狂的吮着我的舌。

这时,外面忽的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脚步声,从桑拿间的毛玻璃门映出一个人影,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妈,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间里,母子两人都僵住不动,你看我,我看你,一样的心慌无助。 “妈,你在里面么?”雁走近,又问。

“在!在!!”妈妈忙说:“别开门,好不容易这刚热。”又说:“雁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嗯,别提了,小月今天下课早,打她爸电话也不接,又叫我过去接,唉,我这闺女让她爸惯坏了,现在连公交都不会坐了。”又说:“妈,你知道峰哪儿去了吗?我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电话设成静音的了。”我悄声在妈妈耳边说。

“可能去晨那边了吧!”妈妈坐在我腿上,阴道紧紧挤着我的鸡巴,从容的冲着门撒着慌,诬陷着晨。

门外半晌无语,过了会儿,那边又说:“那妈你接着蒸吧,我还要回单位。” 雁出了门,妈妈扭回头瞪我:“要是让雁子看到,我还要脸么!”

我笑:“妈,雁子要是不让我操你,我就不要她这个老婆。”

妈妈瞪着我不说话。我下面轻轻又挺动起来,说:“妈,你里面好热,要把儿子的鸡巴烫化了。”

妈妈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间里,母子像两个汗人,妈妈在仰着头,身子疯狂的起伏着,汗水罩着我的眼,朦胧里,女人胯间那棵小肉芽高高竖着,上面溅着亮晶晶的汁液。 “妈,你看它,真淫荡。”我指着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着看去。我喃喃又说:“妈,你那句话说的太对了,女人下面这口子一开,确实就没数了。”

女人喘息着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这里面不够热,又或是想报复我,回身又浇了几勺子水,桑拿间顿时又雾气大作。

“快快快!我要来了,快,快操死你妈!”女人忽的喃喃有声。白色的雾气里,我也到了崩发的边缘,毫不留力的挺动起来。

正在两人同时要爆发的时候,这时,外面又“吱!”的响起门开动的声音,两人一时又僵在那里,大眼对小眼起来。

我透过门上的毛玻璃看去,见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在静静脱着衣服,还没等这里面人有反应,那小身子已推开桑拿间的门,走了进来,水雾里,见她光熘熘的一个小白身子,手里拿着一个坐垫,放到一边木台上,静静坐下,深嗅了几下鼻子,一边说:“奶奶,没觉得这里味怪怪的么?”

是月。

母子两人像是给石化了,一声不吭,也没了唿吸,相互对视着,又看旁边的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着水,说:“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边了,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妈刚才出去的时候,你是没看她脸色有多难看,我看她背着我擦眼泪呢。”

雾气里,两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么啦?”女孩看过来,嗅着鼻子一边又说:“这里味真是怪怪的奶奶,你没……”

女孩忽的住了嘴,又慢慢张开,越来越大,喃喃一声“爸”,眼神慢慢下移,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间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动。

“小月,”女人急急说:“你别误会,我跟你爸没什么的。”正要起身,却一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从阴道里又溅起一抹阴水。“我们真……啊……” 随着我的挺动,女人喘息起来,几番挣扎之后,嘴里再也无话,双手慢慢再次搭上我的肩,眯上了眼,下面腿支着自觉的耸动起来,嘴里呻吟有声。 女孩大瞪着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男女,一个是奶奶,一个是爸爸。又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却不再躲,我看着女孩光熘熘如白绸般的身子,两只小白乳倔强的挂在胸前,胯间稀疏几根阴毛,我眼里像在冒着火。

我把鸡巴从女人身体里拔出,站到地上,对女人说:“妈,趴着,我要从后面操你!”

妈妈手趴在木台上,嘴里呜咽着,屁股向后撅送着,承受着我一记重似一记的猛插。

女孩脸慢慢红的像要渗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们,盯着她奶奶、爸爸性器的交接处,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间,却是长久不动。

“妈,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说,压抑着要冲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细的鸡巴操进她铜钱般大小阴道口的冲动。

抽动里,女人挪动着身子,头伸向自己孙女的胯间,分开女孩的腿,吻了下去,女孩身子猛的跳了一跳。

闷热的桑拿间里,三人的喘息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和吮吸声,三人几乎同时叫了一声。

女孩是一声轻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声低吼。

桑拿间里马上沉寂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从女人的阴道与鸡巴间,缓缓涌出一股白色的浓浆。

无声的淌下。

………………

这年南方的冬并不太寒冷,再过两个多周就要过年了,商场里各种打折的牌子红红绿绿挂的到处都是,商家抽尽了脑汁要搜刮掉人们手里的每一分钱。 这天周末,一家大型商场,我陪着晨和静在纷纷攘攘的人群里逛着,跟在她 “爸,真的有人要杀你么?”

在一家首饰店前,静又问,前些天,员警找晨和静盘问过,说是在调查我的那次车祸。

我沉默着。静又说:“那天他们问了我们很多建叔的事儿,他们员警怎么那样啊,连建叔也怀疑,你们关系多好啊,是谁也不会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妈好好逛街,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我说。

原本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说这事的时候,多日求着我陪她们逛的静,又吵又闹,我好说歹说也不听,又把帮我劝她的晨气哭,骂她妈不要脸背着自己汉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静总是这样,生起气来总是口不择言,我拿这个闺女也无可奈何,出于安慰晨,只好答应这天陪着她们。

一家三口正说笑着要进一家服装店,与要出门的一对母女相撞,是雁和月。几个人愣在原地,雁和晨应该是初次相见,却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与芙相比,从长相气质上,雁与晨更像是姐妹,两个人呆呆站着,盯着对方,也不理旁边抱怨挡路的男男女女,脸上一时看不出她们是何种心情。

月拉了她妈妈一下,雁醒过神,狠狠瞪着我,拉着月要往外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给我拽住了胳膊,正要挣扎,又给我搂在了怀里,终于不动,当再抬起头时,眼已湿了。

“找地儿一起坐会儿。”我淡淡说。

在一家咖啡厅,几个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各自点了饮料甜品。

晨和雁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静和月陪着各自的妈妈坐在外面,我找了把椅子坐在桌子冲外一头,尽量把身子贴着桌边,好不挡着过往的人。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后,几个人都没话,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相当的尴尬,我有些后悔怎么会说出那句话。

晨这时只是看着窗外,对面的母女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雁低着头喝着饮料,偶尔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静,两个女孩倒是眼珠子转来转去,四下打量着,尤其是静,眼珠子要瞪到脑袋顶,视线在雁和晨脸上换来换去之后,终于定在月脸上,看得月红了脸,低了头。

静忽的一笑,说:“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见月不吭声,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怀里,轻笑着又说:“真可爱呢,快有姐姐当年可爱了呢,可惜还差些呢,我爸爸给你掏过耳朵么,哄没哄过你睡觉啊,帮没帮过你写作业啊?” 看着月失落的神情,静眼更是亮,又说:“剪指甲呢?修眉呢?洗头呢?我爸爸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呢,是吧爸爸?”

静大眼看着我,月也看我,我忍着不点头。

静的笑意里,月这时忽的拿起我另一只手,也放到怀里,冲静轻轻的笑,说:“姐姐,我的爸爸可是亲的啊。”

静愣了一下,看着月脸上灿烂的笑,慢慢冷了脸,咬起嘴唇来,过了会儿,狠狠冲我说:“爸,你告诉这小妖精谁才是亲生的!”

我大着脑袋不说话。

“你今天必须告诉她,”静咬着牙,湿着眼:“你要还是我爸的话,你就告诉她实情!”

这时雁看过来,在我和静脸上端详着,晨在一边拉静的衣角,给静抖开。月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静几乎要喊叫起来:“你说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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